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忙把李子列他们让进屋里。
刚子眼见发现了他房里的人,警惕的问:“谁在你房里?”
秦斯望了眼林翼五人说:“哦……他们,是我二叔的朋友,我二叔让他们来保护我!”
李松儒怀疑的问:“那刚才那喊声是怎么回事?”
“哦!嗯……”秦斯吞吞吐吐道:“他们本来……是想戏弄下我,但是没想到差点被我用水果刀给捅了,那喊声是他们被我吓的。”
说话间四人已经在客厅坐下了,秦斯忙去二叔的卧室里找急救箱。林翼五人在秦斯的卧室呆了没多久,也出来了。
林翼:“你们好!我们是他二叔派过来保护他的!”秦斯刚才的话显然也被林翼听到了。
刚子起身对林翼礼貌的笑道:“我们都是秦斯的好朋友!也是因为昨晚的事才在他家楼下看着的!”
“哦……”林翼打了个哈哈,含糊其辞,“是啊!秦斯他二叔也是因为那事才让我们来看着他点的!”
李子列的伤口包扎后起身准备离开。
秦斯也站了起来,满怀歉意的说:“子列,白天的事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李子列爽朗一笑说:“知道是你的错就好!”说着又看了眼林翼等人说:“现在你二叔的人都来了,我们就不赖在你这里了!”
陈晨扶着李子列,瞪了秦斯和李子列各一眼说:“真不懂你们!”
秦斯一直把他们送上车才回家,刚一进屋就看见林翼五人直刷刷的站在客厅。
秦斯吓了一跳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林翼挺了下腰,正色道:“我们是受霓兰女神来保护你的!”
秦斯傻傻的哦了声不知道说什么。
“女神让我们交给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幻象结界。”说完林翼一伸手,也不见他把手放进口袋,就见他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近似水晶的七彩球体,球体表面神光流溢极其神秘而美丽。
秦斯看着那七彩球,痴痴的问:“这球用来干什么?”
“帮助你觉醒,回复灵魂之力。”一旁的呆头鹅简单明了的说。
秦斯向往的看着那球,也不敢伸手去接问:“这东西……怎么用?”
“这事简单。”老K操着水果刀挺了过来,“放点血就可以了!”
“你干什么!”秦斯被老K吓了以跳。
一旁的若琳见惊怕的样子觉得好笑说:“他不会杀了你的,只是让幻象结界融入你的体内!”
“把手伸出来吧!”老K一脸的坏笑,好似狼外婆对小红帽一般。
“不。”秦斯缩着脖子,怯怯的说:“要来也是我自己来,不用你动手!”他可不敢相信老K只会在自己的手上轻轻的划一刀。
老K将刀刃一转,刀柄对着秦斯递了过来。秦斯接过到握在手心,“嗯!”秦斯闷哼了声,手掌被划出了一道不浅的口子,暗红色的鲜血立马就冒了出来。林翼很是时候的把幻象球递给秦斯,秦斯直接将幻象球握进手心。只一瞬间七彩之光弥漫了整间屋子,温暖而耀眼,林翼五人连忙用手遮住眼睛。秦斯只觉得一股暖流直向自己的心房冲去,之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秦斯低头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伤口连同那幻象球都一起消失不见了。
“这样就可以了?”秦斯不解的问。
“不,”呆头鹅面色严肃的说:“你还需要感悟!”
“用什么感悟?”秦斯一头雾水,戏耍道:“我闭着眼睛可不可以?”
“用心,”站在秦斯面前的老K手指着自己的心脏,用一种沉重的语气说:“用你的心去感悟!”
秦斯猛然侧过身,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哧溜一下就闪进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下把门摔上,大喊道:“我要感悟了,你们别打扰我!”说完也不管这五人今晚怎么过夜就,就赶紧缩进了被子里。
“老K。”林翼训斥道:“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等他真正觉醒以后,可是我们伟大的昆仑神!”
