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以及三长老,则根本不会去参与这些东西,他们一直都保持着中立的。
至于林战那一脉,曾经也是族中大族,但后来两系派却发生了争权夺位的事情,林战那一系的人,九成的都死去了,只有一些旁系老一辈的人还活着,现在也都死绝了,活着的也就还剩下一个林战和林云罢了。
当林战回到家以后,徐静便走了过去。
“回来了?还好吗?”
林战笑道:“当然,能有什么事?”
“也是,不过……云儿那里?”
“嗯……是很危险,他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见招拆招吧,我相信云儿必定不会有事的,他也一定会成功进入圣地的,别想太多了。”
徐静无奈的接话道:“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哪里来的自信……看见的……”林战说了这么一句让徐静她完全听不懂的话,随后便被林战拉着回房子里去了。
而林云,依旧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战技神通,而他从早上开始练习,竟然一直练习到晚上!
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不过进展还是很小的。
“呼~算了,还是先回家吧。”
林云看了一眼已经是傍晚的天色,随后便准备回家,毕竟已经过去一天了,虽然他已经能通过天地能量来维持身体机能,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回去的。
《淮南子》云,食肉者勇敢而捍,食谷者智慧而夭,食气者神明而寿,不食者不死而神。
吃肉的勇敢而强悍,吃五谷的聪明灵巧,练气的神明长寿,什么都不用吃的就是不死的神仙。
林云便是食气者神明不死,吸六气,蕴全身,但这只是化为神仙的一个过程罢了,神仙,可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不单纯是指长生不老。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以黑,林云正好赶上吃饭。
“回来了?为父都还以为你出家或者成仙了呢。”
对于林战的调侃,林云一脸无语的瞥了父亲一眼,随即便坐上自己的位置开始吃饭。
“今天族长找我了,不过,我们都没有什么事,倒是你,要小心了。”林战突然这般出声说道。
林云愣了愣,看向林战,他实在是搞不懂,父亲怎么给他一种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感觉?但他又说不上哪里怪。
林云之所以觉得怪,是因为父亲竟然没有因此限制他的自由,言语中也没有要保护他的意思,完全一反常态啊。
林云还记得当初第三次进入山脉回来,被父母得知以后,他的反应特别的剧烈,先是将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随后让他跪在他们家里的祖祠之内。
自那之后,林战便禁止林云再去黑雾山脉了,不过自那之后,林战却每天都会给他一份已经熬制好的灵药,想来是他自己进去采药了吧。
“好,我会注意的。”林云回忆着往事,这般说道。
饭后,林云便会到自己的小院,继续‘练习’战技神通,吐纳六气。
一年之中有六气,一日之中也有六气。
天地,玄黄,朝霞,赤黄,沦阴以及正阳,这六种气。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二长老家。
“来人。”
厅堂内,二长老坐下,彰显出威严气势,语气也中气十足。
“老爷,请吩咐。”一位下人自门外走进来,躬身道。
“嗖!”
只见二长老的右手一挥,对着那下人甩出了一封信,那下人接住信件之后,躬身等待二长老吩咐。
二长老说道:“拿着这封信,去城外的客栈,将信交给的掌柜的就行了,亲手交给他。”
“是!属下这就去办。”这人立马应声告退,快速离开了林家,赶往了目的地。
他的速度极快,也根本不需要什么马匹。
当这位下人拿着信件离开,二长老莫名的笑了笑。
“藏山冥三兄弟,就看你们的了……”
城外客栈,原本是座破庙,十年前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三个人,在原有的一些基础上建起了一家客栈。
此时,客栈里并没有特别多的人,毕竟是在城外,而且天色已晚,只是接待过往旅客与行人,不会像城内那般。
而此时,除了一些客人在房内睡觉休息,下面并没有什么人。
十数分钟过后。
一位大汉开口说道:“掌柜的,有人来了,好像是林家人。”
“哦?是么?倒茶。”
“来了。”另一人出声,端着茶来到了柜台。
“呼……”
林家下人停下后,愣了片刻便走进了客栈。
“里面请。”那大汉模样的店小二这般开口说道。
进去后,那下人开口询问:“掌柜的可在?”
“我就是,远来是客,请用茶。”
掌柜的看起来年龄并不大,二十五岁左右,有种书生气息,其他两人年龄看着也并不大,除了那个店小二,可能是长的老。
不过那下人并没有喝茶,而是直接将这封信递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这是我家老爷让我交给你的。”
掌柜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接过信件,当他看到完整的信件之后,突然一怔,将信件压在桌上。
而传信者开口说道:“既然信件已经送达,那我便回去交差了。”
“嗯,慢走。”
掌柜的看着他离开以后,快速将信件拆开,那两人竟然也立马围了上来。
信封里有一封信,同时着有一枚金币。
三人看了一眼那枚金币,将信打开看了起来。
信上很清楚的写到。
“十年之恩,今日来报。金币为凭,莫敢不从。今林家余孽林云,当除。除之恩还。”
除此之外,还有林云的底细,日常。
一人拿来灯盏,掌柜的亲手将它烧毁。
“总算是来了,冥老三,你先去核实一下这个林云的底细。”掌柜的开口说道。
“好。”
那端茶倒水的冥老三应声,身影一动便已经在刹那间消失不见了。
“瞧老三高兴的。”大汉突然出声调侃道。
掌柜的接话道:“呵呵,毕竟就要自由了,怎么会不高兴呢?我们可都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年了,养伤就花掉我们七年的时间,我都以为要待一辈子呢。”
“是啊,一份恩情,做到我们这样也是没谁了。”二哥这般说道。
“是啊,毕竟我们都那么的偏激。”掌柜的开口说道,人也仿佛陷入追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