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轮到我了,等我赢了回来和你聊。”张承阳上台之后转过了身来。
“嗯,那我先看其他人比赛去啦,一会儿你再来找我就好啦。”
“喂,小妹,你不给我加油也就算了,干嘛连我的比赛都不看。”张承阳有些无奈。
“你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压倒性的力量战胜对手嘛,完全没有参考性好不好,我还是看看其他擂台有哪些人可能成为我的对手吧。”宫木灵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旁边的人听到这话纷纷嗤之以鼻,虽然你是主家的人,但是这也不代表你实力强,到时候要是被打的不成人样,那才好看呢。
张承阳转身一看,自己的对手是一位一袭紫色长袍的人,他仰头仰的鼻孔都快朝天了,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自己,表现出一副十分的不屑的样子。
“哼,主家养尊处优的公子爷,怎么有勇气上来了,看我一个个把你们踩在脚下,灭了你们主家,然后让我们家做主家,那种滋味只是想想就已经很兴奋了。”
“哼哼!”张承阳冷笑了两声,好不容易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坚决不允许被这种人破坏:“还想将我们家给灭掉,痴心妄想!”
家庭是张承阳心里的底线,自己受辱可以,但是若是有人触碰到自己的家庭,张承阳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对自己家庭不利的因素除去,这样自己才能心安,张承阳也曾质疑过自己,这样真的是对的吗,后来又想到自己离开母亲的那种痛苦,这种想法随即烟消云散了。
“是不是痴心妄想,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那紫袍男子拔出剑来直接朝着张承阳刺了过去,张承阳连直接没有闪躲,直接冲着那紫袍男子冲去,左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把剑,鲜红的血液立刻就从张承阳的手心渗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我这可是下品玄器,怎么可能有人能徒手接住!”那紫袍男子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继而他发现那把剑被张承阳死死地握住了,拔也拔不出来。
张承阳将那把剑扔到了一边,慢慢地向着那紫袍男子走去,他发现那紫袍男子蔑视的看着他,嘴角有一丝玩弄的意味,随即张承阳便发现自己头有些昏昏沉沉,眼前的景物慢慢变得模糊,身体也有些站不稳。
“你对他做了些什么!”裁判发现张承阳有些异样。
“裁判大人,我只是在剑上涂了一些高强度的迷药而已,规则里只说不允许杀人,没有不允许使用迷药这一条吧。”那紫袍男子对四周高声喊道。
“的确是如此。”那裁判虽然有心偏袒张承阳,但是规则摆在那里,他也无法改变:“那我现在宣布,胜者是……”
“裁判,请等一下。”张承阳此时有气无力的。
“你还醒着啊,意志还真是坚强呢,不过你现在又能翻起什么浪花来呢?”
这时候,只见张承阳从储物戒指里面取出来了一张符纸,用尽最后的力气催动了这张符纸,向着那紫袍男子扔去,最后张承阳眼中出现的是一团爆炸的火花,之后就完全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四弟,你终于醒了啊。”
张承阳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自己的二姐在一旁关切的看着自己,他再向窗外一看,此时已经是下午了。
“二姐,比赛怎么样了,结束了吗?”