对于林翼的训斥老K布敢说什么,含含糊糊的说:“我刚才不过就跟他开个玩笑嘛。”
秦斯缩在被子里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用心感悟,”秦斯在被子里自言自语着,“怎么用心感悟呢?”,秦斯百思不得其解的感悟着,感悟着感悟着就睡着了。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很清晰的梦,梦中一个唯美的男子站在高山之巅,双手自然下垂,一张如玉质般的脸庞毫无表情,凛冽的山风灌满了他的披风在那“哗哗”作响;山下战鼓齐鸣,一群全副武装的战士正排列着队列向山上冲击;铁甲因为战士的冲锋而铿锵做响,战马仿佛也感觉到了战争的血腥,扬蹄长嘶。战士们很快就冲到了山脚,然后又冲上了山麓,可是山巅的男子依然一点动作也没有;就在战士们即将冲上山巅的时候,只见那男子微微一皱眉,那群战士、那群战士,竟然,竟然全部都——死了。
“啊!……”秦斯从噩梦中被惊醒,一摸后背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水,刚倒下准备继续睡时闹钟就响了,“这梦做的可真长!”秦斯看了下表已经七点了,不由心中纳闷:整个梦境惧福画面,却梦了一晚上。
“啊呀!”秦斯刚打开门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胖子正趴在自己的门口,地上还流了一滩口水;林翼、老K、还有呆头鹅赌仰八叉的睡在地板上,若琳“舒服”的躺在沙发上,这几个人也还算绅士。
“干什么?”趴在门口的胖子最先反应,迷迷糊糊的说。
“我要去上学了!”秦斯不满的嘟囔着。
“刷!”五人突然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就像刚才他们只是躺在地上,而不是——睡觉。好一个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呃……”秦斯被他们闪电般的动作搞得一时不知所措,“我去洗脸,去洗脸了!”说完缩着脑袋钻进了洗手间。
“呃……”林翼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四仰八叉的睡样也不是那么雅观,打官腔道:“以后注意点!”说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不也跟他们一样?
若琳伸了个懒腰,环视客厅,夸奖道:“看着小伙子的家装修的还真有品位!你们看这茶几,全檀木制造连根钉子都没看到,应该是用了竹钉,再看这西汉式阴刻回纹,古朴而大方……”若琳洋洋洒洒的把秦斯的家给夸了个透。
呆头鹅略带嘲讽的附和着:“你睡的那张沙发也不错,红色跟黑色间隔搭配热情也不失稳重!”
“咳……”林翼咳了下下,宣布道:“大家都准备下,等下若琳陪秦斯去学校!”
若琳不满,质问:“为什么是我一个人!”
老K色色的说:“谁叫你是女人呢!异性相吸!”
七月夏日的早晨,太阳已经爬上了楼顶。
法医大学的校门口翠绿的樟树排列整齐的在路两旁,显得生机而理性;大门的左侧是以块半米高的大理石碑,上面刻着“有接触必有痕迹”七个烫金大字,以示学校理念;右侧是保安室,保安室后面是停车场。
停车场很简单,几根大水泥柱子一顶再围四面墙再装几盏日光灯就完事了——总共三层。
秦斯将车在最顶层的外侧停好,一层的停车位已经被学校里的富家子第给买了。
秦斯问坐在副驾驶座的若琳:“你要跟我一起去教室?”他可是很担心让林依看到自己和她在一起,怎么说若琳也是个女人。
若琳捋了那头如缎的秀发,自信的说:“当然不用,五百米之内只要你一发生危险都能立即感应到,而且能够马上过去!”
秦斯松了口气说:“那你自己就到学校附近随便逛逛吧,不过你可千万别跟人打架!”秦斯可不相信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是什么善类,要是学校里的哪个公子哥耐不住寂寞去调戏她……
若琳理了理衣领,笑着说:“好的!你去上学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伟大的昆仑神!”说着还弯腰向秦斯行了个礼。
秦斯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说:“别,你还是叫我秦斯吧!如果你愿意可以把我当做弟弟看待!”
“好。”若琳刚才对秦斯那么尊敬本不是自愿,而是迫于林翼的训斥,现在秦斯都这么说了,她也乐的自在,“亲爱的弟弟!”说着就去抱秦斯,一团刚好顶在秦斯的胸口。
秦斯何时受过此等优待,就是跟林依也只是“牵手、搂腰”而已,一时面红耳赤,赶紧挣开说:“若琳姐,我去上学了!”然后刷刷的跑向电梯。
若琳见秦斯这般窘样不由笑的花枝招展,胸前的也随波荡漾。
秦斯回头偷瞄了眼,看见了她胸前的波涛,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心里不由叹道:想不到这若琳竟然这么诱人。
不是秦斯好色而是若琳生的确实漂亮,一张瓜子脸,眉若黛,鼻若胆,特别是那双眼睛,跟深山中的泉水那样透明而诱人,麦黄色的皮肤健康而。一根牛仔裤、一条白色小背心,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看了更是让人喷血。
秦斯一口气跑进教室,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不知道是因为跑的太快,还是若琳生的太过喷血,眼睛坐下的秦斯心还在噗通噗通的跳,好像打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