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潞是三爷爷家的大孙女,也就是寒音的大侄女,只是她比寒音大三个月。
小时候总是很童真,很死脑筋的,你喜欢跟着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会喜欢和寒潞一起玩耍。
那时我也不甚受宠,再加上寒族的人多看我这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不顺眼,寒潞相当嫌弃我。
我想那段日子大概是我最难受的日子,我被关在柴房里,四天五夜没东西吃,第五天一大早,有下人误闯进来,我用尽力气冲了出去。
后来爷爷看我实在是活的辛苦就把我送到对决场去了。
原来我心里还想着这回事儿,呵,估计寒潞吓得够呛吧,我撒起酒疯来我自己都怕。
哑着嗓子:“涯哥哥,给我口水喝吧。”
我歇了半刻,踱步到寒潞的院子前,果然透过院门看到下人们在拾掇被破坏的物品。
寒音也在里面,我走进去,原来是寒潞在哭。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儿倒是真让人怜惜。还可辨出她就是昔日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女孩,只是更有了心机。
“寒幻锦,你还敢来吗!”寒潞瞪着我,身子却躲到寒音后面。
我笑的人畜无害:“寒潞,我现在虽说已经醒了,可你也知道我这些年在对决场跟着画萦散漫惯了,修了个随欲而为的性子,要是我头脑一热,再伤了你就不好了。昨晚的事儿就对不住了,不过你也应当明白我这样做的原因。”
我甩了记刀眼给寒潞,一边走一边笑道:“罪我赔了,接不接受随你,若能相安无事最好,若不能,我也并非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