“比赛现在只剩前五名的比拼了,不过你最后还是赢了呢,你画的那张符威力还真是大呢,不但把那人炸到场外去了,整个擂台几乎都被你毁了。”
“就是好可惜啊,我没法去参加天罗门的选拔赛了,唉。”张承阳不禁叹了口气,自己若是这次不那么大意的话,那就……
“四弟啊,你肯定能去参加的,这次的前五名是我,你大哥,你三哥,还有那个一毛不拔的孔方,以及另一个分家的人,你大哥是要当家主的,所以说他不会参加的,这个名额就让给你好咯。”
“对了,二姐,现在不是就要到前五名的比赛了吗,你赶快去参加去吧,不然若是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比赛,那我真是过去不去了。”张承阳急忙坐了起来,将宫紫萱往外推,希望他能参加五强的排名赛。
“好啦好啦,不要推拉,你的力气还真是大,刚醒来就让我招架不了,首先,咱是一家人,而且我是你姐姐,姐姐照顾弟弟不是应该的嘛,其次,在我们五个人当中,你二姐我是最弱的,不管比不比赛都是第五,所以说呢,你安心的躺下吧,就别再瞎操心姐姐的比赛问题啦。”说着宫紫萱又把张承阳抱回了床上。
“姐,你这会儿能不能带我去一下符工会,我想把这一百多张符文给卖掉。”
“卖掉干什么,留着自己用不是挺好的吗?”宫紫萱有些疑惑。
“是这样啦,二姐,最近我手头比较紧,所以说……我想通过画符售卖符纹来赚钱,不知道二姐现在有时间吗?”张承阳嘟着个嘴,像个小孩子似的。
宫紫萱欣然同意了,这次她竟然没有梳妆打扮,就这样陪张承阳出了门,二人很快就来到了武者一条街上,张承阳以前来的时候都没有注意,虽然说名字是武者一条街,但是由这一条街又延伸出来了许多条小巷子,而符工会就在其中的一条巷子里。
“宫二小姐,您来啦,不知道您这次来是要买什么类型的符文?”门口的小厮迎了上来。
“我这次不是来买符文的,我是来卖符文的,叫你们这儿识货的人出来,我有一笔大生意要和你们做。”宫紫萱吩咐这小厮。
“敢问宫二小姐,您家可是请到了符师吗?”那小厮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连你们符工会做买卖也要知道东西的来源吗?”宫紫萱脸上有些怒色,似乎对于这小厮问的问题十分不满。
“不敢,不敢,宫二小姐,你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把我们这儿最好的鉴定家给您请过来。”那小厮见状赶忙找人去了。
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他边走边教训那小厮:“不是说没什么大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那小厮脸上有些为难之色:“可是宫家二小姐说是有一笔大生意要做,还指明要我们这儿最好的鉴定师,所以说我只好把您请来了。”
那老者走上前去行了一礼:“宫二小姐,老朽复姓尉迟单名一个广字,是这里鉴定师中的一把手,不知道您有什么大生意要和老朽我做?”
宫紫萱也站了起来还了一礼:“尉迟老先生,想和您做生意的是我的弟弟张承阳,他这儿有一些符文想要卖给工会,想请尉迟老先生您亲自过目,并且给估个价。”
老者似乎来了兴趣:“噢,你弟弟,倒是挺有意思的,那就请这位公子将符文交给老朽鉴定一下吧。”
张承阳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来了那一百五十四张符文,交到了那老者的手中:“小子的这些符文有些杂,可以说什么类型的符都有,有劳尉迟老先生多多费心了。”
那老者结果那些符文来一看,瞬间有些恼怒,这分明是新人练手用的黄纸,还有朱砂,但是由于自己的修养不好发怒,于是便忍着怒火慢慢看了下去。
当老者看了一下上面画的符文时,不禁露出来了惊讶的表情,继而他又他一张张的看了下去,从开始的惊讶,变为了震惊,后来又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大笑,时而又哭了起来,看的张承阳与宫紫萱一头雾水。
“尉迟老先生?尉迟老先生!”宫紫萱大声地喊道。
“这位公子,不知道您这些从哪里来的,可否告知老朽?”那老者紧紧地握住张承阳的双手,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张承阳,像是盯着什么猎物似的。
“尉迟老先生,您先别激动,这是我自己画的符,有什么问题吗?”张承阳被老者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自己画的,哈哈哈,怎么可能?你才多大的一点小娃娃,就学会胡说八道了,若是你不愿说的话大可以不说,老朽不会逼你的。”老者摆了摆手,将头偏到一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尉迟老先生您要是不相信小子,小子可以现场画给您看。”张承阳见到那老者对于自己能够画符表示怀疑,于是提出来要当场画符。
“你真的能够画出这样的符来?”老者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可以,只是小子现在没有画符的材料,还请尉迟老先生替我准备一些,我会当场画符给您看。”
“你去给我将画符的材料拿过来,要用最好的材料,快去快回。”那老者吩咐身边的那位小厮。
不一会儿,那小厮就将笔以及画符的材料取了过来,张承阳将那本书拿了出来,随便翻了一页,回忆着那天画符的状态,不一会儿便进入了那种状态,张承阳一下笔,那老者就惊呆了,虽然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种笔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张承阳现在所用的笔法要比自己以前所用的笔法高明太多了。
宫紫萱在一旁无聊的坐着,面前的那一壶茶已经添了七八遍水,变得清淡无味了,再加上宫紫萱饿的肚子叫唤开了,这才将张承阳从天人合一的状态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