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去表白,like拼出来都是立刻。
被保安背到医务室的花明还在熟睡。
医务室的医生一下子就认出花明来了,因为她的病他们没办法治疗,再一个又动了两次手术,所以记忆就深刻了。
医生赶忙喊道:“A班龚花明做手术。”说着,便把保安大叔身上熟睡的花明移动到了手术床。
护士急忙推着手术床进入手术室,医生穿上了手术时的衣服,对着保安说:“保安大叔,你可以去巡逻了,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嗯,好吧。”保安大叔答应道。医生说完后急忙进入手术室,开始了紧张的手术。
此时一男的对一女的说:“好好演戏,不要暴露身份。”
“嗯,现在龚花明已经受到了折磨,还折不折磨她?”那女的问道。
“折磨怎么不折磨吗?因为她,因为她的妈,让我成为了没爸的孩子,现在她的妈死了,这仇也应由她来承受。”那男的现在已经被仇恨冲破了头脑。
“那现在,怎么做?”那女的问。
“让傲逸与你订婚,懂不?”那男的说。
“但我不是…”那女的没说完,因为她知道他应该明白了。
“我知道你的忧虑,那只是许心与傲逸的订婚,而且许心与傲逸本来就要订婚。
反正都要订婚,那就现在定,我会把请帖给她。她现在喜欢沐傲逸了,折磨她,更容易。”那男的轻笑道。
“哦,明白了,好计策。那我现在就去办。”这句话说完,男的与女的就此分开了。
花明在动完手术后,躺在病床上。静静的,花明又在梦中梦见了她的妈妈。
在梦中,花明急忙拉住妈妈的手,说:“妈妈,我现在想到你这来了,不想生活了。”
花明妈妈就说:“孩子,妈妈给你取龚花明这名字的寓意,还知道吗?就是生机勃勃,活出光彩。况且,现在你什么都不知道,怎能死?”
花明对妈妈说:“我不死,我要知道,我要知道。”花明在梦中一遍一遍的念叨着“我要吃的”,在现实中也在念叨着“我要知道”。
花明念叨了一会儿,头突然动了,睁开了眼,花明望着那洁白的天花板,看了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自己糟糕的人生啊!晕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个人。
发现最后竟是一个陌生的保安把自己送到医务室,花明看到那扇病房门,看看谁会进来。
花明觉得肯定会是个陌生人进来,因为熟人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晕倒,如果知道,那就不会只是一个陌生的保安背他到医务室了。
但这次花明的第六感错了,进来的人她认识,竟然是她最不想见的人——赵鑫宏。
“赵鑫宏,你怎么来了?”花明疑问道。
“刚刚去找你,你不在,我就来医务室了。”赵鑫宏喘息着。
花明不知道,赵鑫宏因为没有花明手机号、微信号、QQ号等等的号,就在A班找龚花明。但比保安大叔晚来一步,在A班并未见到龚花明的赵鑫宏就开始在校园里疯找。找了许久,最后只剩医务室没找了。那时候赵鑫宏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回家了,但,赵鑫宏还是觉得去医务室找一找比较安心。
他不承认自己喜欢花明,而给自己的却是另一种答案:花明如果不在了,自己就不能好好的折磨她了。
花明能哼了一声,讽刺地说道:“嗯,我手术都做完了,才来。只能证明你来找我的时候是有多晚或者是你走得有多慢,赵鑫宏先生。”
赵鑫宏无视了这句讽刺的话,自顾自的说着话:“我们学校里有一对人要订婚了,我有请贴,你要不?去不去?”
“我看看。”花明的内心是想去的,自己的爱情不顺,不幸福。但可以看看别人那幸福美满的爱情,也是挺快乐的。(某作者:你是不是受虐狂啊!?花明:为啥我是受虐狂。某作者:这么虐狗的订婚,你还想去看。唉…捕捉到受虐狗一只。)
当花明接到请帖的时候,看到上面的主人公名字时,花名的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自言自语道:
“沐傲逸与许心真的订婚了?是真的,是真的!”
