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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宗山门前,尖嘴猴腮的年轻人正在像守门弟子问询。
那人道:“道友,问个讯,敢问贵派可有一个叫做李江海的少年?”
守门弟子笑道:“你找的那个李江海是个天才吧?”
那人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李江海离开了苍岭山就变成天才了呢?这人正是受大当家之命前来帮助李江海的三黄鸡。
三黄鸡得了三平道人的血脉,妖力大增,曾许久停滞不前的修为似捅窗户纸般地突破了,现下已凝了妖丹,与人类修行者凝成金丹一般无二。
此时的三黄鸡也看不出什么妖气了,满身的正气,只不过长相不敢恭维而已。
守门弟子见来人气度不凡,知不是一般人,故此不敢怠慢,才笑脸相迎。
三黄鸡问道:“那应该便是他了,他现在可在山上?”
李江海他们因为私下斗殴被处罚的事情早就被公布于众了,七七宗的弟子无一不知,所以那弟子便笑道:“他呀,犯了错,被执法长老罚到百里之外的村子里去帮忙捉鬼去了。”
“捉鬼?捉什么鬼?”三黄鸡一愣。
弟子道:“就是那个村里闹了鬼,差人来我派求助,正好他们几人又犯错了,便让李江海他们去处理这件事当作处罚。”
三黄鸡喃喃道:“原来如此……我有与他是故识,能不能告知我那个村子在哪,我这就去找他。”
那弟子指了指方向,三黄鸡确定之后便驾起遁光朝着那去了。望着三黄鸡的遁光,守门弟子羡慕的不行,心想不知何时才能似他这样能飞天入地。
胡易道有了灵石相助,紫宵神雷阵上的电网像是火上浇油般窜了起来,那些恶鬼的攻势虽然凶猛,但怎么也奈何不得这大阵。
在刚到这个村子时,三人便商量好了对策,他们认为以守为攻是最佳的方案,毕竟鬼这个东西是从来没有接触的过的,所以要稳妥一些。令他们的没有想的便是有这般多的鬼,只差一点便要死在恶鬼手下。
胡易道主持的紫宵神雷阵电光闪烁,一时间恶鬼们也没有办法,继续发起冲击只会使自身的实力消减,并起不到实际的作用。
李江海与刘青山终于可以抽开身,在灵石耗尽之前,他们已不必在出剑了。
李江海一空下来便走到二人身边,向他们说了方才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二人在听了之后表示不可思议,明明所有的恶鬼都在冲击着大阵,怎么李江海会中幻术,为什么偏偏是他?而不是刘青山?
那么这样一来,只能说明这些恶鬼是有人操纵的,否则怎么会针对性地对李江海一个人施加幻术呢?
就在三人苦苦思索其中缘由时,黑暗中响起一名少女的声音。
“咯咯咯咯,真是没想到呀。”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恶鬼的惨叫虽然可怕,但与这个突兀的少女声音比起来还差得远。
村里所有活着的人都在阵里呆着,李江海他们也都在这,那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的人会是谁?莫非是幕后黑手吗?
少女的身影自黑暗中显现在众人眼前,那些恶鬼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让她走过来,乖巧得就像一只只温顺的狗。
少女不过十七八,生得一张俏脸,身姿修长,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衣服。
“是你!”
李江海认出了她,这个少女不正是他在幻术里那个寝宫看门的宫女吗?怎么会是她?
刘青山与胡易道怎知李江海竟然认得这个黑衣少女:“你认得?”
李江海摇摇头:“在幻境里我见过她。”
他们不在说话,这个少女应该便是施加给李江海幻术的人,要小心对待。
少女盈盈一笑,却给人一种阴恻恻地感觉:“怎么,床第之欢不够舒坦么,你怎舍得出来?”
李江海被她说得满脸通红,是臊的,刘青山与胡易道见到李江海的表情也能将这少女说的床第之欢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了。
“你这等下流手段,真是无耻。”李江海涨红了脸。
“呵呵,我倒是没能想到,凭你一个小小的炼气修为能破的了我的幻境。”少女说道。
李江海盯着少女:“这些恶鬼都受你指使才来残害村民的?”
少女没有反驳,坐在石碾子上:“自然是我,不然这多恶鬼凭什么来找这百十多人的麻烦。”她说得轻飘飘的,仿佛死去的十几人不算得什么,就像无意间踩死了一窝蚂蚁。
不仅李江海很愤怒,就连在那瑟瑟发抖的村民们也红了眼。
李江海咬牙道:“你凭什么害人?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下得了手!”
少女轻叱一声,骂道:“你个不知趣的小子,本姑娘想杀谁便杀谁,你管得着?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今天你们三个都得死在这,你们的魂魄想必要比这些土了吧唧的村民要强的很呐。”
刘青山偷偷地问:“胡易道,这个女子什么修为?”
胡易道语气沉重:“筑基,只在我之上。那些恶鬼还好,磨都能磨死它们,可这个少女……恐怕……恐怕够呛。”
他说指的够呛是紫宵神雷阵用来抵挡这个女子。毕竟修行者与鬼不一样,人总是聪明的,何况身为修行者,难道自身就没有什么法宝?
尤其是邪修一类,邪修在修行界是所有正派的公敌,就连妖都不如邪修遭人妒恨。
邪修所指的并不是修炼的功法,而是所做的事情。不过邪修们所修行的功法的却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他们的功法比较恶毒,偏向歧途。
就拿李江海三人面对的少女来说,她所修炼的功法大抵就是收集人的魂魄将之变为恶鬼来害人,修为越高,所掌控的恶鬼便越多,恶鬼一多,修为自然就会水涨船高。
所以修行界对邪修的第一定义就是修炼残害人的功法,第二才是做不义之事。
石碾子很高,足有少女的半个身子那么高。她坐在石碾子上也不嫌弃上面干涸的泥块脏,两只雪白的腿从裙摆下露出来,在那荡来荡去。
“你们是自己动手呢还是让我动手呢?”
在少女的眼里,他们三人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她宰割,所以她根本不用在乎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