在马路上,曾经看到过这样一个场面:有个女孩在路上不小心摔了跤,惹得路人哈哈大笑,女孩当时就哭了,身边的男友手忙脚乱地给她揉着痛处,女孩却说:“不疼。”
男友很奇怪,“不疼哭什么呀?”
女孩羞红了脸:“多丢人呀,别人会怎么看我呀……”
“别人会怎么看我呀?”这句话在生活中我们频频听到,有时候甚至感觉我们就像活在别人的眼光里,这种眼光的杀伤力甚至有重于我们自身的感觉。
读高中时,班里有一个同学,是大家公认的“歌星”,无论多么高难度的歌曲,到了他的嘴里,都会轻而易举唱得无比动听。有一次,学校举办歌咏比赛,他连预选都没参加,直接被班主任保送进决赛现场。但是,由于精神紧张,他在比赛中完全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水平,只得了最后一名。这件事过去很长时间了,他还在为此郁郁寡欢。他一次次地道班主任那里去解释——我那天有点儿感冒,嗓子哑了,否则,我—定能取得名次的。搞得老师不胜其烦。
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不禁让人有了一些反思:
我们是否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有时候就连别人一个眼神儿也会引起我们的猜疑,别人多看你一眼,你便觉得他对你有敌意;别人少看你一眼,你又认定是他故意对你冷落,给了自己一些“他已经对我失望了”“他一定不喜欢我”的心理暗示。其实有时候,难免是多心,对方并无此意,完全是我们自己自以为是。
莫尼卡常给一家报社撰稿,有位编辑似乎粗鲁无礼,问他问题,他总是很懒得答复,莫尼卡觉得他不喜欢自己,并为他这种“不喜欢”苦恼。每次她都在送稿子时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我想你不会喜欢它。”说完后就匆匆离去。
直到有一天,莫尼卡想改变这种尴尬的关系,她鼓起勇气对那位编辑说:“你好,安德森先生,见到你真高兴!”
莫尼卡微笑地看着他,然后说道:“我真希望你喜欢这篇稿,大家都写得不好的时候,你的工作一定非常吃力。”
“的确吃力。”那位编辑叹了口气。莫尼卡坐了下来。他们互相看看。
莫尼卡发现他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咄咄逼人,看上去还有此憨厚,办公桌上还摆着他妻儿的照片。莫尼卡问起他们,那位编辑露出了微笑,严峻而带点儿悲伤的脸变得柔和起来。莫尼卡感到他们二人都觉得自在了。
后来,莫尼卡与这位编辑成了不错的朋友,一次谈话中,莫尼卡问他,是不是曾经很讨厌她,没想到他说:“天哪,我一直认为你很讨厌我才不与你多谈话的。”
此话一出,二人都笑了。
原来,他们都是在猜测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让这种负面的心理暗示左右了他们的行为。这种情况很常见,而且往往是难以克服的,事实上往往是自己无端猜测,正如有句话说:“20岁时,我们顾虑别人对我们的想法。40岁时,我们不理会别人对我们的想法。60岁时,我们发现别人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这并非消极,而是一种人生哲学。大文学家马克·吐温先生曾与人讲起过这样一个小故事,也许能给我们某些启示:
一位年轻作家初到纽约,马克·吐温请他吃饭,作陪的都是本地的达官显贵。临入席的时候,那位作家越想越害怕,浑身都发起抖来。
“你哪里不舒服吗?”马克·吐温问。
“我怕得要死,他们一定会请我发言,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想起可能要在他们面前献丑,我就心神不宁。”
“呵呵,你不用害怕,他们可能要请你讲话,但任何人都不指望你有什么惊人的言论。”
人生路上,我们只是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对于某次失败,某次尴尬,完全可以一笑了之,不要过多地纠缠于失落的情绪中,你的哭泣和解释只能提醒人们重新注意到你曾经的无能。你笑了,别人也就忘记了。你也可以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那时你就会发现,这件事其实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甚至有时候连插曲都算不上,哈哈一笑后就忘了。
所以,别再为“别人会怎么看我”这种毫无意义的顾虑发愁了,别人其实没怎么看你,不过是自己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