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老赵,看到平时热情的李师傅在和他隔壁的老钱接触,这可吓坏了他,他们小区人人的都知道,这个姓钱的可不是一个善物,李师傅才来,不懂,老赵虽然不想管这件事,可是,想起平日里李师傅对自己也不错,这件事确实该说说了。
第二次借钱的前一天,老赵提了一壶二锅头,就上李师傅家找李师傅喝酒,李师傅当然是来着不拒,他们两个酒后聊天聊地,聊这聊那,十分起劲。
喝酒到一半的时候,老赵忽然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忽然左右看了看:“那个,老李啊,嫂子、孩子什么的都不在家吗?咱们在这喝酒喝了半天怎么这房里连点动静都没有。”
李师傅又到了点酒出来,一杯酒下肚后缓缓说道:“嫂子和孩子扶着我妈上医院里检查身体去了,现在这个家呀,就只有我一个人,本来我想去来着,可待会就要上车,没去,本想送她们到医院,她们死活不干,说什么那个啥浪费油。”
一听李师傅要出车,老赵心想喝酒的话不是就不能出车了吗?那老李不会怪我吧:“你要出车呀,你看我,哎呀,这,非要找你喝什么酒,这么说来我算是……”
“唉!老赵,你这话是那里话,来着皆为客,哪有怠慢之礼,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就得把你赶出去了。”
“是是是,就冲你这豪爽的性格,来,咱们干一个!”
两人举起酒杯,干了一杯。
“老李啊,这次上来,趁家里人不在,我的要给你说个事!”老赵突然压低声音,凑近李师傅耳根。
“老赵,干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怕什么。”李师傅这直爽的性格可不许别人偷偷摸摸的。
“小心隔墙有耳,我这次来,不单单是来喝酒的,是来说一件事的!”老赵越发靠近李师傅而且声音也几乎听不到“老李,你最近和隔壁姓钱的是不是有什么来往?”
李师傅一听是关于老钱的,瞬间来了兴趣,他也想把老钱的情况告诉其他人,也好有个照顾。
老赵见李师傅不语,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跟你说,你少和那个姓钱的有所往来,他这个人啊,有问题!”说问题的时候指了指脑袋瓜子。
“什么个意思?”
“这个小区新建成的时候,那个姓钱的就搬了进来,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妻子和孩子,可是后来发生那件可怕的事后,大家都不敢跟那个姓钱的有所往来了。”
“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恐怖的事让你吓成这样。”
“我说老李,你别打断我呀,等我讲完你在说,那也不迟!”
“好,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2007年春节前后,那几天,小区里可是在红红火火过大年,该会来的回来了,该高兴的高兴了,这小区里呀,可别提有多热闹了,但是!大年三十的那晚上,谁也没有睡好!那个恐怖法,现在想想都一身冷汗。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得从收垃圾的那个人说起,那是个大清早,由于过年嘛,很多上班的呀,站岗的呀,都回家过年了,咱们小区以前是有个垃圾挨家挨户收的单位,好像叫什么垃圾回收处理会,是居委会成立的,那个会里以前有一个小伙,叫什么我给忘了,他没有老家,是从孤儿院长大,那个大年三十他没有家可回,孤儿院那边也没听到有什么音信,我们大家伙可怜他,给了他点钱并让他就待在会里安顿了,那天早晨,小伙有可能是想回报大家伙,本来不用工作的,这不,他大年三十有像以前一样,挨家挨户收垃圾去了,当他收到你家对门的时候,应该是隔了十多分钟吧,然后就听到他疯一般的大叫鬼呀!跑出了小区,好奇的人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什么事也没有啊,当时大家伙就不解了,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了?有人壮着胆子上了六楼,没过多久跑了下来,身体弯曲着在路边呕吐嘴里还念念不忘说着‘快报警’,虽然大家感到奇怪但也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纷纷拿出手机报了警。”
“后来了?”
老赵本想在喝点酒壮壮怂胆,但呕吐感上了心头,就没敢喝“后来呀,后来警察来了,好家伙,大包、小包的从六楼拿下来,听上过六楼的人说,那些口袋里的东西……是人!”老赵在说到人时声音故意提的很高,但也控制在合理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