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哥哥酌了口桃花酒:“我们只是玩累了来你这里讨酒喝。”
我急急的接下另一句话:“画萦我且问你,寒音是不是回来了!”
画萦斟酒的手不停,说道:“是来过。”
“来过?你这句话到有趣的很,来过是什么意思?”
“来过,又走了。”画萦缓缓地说道。“听他说,你那爷爷要大寿了?他这才急急的从凡界赶回来,特来拜会我,禀告我一声。”
“寒老头儿要大寿了?我怎得不晓得?不是说要带我去水华圣地么?”我一向在画萦这儿没大没小,在他面前向来说话直呼其名,画萦与涯哥哥早已司空见惯。
我将折扇打开,故作惋惜:“哎!只可惜了,五百年一度的对决在我眼里很新鲜,在画萦你眼里却是见怪不怪的。”
涯哥哥将扇子拿过来:“画萦经历的五百年没有五百个也有五十个了,换做是你恐怕早就要求取消对决了!又岂有让那些后辈期待对决的机会?”被他这么一戏谑我脸皮厚也经不住,只得喝了口桂花酿,咋咋舌,赞道:“真好喝!天下能酿如此好酒者,独画萦一人。”
画萦笑笑:“天下能这般赞画萦者,独幻锦丫头一人。”
我俩互赞正在兴头,被涯哥哥打断:“你爷爷今年可是有两万岁了吧。两万大寿,你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