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骗我的还没出身呢?不过戏弄他一下也好。”小涛暗道。
毕竟魔戒在手,附带的心灵魔法让小涛能轻易的看穿人心,毫不费劲!
“你能出多少?”
眼见小涛已经如自己设想的一般开始问自己能给他多少好处,就有些小兴奋,很快那枚价值连城的魔法道具就是自己的了。
自己很快就将成为最有钱的魔法学生!
“好了,你们聊够了没有,锅已经热了。”赵信看着一步步走进钱口圈套的小涛,心有不忍,虽然他已经表明了,他的智商高人一等,但还是不免让人担忧,毕竟那只是小涛说的而已,口说无凭,赵信怎么能不担心。
“给锅加上山泉水,我们去附近找一下有没有什么妖魔可以猎杀!”赵信一把拉过小涛,就朝森林的方向走去。
找到水源,就等于找到了妖魔,所以赵信是朝着刚才钱口所在的树林去的。
“你怎么想!刚才那小子满眼贪婪的盯着你的空间魔器,你居然全当没看点!”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待见钱口了吧!”
“明白是明白了!但一会你要怎么摆脱他,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这样的肥羊!”赵信一脸担忧神色。
“放心,我才是老油条!”说着一把飞刀闪电般的飞出,将一只魔兔钉在树桩上。
“好了,午餐有着落!”看着在树桩上不断挣扎的魔兔。
虽然这只魔兔很可爱,长着尖尖的耳朵,巨大的门牙可以轻易咬碎任何金属,灰色的毛发随显肮脏,可也将其衬托的可爱无比。
依然摆脱不了它已经被人抓住的事实。
“这么可爱你也准备吃。”赵信看着被飞刀贯穿耳朵钉在树桩上魔兔,眼里满是不舍。
这么可爱的生物就应该养着,虽然是妖魔,但实在是架不住太萌了。
“不然呢?”小涛依然坚持着他的观点。
可爱!的确是可爱!
如果有女孩子在,甚至可能大大出手。
但同样改变不了,它是食物的命运,低等级的妖魔一直以来都是其他妖魔的食物。
弱肉强食!
一切生物的生存法则,在妖魔生存的深林,沙漠等地带更是明显!
没有任何生物会去同情弱者,即便是他们也是弱者,他们也被强者欺凌也一样。
没有强者的欺压怎么可能成长为森林的霸主!
没有压力怎么可能成长!
“我们可以找其他食物。”
“其他食物,为什么!它可以成为别人的食物,自然可以成为我的食物。”小涛信誓旦旦说,“还有谁说我要吃它了。”
“那我问你时,你回答的那么决绝!”赵信看着小涛一脸的不解。
没办法,实在是刚才小涛回答的太过决绝了。让赵信都认为他是一个不知道珍惜美好事物的刽子手。
还要亲手毁坏美好事物,现在好了!看来自己是完全误解了小涛。
“当然了,在网上这可是能买出好价钱的宝贝!”
“好吧!你开心就好!”赵信说完随即就想起了一个问题,开口询问到。“那我们待会吃什么,总不能吃西北风吧!”
“当然不会吃西北风,这里有魔兔自然有魔狼,魔鼠之类的妖魔!”小涛头头是道的诉说着他的分析结论。
有魔兔的地方一定有魔狼,这样才能抑制住魔兔的疯狂繁育,魔兔的繁育极为频繁,且每次数量都五只之多,这样的数量。
没有魔狼来加以控制,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至于魔鼠也只是猜测而已。
“我不吃老鼠!”
“没有魔狼,就只能将就一下了。”
如果到时没有找到魔狼并进行击杀,那么只好委屈这只魔兔了!
毕竟魔鼠的身上有不少细菌,没有熟悉烹饪魔鼠的人根本不能进行烹饪,否则没有清理干净的魔鼠会将大量的病菌以这种食物传播的方式传播到人体。
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寻找一头魔狼进行猎杀,虽然小涛的空间魔器里还有一些食物,但绝对不能拿出,从里面那出的物品越多,就是在告诉外人,空间魔器的空间有多大。
这样将会引来那些贪婪者的嫉妒,到时将会面对无数的麻烦,甚至成为众矢之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没有人会看着空间魔器这类至宝从身边溜走,虽然空间魔器只要储物一个功能,但架不住它的特殊性。
出门在外行李、食物、兵器、等。都是必不可少的,每一样都是可以在关键时刻拯救自己的利器。
由此可见空间魔器的价值,而且数量还十分有限,价值连城!
“将就!不,决不能将就!”赵信有限恐慌的道。
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绝对不会去食用老鼠这样的肮脏生物。
魔鼠也不行!
魔鼠!老鼠!
一字之差,却天差地别!
随说魔鼠拥有远比老鼠高贵不知多少倍的血统,但也改变不了他们同宗的事实,魔鼠和现在城市乱窜的老鼠都是远古时期魔兽——巨魔鼠演变而来!
为了适应不同的环境,巨魔鼠在进化,但远古的血脉却一点一点的变得浅薄!
当人们提起魔鼠时,首先先到的不是他们的老祖宗,在远古时期可以与山比肩的巨魔鼠而是他们的近邻,一只手就可以掐死的老鼠。
想起老鼠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他们一身的病毒和细菌。
所以现在是谈鼠色变,根本没有人认为老鼠也可以是美味的食材。
在封闭的社会观念的熏陶下,赵信自然不可能例外!
“那还不去找魔狼,准备真的吃魔鼠吗?他们可是很好抓哦!”
“而且一抓就是一窝哦!”
听到这里赵信整个汗毛竖立,一听到要吃老鼠,赵信整个人就慌了。
“等着,等着!我这就去!”赵信说完就立马去寻找魔狼的洞穴。
看着坐在篝火旁给火堆不断加柴,使其越烧越旺的钱口,小涛真是挺茫然的,毕竟从远处看这个钱口也算是个嘶哑的绅士,怎么竟干些坑蒙拐骗,为祸一方的事。
“你回来了,那个赵信呢?”钱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