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再相会?岂知吾谁与归
(五十一)
在草长莺飞的时气里,
在春姑娘的招手中。
三月到了。
我想收拾一下黎昕的房间,
在他来到的这个城市时候,
看到一个温暖的家,
他应该走在陌生的路上,在看陌生的风景吧,
或许待时光温暖他眼眸的那刻,
来到我们的约定,
会心一笑的我,
痴痴的笑出花儿来,
对自己说:初夏,你的温茹不会被消失,在生活的那段,肯定会还给你。
(五十二)
我翻开摊在桌面上的一本杂志,
杂志名字叫《初语》,
扉页上写了一首诗歌:
不念离别
始终没有很好的和你说一句再见,
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没有寒暄,
没有珍重,
没有祝福,
只是在离别后的安静,
终于有一天,
我会背上行囊踏入远行的路,
一个包,一列车,一个人;
拿起我心爱的札记和温暖的笔杆,
用它记录生活点滴,
当你看到远方我的讯息,
偶尔注视一眼,
哪怕会想念,
哪怕会联系,
哪怕会祝福,
我就会让你知道,
曾经你遗失的美好,
当你欢歌笑语,
也许我们都会忘记,
忘记曾经什么叫惆怅。
(五十三)
我觉得这首短诗像在说我,
也像是说黎昕,
不知道会不会印证任怡的脚步,
但我更愿意他像顾铭,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
让我坚信着不安的话语中是顾铭说出。
时间印记在壬辰年仲夏某天。
就是我和顾铭都毕业的那天,
时光的细沙估计吹到他明亮清澈的眼睛。
他是在怀念、惆怅、落寞、不安、苦楚还是流离的心不再漂流。
那些我们一起细数的夕阳,
给了我们整个天空的晚霞。
(五十四)
我好像找到了顾铭的脚步,
那是停留在心底的余悸。
他曾经的情格,
一直追寻梦想的脚步,
青春有梦,不二年华,
当那一天走累了,
在那枯藤老树桥头,
我会把你思寻,
到思念尽头,无涯。
(五十五)
我想去一趟苏州,
那有我们约定的年轮,
在园林某一处转角长廊,
寒山寺那深邃的钟声,
可否能把你知寻,
我翻开满是弥漫札记上独有的清香,
心里振振有词的念叨:
顾铭,
你会停留在唐寅园戏台下的长椅上等我一起舞起么?
(五十六)
我随着心境来了苏城,
和我想的不一样,
这里没有心间满是思绪的顾铭,
有的只是古朴典雅的建筑,
青石街道小巷深处,
现实和梦境交互的美感,
每一次的景点都会有滔滔不绝的讲解师,
大概他们的故事给很多人讲过了吧,
在唐寅园,
讲解师说唐伯虎和秋香只是个传说,
给我的幻想打了一个零分,
他把这美好的缘分说着说着就散了,
不该这般残忍,
不该被活生生的现实拆散。
(五十七)
我在甪直古镇乘船上岸上桥,
桥头站着黎昕,
四目相望,声声慢,
再回首,对长亭晚。
莞尔一笑,相间无痕,
他是在这取景,完成自己心中的一副作品,
黎昕对我说:
初夏,你终于走出来了,
我神秘的望向深处,
我把生活的美好丢失,我要用心去找回来,
把心结打开,让岁月回到现实。
我们去了山塘街,
传说伯虎在虎丘看见秋香姐,从山塘河追了过去,
可是昨天讲解员还告诉我这是假的,
突然心中莫名的忧伤。
(五十八)
我们把照片都放在微博上,
作为这段时间的印记,
哪怕后面的遗忘,
至少我们曾经来过这美好的地方。
我们继续追寻心中的步伐,
去了一个鸟无人烟的地方,
交通匮乏,徒步居多。
在四川的一个村庄,
我们走在小路上,田野间。
安静,鸟鸣山更幽,
也许我们都是喜欢安静的孩子。
满是心中的释怀大自然的样子。
风景的确很美,
山村的朴实和人们朴素的真情,
让人心中满是愉悦,
安静的美景犹如泼墨山水画,
此起彼伏,墨色晕开了结局,
我们借宿在山村里农户人家。
这家阁楼上的窗户竟然的玻璃的,
与现实的农家阁楼不符,都是现代的味道
看窗明几净,户外炊烟弥漫整个村子,
山间千岩竞秀,
带有世间真实而文韵的味道,
(五十九)
我们选择隔天离开回到那个我们的城市,
因为我们生活在生活中,
不能因梦想而同化,
我们要一直在路上,
追寻心中的下一个驿站。
把青春满满的不足填满,
待从头,
会心一念,
至少我们的时光没有辜负,
我问黎昕:
我在打扫你的房间时,
看见了一本杂志《初语》。
黎昕答:“初夏,看见那篇‘不念离别’了吧?”
我说:“那个是个男生写的吧”
黎昕笑着说:“开始我也以为是女生写的,我买了好几本呢!
后来我一直在打听这个作者,
直到后来去《初语》,他们说是个男生,
后来辞职了,我也就没有再去寻找,
不过他写的东西字里透出一份感伤,
是个有故事的男生。
(六十)
我听过后只是沉默,
在沉默里我想的是这个人会不会真的是顾铭。
那他现在又去哪里呢?
为什么我的脚步总是跟不上他的思绪,
我说:黎昕,我们到了后有时间可以陪我去趟《初语》吗?
黎昕修长的手指打了一个ok的手势,
伴随着列车的行驶,
我梦境中去了一个旧时光。
那是个大学的校园,
校园外两旁的香樟树遮住整整满满的泊油路,
拐角处的书店里有个干净、青涩的男服务生,
我走进随手划向书籍,
拿到一本散文,
拉开椅子准备坐下,
服务生给我一杯咖啡,
我望向那深邃的眼神。
那是曾经的眼神,不变的眼神,
当我准备询问他的近况时,
列车到了我们的城市,
在梦的最后一刻我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勿忘心安,
黎昕说:“我会近快带你去《初语》,
你在车上的梦境甜美的笑大概是最近最执念的那件事、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