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计划啊?”串子不解地问。
“炮哥说的是我们公会人员扩招的事情。”长白山补充道。
“嗯,老白说的对。现在我们公会的经济也起来了,地方也够大,但咋看起好像很空旷的感觉,而且可惜很多地方感觉人手还是不够的。”炮哥接着说道。
“比如呢?”串子问。
“就比如说……这个!”
炮哥手起猛一拍桌子,四人先是一惊,不知道为何,然后才看见炮哥肥大的手掌挪开后,桌面儿上趴着一沓熏黄色的白纸。
正确地来说那是一沓悬赏令。五个人的头像全在全在上面,虽然画的很模糊,也不怎么像,但是熟人看的话,一眼就能够认出来,上面通缉的就是白小北,小薇,长白山,谢串子,和张三炮五个人。
“这是?什么鬼玩意儿!”串子咋舌道。
“很明显这是悬赏令!”小薇一幅波澜不惊的语气,仿佛那五张悬赏令上,并没有她的长相一样。
“说这是悬赏令,也不是普通的悬赏令。这是昨天晚上才刚刚到我手上的,龙族那边发来的悬赏通缉令副本,我只是偶然间看见有我们这几个人的脸,这才刻意拷贝了一份带回来。”炮哥接着说,
“至于龙族那边为什么会突然间兴起通缉起我们几个来,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你们不需要把被通缉看成是坏事,这个游戏里,被通缉是很正常的,倒不如说没有被通缉的人才是显得是没什么实力的。不过,这也要看悬赏人头的金额而定。来来来,各位都看下自己的人头值多少钱!”
炮哥把悬赏通缉令各自分发给小薇,白小北,谢串子,长白山四个人。他自己也把自己那张通缉令亮了出来,
“我的人头值4500万铜币!”炮哥笑着说。
“我的是5000万铜币。”长白山无奈摆手说。
“咦!我特喵的怎么才?2500万铜币啊!”串子相当不爽地说。
“我都有3000万铜币啊,呵呵呵。”小薇银铃般笑着说道,
“对了,小北,你值多少?”小薇问。
白小北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扬起手中的自己那张印着自己头像的熏黄色的白纸,底下悬赏金一栏赫然写着,
“此人悬赏赏金100000000铜币,不论生死。”
“我的天!一亿!”串子惊呼。
“看来我们公会出了个有名人呐!”长白山笑着说。
炮哥笑而不语,白小北也是傻笑着,只有小薇眉头紧皱,
“笑什么笑!这样全世界的赏金猎人都会来追杀你的!”
白小北被小薇这莫名的一声吓到了,炮哥笑着说道,
“小薇说得对,一亿是个分水岭。一亿的人头,能够许多有名的赏金猎人也心动。你小子以后出去混可小心点,不要一觉睡醒才发现人头没有了。”
“可能吗?”白小北嘟囔着,
“好了,这件事就先议论到这里。还是说会扩招人手的事情。”炮哥忽然一改嬉笑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小北,小薇,你们两个人一组去我们的出生地新手村看看有没有有点实力的新人,招点回来。老白和串子一组去新手进阶区,低级副本野区看看,有没有有点实力的新人,招点回来。今天早上的例会就到这里,还有没有什么要提出来的。”
“没有。”四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便结束了这次晨议。
下午午时两点,还是那间酒馆,还是那个酒保大叔。白小北和小薇回到新手村,两个人第一时间想到就是直接问酒保大叔这些天的奇人轶事。
“流浪剑客一泻苍瀑,流萤街出身,第一次任务是在一次剿灭地下小恶魔的战争中被雇佣,参与协同作战,单人歼敌数过半,之后便悄无声息地消失人间。”酒保大叔说道。
“单兵作战能力出众?好像不是我们的扩招标准吧?你说呢,小薇姐?”白小北问道小薇。
这一天,白小北和小薇难得没有穿着武斗服出来,两人的打扮都是很休闲的样子,自然也没有了平时战时的紧绷和束缚,只当作是休息一天来酒馆喝酒聊天的朋友,给公会扩招的事情反而成了顺道而已。
“像这种家伙,一般都独断独行的,应该不会选择加入公会吧,就算他加入了公会恐怕也是半年都见不着人的状态,放弃放弃!”小薇喝了几杯鸡尾酒,感觉有点微醺的样子,说着话只摆手,左右摇摆的,快要站不稳的样子。
“还有吗,酒保大叔?”白小北继续问道。
“还要啤酒是吗,多谢15铜币。”酒保大叔木然地说道。
白小北不由感叹道,
“这个世道怎么变成这样了?连一个游戏的npc,这种时候都不忘收钱第一。”
白小北马上点出15个铜币递上给酒保大叔,酒保大叔这才木然地接着说道,
“早前一个月,在南城趟马街,出现了一连串极其残忍的谋杀案。按照作案手法,南城警备队很快把矛头指向了当时一名赫赫有名的通缉犯,希尔米--佐特。然而,南城警备队却找不到希尔米--佐特没,于是又重复发了一张新加的等级三的新手任务,旨在有人能给出希尔米—佐特的行踪,就能得到奖励。可是,就在一个月之后的昨天,一个刚刚早上才到这个酒馆的小伙子,下午跑到南城警卫队的驻地,随手就揭掉了希尔米—佐特原先那张高达1500w铜币的悬赏通缉令。南城警备队的人以为这个新人初到游戏,还不熟悉游戏规则,所以揭错了悬赏令,岂料,那个新人小伙子丝毫不顾南城警备队的劝说,执意揭下了希尔米—佐特那张高达1500w铜币的悬赏通缉令。半夜时分,值班的警备睡得正香,忽然听见有人砸玻璃,恼怒地爬起来一看,心都凉了半截,那人拿着砸玻璃的东西,分明就是希尔米—佐特的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再看,人头底下还附着一张血书,上面轻轻淡淡地写着几个字,
“不论生死是吗?”署名人,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