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时候,刚子告诉秦斯,刘福刚是福刚地产的总经理,家里有个独女叫刘苗,在公司是副总经理;刘福刚死前正要去北京开会,计划是一个月,所以他的家人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事情交代完,刚子问秦斯:“你要你要刘福刚的资料做什么?他人都已经死了!”
秦斯说:“我要对付罗金哲还有他爸!”
“惊了那个我们不认识的刘福刚?”刚子惊讶道。
“不全是。”秦斯沉吟:“罗金哲他想杀我!”
刚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慎重的说:“这事我们还是报警吧!罗金哲家在K市的势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子列也不一定扛得住!”这话其实我很想改成现在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秦斯这事我们还是报警吧!罗金哲家在K市的势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爸是李刚也不一定扛得住!”
“我不相信警察。”秦斯面色冷峻,“再说这事我也没证据,就算报了警也没用!”
刚子一时语塞,没有再说什么。
秦斯来到三楼停车场取车时,发现自己的车被几个西装革履戴墨镜的人挡在后面,不用想一定是罗金哲的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自己现在身手也不错,还有若琳保护,大不了打不过你们受点皮肉苦。
秦斯浩气凛然的走过去,很不在乎的说:“你们挡住我的车了!”
那些人也不说话,中间一人在怀里摸索了下,掏出把枪直接顶在秦斯脑门上说:“跟我们走!”
秦斯被枪顶着脑门,只觉得眉心凉飕飕的,心里悔恨交加,你们怎么就敢带着枪在学校里晃呢?我怎么就这么粗心啊!可是别人的枪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他可不想去试下自己的脑子被打爆后,脑浆都爆出来了,那个霓兰女神还能救活自己。别无他法,只能跟他们走一趟了,该死的若琳也不出手相救。
秦斯在对方的威下,上了他们的车,临上车时他特意把自己的车钥匙丢在了车附近。在市区七拐八弯的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了栋废弃厂房前。车一进去宽大的铁皮厂房门立刻被人关上。厂房很破败,除了几个死灰的水泥柱立在那,连块大点的垃圾都没有;厂房里面放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看成色应该是后面摆进去的。秦斯被几人夹着进了厂房,心里咒骂:这些人真******抠!
秦斯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没坐多久,厂房的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肥头大耳、红光满面,不高,有点发福。这人应该是主谋,也就是罗金哲的——父亲。
中年人在秦斯对面坐下,手里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盯着秦斯说:“你——怕死吗?”
秦斯迎着他的目光说:“你——怕你儿子死吗?”跟这种人在这种时刻,千万不能软弱,必须针锋相对。
中年人抖抖嗖嗖的吸了口雪茄,把烟雾吐在秦斯脸上,冷声说:“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秦斯冷笑道:“你——怕了!”
中年人用拇指弹了弹雪茄,把烟灰弹掉,忽然轻松的问道:“知道我什么要杀你么?”
“哼——,”秦斯冷哼一声:“知道我死以后,你儿子会怎么样吗?”
七月的夏日即使是傍晚也异常炎热,一丝晚风夹带着城市的闷热从厂房外吹来,秦斯的心此时却是冰凉冰凉滴,就像“九九”天里的冰窖子。
秦斯并没有对罗金哲做什么手脚,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别无选择只能跟罗金哲的父亲赌。秦斯后背全是细细密密的汗,不是热汗,而是——冷汗。罗金哲的父亲可不是罗金哲,既然能够把自己的势力做到在K市,只手遮天其手段必然极其高明。想在这种毫无所持的情况下骗过他这只老狐狸,简直比登天还难。但是秦斯手中还是有张大牌,起码在秦斯眼里是这样,那就是,罗金哲;希望那个中年人不是个丧心病狂,连一点父爱都没有的行尸走肉。
中年人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担心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机会来了,秦斯心中狂喜:该给他下点猛料了。秦斯也给他来了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微笑说:“你儿子罗金哲这两天是不是看到什么都怕?而且不敢见生人,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跟个狂犬病人一样?”秦斯所说也并不是一点根据没有,这两天罗金哲一直没有来上课,所以他推定罗金哲是受了惊吓,而他刚才说的不过是受了惊吓人的一般表现,顶多也就是程度上有点出入。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如果这个中年人相信了,那么秦斯就可以逃出生天,如果不信,那也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秦斯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故作轻松,略带笑容的看着中年人。
那中年人一直没说话,只是猛抽着烟。忽然他将夹着雪茄的右手按到桌上,左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玩味的说:“呵呵,我儿子这两天一直在医院治伤。我刚才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带你去看望下他,不过我担心他看到你后会把你给直接杀了,那样我就没机会折磨你了!你说呢?”
啊!不可能,罗金哲不可能只是在医院治疗,秦斯心里咆哮。中年人刚才的话如晴天霹雳直接劈碎了他逃走的唯一希望。希望破灭的秦斯一下子软了,像条死泥鳅样直接从椅子上滑倒在地。
坐在地上的秦斯忽然看见,在中年人的腿直直的在那,但是他脚下的灰尘有明显被踩踏过的痕迹,秦斯心中一震:妈的,原来这老狐狸也在诈我!
“呵呵,”秦斯如鬼魅般笑道:“看来你儿子身体不错,中的我的血蛊到现在竟然都还没发作!”说着又坐回自己的椅子,自圆其说:“你儿子的身体不错,所以现在还没发作。不过再过一个星期之后,你就会想,哎……我当时怎么那么冲动把某人杀了,害的我宝贝儿子现在生不如死。”
中年人狠狠的把大半截雪茄丢在地上问:“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秦斯见他已经崩溃,不由有点小人得志说:“你刚才的雪茄不错!”
中年人从口袋掏出一支雪茄,狠狠的砸在桌上,“给你!”
秦斯拿起烟含在嘴里,含糊不清的对身后押着自己的人说:“喂,兄弟!借个……火!”然后很不要脸的把烟凑过去,那人厌恶的掏出打火机,后退一步再把手伸的直直的给秦斯点了个火。
秦斯平时不怎么抽烟,雪茄自然是没抽过;他命了口,结果连眼泪都呛了出来,骂骂咧咧的:“娘的,什么垃圾烟!这么重!”
中年人已经没有了耐心,目露凶光问:“你要怎样才能治好我儿子?”
秦斯已经点到了他的死穴也不怕对方凶,慢条斯理的说:“把你儿子带过来,然后你们离开。等我把他身上的蛊解除了后,我就离开,然后你们再来接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