赵鑫宏说:“怎么了?听到他俩订婚了,你不高兴?你可是有我这男朋友,又去想着其他人让我意想不到啊!”
“不需要你来说,我们本身就不是正宗的男女朋友。你想要折磨我,就来送这请帖。
这次这个做法恭喜你,成功折磨到我了。想必你也知道我喜欢谁了,怎么折磨我了。”花明无所谓地说,仿佛生死与她没有关系,折磨现在也与她没有关系。
“是啊,我是知道你喜欢谁了,不是喜欢傲逸就是许心。看你这表面,一副清高的模样,就知道你喜欢的是傲逸,不是许心。”赵鑫宏一副“我都知道的样子”。
“是啊,我是喜欢傲逸。想到以前我喜欢一个人,用尽一切去喜欢。那个人却在中途退出了,退出。你知道那退出给我有多大的伤害吗?你不知道,你永远不会的知道。
那时候我发疯,发癫,在这城市的每一处去寻找,但都没找到。我当时还想到别的城市去找那个“他”,可是,只有一个人的爱情,那已经不叫爱情。
我放弃了,我从原来的学霸一下子变成了中等生,再后来变成了学渣。我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后来那个“他”失踪了的一年后的时候,我认为那个“他”不会再回来了。
我就这样振作起来了,把学渣提到了中等生,但从中等生一直没转变,这样我竟然考上了金郁大学。
我不知道内幕,我也不想知道,但我在金郁大学又碰见的那个“他”。认为永远不会与他再见的我,命运捉弄又见面了。
这次见面他变了,变得残酷、冷血。不知是他变了,还是我那时没看清他。在金郁大学学习的前段时间,我一直忘不掉那个“他”。
直到傲逸的出现,我不喜欢他了,喜欢傲逸了。我也不知道是多久不喜欢“他”,喜欢傲逸了。我只知道我现在喜欢傲逸了,别的我不想再去管了。
我时常跟傲逸拌嘴、打闹,在他面前我可以展露出我的另一面。
而在你们面前,我是个刺猬,浑身上下都是刺,但刺猬也是…也是需要人保护的。但我深知没有人会保护一个刺猬吧。
现在我不想去爱一个人了,在准确来说,是没有力气再去爱了。爱与被爱的区别,我这一生只感受过爱的苦苦追求,并没有感受过被爱的甜蜜。
不对,我感受过那是妈妈小时候爱我的味道,是亲情的味道。爱情?究竟是什么,没人会知道,谁也描述不出爱情的味道,对吗?”花明苦涩的语气,像未加糖糖的咖啡。
静静在一旁听的赵鑫宏,沉默了。花明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就这样沉默着,沉默着。
赵鑫宏首先打破了这沉默说:“我没有什么想说的,那我先走了。”花明仍没有说什么,赵鑫宏就当花明默认了。悄悄的站起来,走出去。
花明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一直在回忆里,呆滞了。
赵鑫宏走出花明的病房,接着走出医务室,再走出学校。
赵鑫宏和刚才一样沉默,一直沉默。让人猜不透,看不透。赵鑫宏的内心连赵鑫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在想什么。
赵鑫宏在大街上走着,摸着心口说:“赵鑫宏,你听到了她这几年所受的折磨,你不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听到她所受的折磨,自己为什么心也痛?明明受苦的是她,又不是我。看着她暗恋沐傲逸的样子的我那时的心情狂躁、抓狂,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我得病了吗?一切正常吧,怎么会这样?”
有个大叔在赵鑫宏的旁边走着,对着赵鑫宏说:“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小伙子你没得病?你呀,只是爱上了那位女生而已。”
赵鑫宏愤怒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她。”
“小伙子听叔叔一句劝,你真的喜欢她。且行且珍惜,现在不珍惜,以后恐怕来不及了,要后悔了。”大叔说完就走了。
赵鑫宏却停在那,想着大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