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看着哥哥,难过极了,她想早知这样,昨天就不要听哥哥的劝,晚上去大上海歌舞厅好了,免得哥哥挨打,打在哥哥身,痛在她的心上呀,哥哥的病才好不久,受不了这样的拳打脚踢呀。
“不,我不能让你去。我要送你去教堂,把你交给毅呀。”泉更难过,要是他昨天多想一下妹妹接到电话后的反应,和毅商量着,他们一同离开上海,也许会好些,他没有想到姓代的还是没有放过冰凝呀,此时,他打定主意,他要保护好妹妹,再不让她受到侵害。
冰凝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却不愿意让哥哥受苦,“哥,你保护不了我的,我不去,他们会打死你的。”
“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要你去。”
“哥,别这样,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死了,我还怎么活?我们家就你一条根呀。”
“你说什么呀,你不也是我们家的血脉么?现在,就我们兄妹相依为命了。”
“我说的是真的,哥,告诉毅,要他忘了我,再找一个好姑娘。我走了。”冰凝放开泉,冲出门。
泉站起来,冲到过去,却被那伙人挡住。
“你们这些强盗,我给你们拼了。”泉扑到为首的男人面前,为首的男人抓住他,当胸几拳将他打晕过去。然后丢开他,喊道,“把这个家伙装进麻袋,扔到黄浦江喂鱼。”
他的手下说:“老板只是让我们把他的妹子带走,也别弄出人命了吧。”
为首的男人叫手下将昏迷中的泉绑了起来,拖到厨房里。
在教堂内,婚礼已经准备就序,只等新娘到场,可毅等了很久也没有见到泉和冰凝兄妹,而参加婚礼的人开始议论起来。毅很着急。主持人问了他,他只好说再等等。
小龙走了过来,告诉他,“没有他们的消息。”
毅也不管别的,转身离开教堂。
毅气冲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小龙跟在他后边。边跑边喊他。毅不理会,只顾自己走着。他太生气了,这对兄妹太让他丢面子,他觉得自己有被欺骗的感觉,他没有想到他的好朋友会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这么大的脸,这让他失望到极点,他觉得他对泉和冰凝兄妹已经够好了,为了他们,还和自己的舅舅断了关系,可他们却这样,这怎么不让他伤心呢?他最看中这段感情,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绝交算了。
他正在想着,突然,一件什么东西向他袭来,他下意识地闪躲开了,还喊了一声:“小龙,小心。”
只见几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围了过来。
毅问了声:“什么人?”
来人不说话,却与他打斗起来,他只好接招,来人被打跑。
他回头看,小龙也和一群人在打斗着。毅冲过去,几个回合给小龙解了围。这时,他们才发现那件袭击他们的东西是一包石灰,两人很愤怒。
“毅哥,他们是什么人呀,干吗袭击我们。”小龙问。
毅突然想起什么,对小龙说了声:“不好,快回家。”便拼命地往回家的方向跑去。
小龙也明白过来,追上毅。
两人回到家里,发现大门都没有关。他们相对望了一眼。两人边喊边找着,小龙发现地上的血迹,毅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们顺着地上的血迹找着。
毅跑上楼。推开泉的寝室,没有看见泉。又推开冰凝的寝室。只见床上放着冰凝的婚纱,冰凝不知去向。毅抓住婚纱喊着冰凝。双手攥紧婚纱。
小龙在楼下喊着,“毅哥,泉哥找到了。”毅扔下婚纱,向楼下冲去,毅来到客厅,看看没有泉,小龙在厨房向他招手,他走过去,扶着泉从厨房中走出来,将他扶到沙发上。
“小龙,你在哪里找到的?”
小龙告诉他,“在碗柜后边,身上绑着绳子。”
毅气愤地说了一句,“这帮畜生。”他轻轻摇着泉,喊着。小龙也摇着他的手,喊着他。
陈雪等几个女孩走进来,她们发现泉躺在沙发上,不知出了什么事,都很惊奇。
泉醒来了,“毅,快去救冰凝,姓代的让人的手下把冰凝带走了,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冰凝。”
“别说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兄妹。”毅看到泉又被毒打,心里很难受,知道冰凝被抢走,更是气愤,他安顿好泉,让小龙和陈雪等照顾他,就去找冰凝。
夜晚,毅来到大上海歌舞厅,此时,舞会早已经开始,乐队演奏着流行音乐,一歌女正在台上唱着歌,她不停地向观众抛媚眼。
冰凝与代主任在一起跳舞。她的神情忧郁,和整个环境不谐调。
毅看着冰凝,想冲过去,但他又克制了心情,毅痛苦的低下头,喝着酒。看到自己的妻子被迫与霸占她的人在一起,他却不能解救,他感到十分无奈和痛苦。
歌舞厅散场了,客人们纷纷离去,歌女们也与一些达官贵人一同出门。她们坐上了豪华车离开歌舞厅。代主任也带着冰凝走出来。他为冰凝披大衣,冰凝任他摆布着。
毅转过头,不想看这一幕。
司机打开轿车的后盖,放上东西,趁司机不注意,毅钻进后边。司机关上后盖,走到前面,为冰凝和代主任打开车门。代主任将冰凝推上车,然后自己也上车。司机上车,发动轿车。
轿车开进官邸,代主任带着冰凝下了车,进了官邸。司机将车开进车库。他并不知道,毅也跟着进来了。
第二天,司机打开车库门,走进去。突然,毅冲出来,点了司机的穴道,司机昏过去了。毅从他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上车,将车开了出来。
毅掏出墨镜戴上。下了车。代主任带着冰凝走下楼,来到轿车边。毅为他们开车门,代主任没有发觉,携着冰凝上了车,然后,他也上车坐在冰凝旁边。代主任叫他开车去东方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