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将那条小蛇的肚子割开,找到蛇胆一口吞下。这蛇胆可是清神名目的,是一味补药。一向节俭惯了的殷天自然不会放过,至于大蛇的蛇胆殷天没拿。有两个主要原因:一是蛇的防御力实在太强;二是大蛇突然怪异的死去,联想到李国立最后吞服的那个药丸,那大蛇的死亡呼之欲出,毒。这么烈毒人吃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这一番下来,已经临近晚上。殷天一个人回到永平客栈,小二也并没有惊讶再见殷天身上的血,就知道两人遭遇了不测。在黑石山脉这太常见了,有时运气不好,去的一个也回不来。
吃了晚饭,殷天坐在房间里,看着两个透明血红色的果子。果子上莹莹透着光泽,淡淡地清香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殷天没有立马服用,他不知道这果子服用后有什么后果,若昏迷几天在这里还不是让人‘吃’的连渣都不剩。小心将龙血果放好。平复自己的心情,开始修炼。
小二儿出了门就一脸鬼鬼祟祟地跑到一个房间,这一个房间里却是住了五个人。中间一个年岁最大的老者赫然是殷天刚入离城引荐他去城主那儿的一个老者。这几人倒也奇怪,不睡觉也不做别的事,几人就围绕桌子儿坐,闭目养神。
小二推开房门,那老者蓦然睁开双眼嘴里说道:“办妥了?”
“是的,你吩咐的我都做完了。”
“那小子怎么样。”
“受伤很重,脸色苍白,周身都是伤口”小二说道。
“这样啊!这是给你的”老者沉思一下掏出二十两白银递给小二儿,挥挥手让小二下去。
“老大,李国立那家活看来是死了只剩下那个黄毛小儿我们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大哥突破到九重,甚至后天境这天下之大我们何处不能去得。”
老者却没有半分轻视一脸凝重说道:“切莫小看这黄毛小儿,李国立何等武功心智都栽在他手里,这人岂能简单。”
“大哥你也太小心了,我老远就闻到他身上一股血腥味,想必是受了伤。那个大家伙的厉害我们都见识过,想当初我们兄弟十人愣是有五个葬送他口中。”一个中年大汉说道。
老者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说道:“你真是个榆木脑袋,那大蛇如此厉害,非一般九重高手所能抗衡,这小子能活着回来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证明,纵使受了伤也不能轻视。”
一个瘦弱,尖嘴猴脸的男子一旁无所谓的说道:“大哥,你在城主府待了一段时间怎么胆子也变小了这么多。那大蛇如此厉害,这小子再厉害能有多厉害,恐怕现在已经不能动了。你没听那小二说吗,这家伙受伤极重。”
老者:“那小子的实力我偷偷观察过,巅峰时我不是一合之敌。”
“这么强,那不是比城主还强?”
“那是自然。若是他再得到龙血果,几年之后,后天境是铁板钉钉的事。”
“那我们注意一些。”说话的是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男子。
待到半夜,几个人影悄悄靠近殷天的房门,推开就往床边走,一柄大刀寒气凌然。“糟糕大哥这小子不在,不会是跑了吧。”
“急什么,这小子受了伤跑也跑不远,我们去追。”
几人欲出门,却见门口站了一个男子。
“几位,三更半夜不睡觉来我这里干什么?”门口男子开口道。
老者一见男子模样,心中大骇。心中念头急转:小二不是说这家伙受伤很重,周身满是伤口,可这一眼望去,哪里有伤口?难道是小二看错了,不可能?
“殷天,你怎么会一点事也没有?”尖嘴猴脸男子惊讶地说道。
这男子正是殷天,他换了一身衣服,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格外潇洒不羁。
“我怎么会有事呢?”
“不可能,那大蛇如此厉害,难不成你已经到达后天境。”尖嘴猴脸男子一脸的不敢相信说道。
“没想到你们也知道,我就说李国立这一城之主怎么会知道这里有宝贝。想来是你们告诉的,所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你见我实力高强就引荐给他,到时候他肯定按捺不住会来这里,你们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计好计。本来一切都没问题,可惜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人性的贪婪。你没有想到那个小二会用五十两把你们的消息买给我。”
老者摇摇头说道:“真是终日打雁却不料今日被雁捉了眼。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他有没有告诉你我们让他在你的房间里放了一点东西。”
“什么?”
一听这,原本紧张的几人瞬间放松下来。
“哈哈哈……今日你实力再强也躲不过还是敌不过我们梅山十怪”那个尖嘴猴脸的男子哈哈笑了起来。
老者淡定自若的说道:“你知道我们梅山十怪最擅长的是什么?”
“毒?”
“不错。”
“我很好奇,怎么梅山十怪只有你们五个人,其余的呢?还是你们只是这么一个名号,其实只有五人。”
“要你管!”老者吼了一句。
“也是,从此以后你们梅山十怪就要消失了。”殷天一脸笑容的说道。
“小子看来你还认不清现在的状况,看我一刀解决你。”尖嘴猴脸提着大刀就劈了过来,却被殷天一剑秒杀。
“怎么会,你不是中了消元散吗,怎么还有如此实力?”老者大骇。
“我既然知道他贪心你以为我还会放心的住在这里。你看看这是什么。”殷天扔出一物正是装在檀香里的消元散。
扔完又是一剑扫向门外,凌厉的元气将大门打的粉碎,去势不减径直劈向门口的一个人。“啊”一声之后,就没了声息。一具尸体躺在门外,一个斜长的口子从胸口直拉到脸上。这小二故意将两方消息透露,等两人自相残杀两败俱伤之时前来收利。
扫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小二殷天说道:“贪心就要付出代价。”
老者见势不对大喝一声“跑”,其余四人也快速动作起来,跳窗的跳窗,毁墙的毁墙。武器也是各式各样,长鞭,长枪,大刀,扇子。
“还想跑?”殷天嘀咕一句,跟了过去。
先是一剑刺死一个,又是一扫死了一个。余下两人,正是老者和那个拿扇子的人。殷天冲了出去,一剑劈下,拿扇子的男子将扇子扔了过来,一下挡住攻击。殷天一击之下竟不能得手,拿扇子似是有灵气一般回到男子手中。殷天接着追击,那男子扇子一挥一股大风吹来,隐隐间有几点光泽,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一枚枚小针,针长两寸。殷天一一躲过,针落在草上,小草立马枯死,原来这小针上涂满了剧毒。
老者也是一刀劈出,离体的刀气虽不能伤到殷天。但是阻碍了他的脚步。两人速度很快很明显有一门高超的轻功武技。
殷天,元气聚于脚上,飞云渡。几个纵身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将两人斩于剑下。
殷天将扇子拿了起来,一看一点伤痕没有,自己那一击的力道他可是知道的。这扇子一点事儿也没有,自然不简单,比风家那件半宝器还要厉害。难道这是一件宝器?殷天也不管是宝贝就留下来,殷天搜了搜两人身上只带了些银两还有两本武技,都是二流武技的佼佼者。
殷天不经感慨:怨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杀人越货,这样来钱确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