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孤独是生命的常态,所以陪伴才显得格外珍贵。
“那想让我生不如死,我必须在你身边。”花明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镇静的说。
“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要拐弯抹角了,直白点。”赵鑫宏烦躁的说。
“让我在你身边,做你的女朋友。”花明吸了一口气,依照赵鑫宏的说法,直白说道。
“说白了,就是想当我的女朋友。但你当我的女朋友时,被我弄死了,就不要怪我了。”赵鑫宏耸了耸肩。
“没事儿,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了,这条命,现在只是为了做一件事儿。世上也没有我牵挂的人了,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也只有那件事情,唉……也不知道能活多久,病也摆在那儿,虽然我不知道那病是什么病。”花明现在已经明白自己已不再喜欢赵鑫宏,赵鑫宏对自己这么狠心,想必他已经不喜欢我了。何必纠结在只有一个人的爱恋之中,不如像另一个人一样的放手,放手可能是种解脱吧。
赵鑫宏听完的这段话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脸部还是保持着刚才一般的模样,说:“哦,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身边人了,恭喜。”
“嗯,你也是我男朋友了。”他俩成为男女朋友的对话,并不是平常成为男女朋友的欢喜,而是冷漠。
“那我去我的帐篷那里了,明天一起回学校。”花明说。
“哦,那你回去吧,我也要去小木屋了。”赵鑫宏说。
本应该情侣之间的对话是甜蜜的,在他俩的对话中没有一丝甜蜜可言,他俩是情侣吗?是又不是,名义上的情侣,事实的路人。
他俩之间的对话都不像是朋友,更像是路人之间的对话,但路人的对话都比他俩亲切。
花明按照刚才来的路途,返回到帐篷处。
花明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可悲来到世上多久了,没有一个知心朋友。闺蜜?花明提到那唯一的闺蜜——蒋婉婷就有一点心酸,现在也不想提她了。
花明现在看来,与诺仁的合作关系也在莫名的消失。花明想:肯定有一个人在控制局面,关于我的事他都有参与,虽然他控制了整个局面,就是没想到我这病吧。
花明进了帐篷,以为又会像往常一样,只是浅浅睡着,早晨五点就会醒。但这天晚上睡着了,早晨八点才行,足足比平常多了三个小时。
花明皱了皱眉头,昨晚见的赵鑫宏,就这样了。
对了,赵鑫宏。赵鑫宏的衣服上好像有种药味,绝不是安眠药。花明有时睡不着觉就吃安眠药,所以对安眠药的药味十分熟悉。
当时闻着药味儿没当回事儿,现在想起才有些让人疑惑。赵鑫宏到底要干吗?这让花明十分疑虑,花明揉了揉太阳穴,整理了衣服,将东西先放在这儿,昨天约好了的。
花明就去找赵鑫宏了,按照昨天晚上走了两遍的路。花明并不是路痴,一会儿就到了。
那路的尽头就有一个小木屋,花明敢肯定那小木屋就是赵鑫宏昨晚所说的小木屋。
花明走到小木屋前敲了敲门,喊道:“赵鑫宏,快出来,回学校。”
里面没有回复,花明知道赵鑫宏知道了,但并不想喊出来。
花明就在小木屋门外的一旁等着,等了一会儿赵鑫宏出来了,说:“你去你的帐篷处,把东西收拾好,在命悬山林大门口处。等我,坐我的车回学校。再高调的宣布你是我的女朋友,这不就是你正想要的吗?”
“你就认为我是这样的女人,你以前是我的邻居,也是我的竹马,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人?”花明的语气并不是心痛,而是自嘲,亏自己还爱了赵鑫宏这么长时间,突然花明觉得自己以前的真心不值得。
“你以为我多了解你,在我看来你什么都不是。而且我并不是你的邻居,你的竹马。你搞错人了,就算我是你的邻居,你的竹马,我就会折磨你更惨。”
“哦。”花明轻轻地说一声,转了过去,走向自己的帐篷处去了。
待花明走远了,赵鑫宏一拳头打在木屋上,说:“我这么说你,你就不心痛、不流泪、不反击,早知道你这样,就该多说点。”
花明把东西全部收拾好,就用自己挣钱买来的手机给老师发了一条微信:我先走了,我会到达学校。
花明就走去了命悬山林大门口,在命悬山林大门口等了一会儿,车影都没看到。
花明想:自己竟然天真的信了他的话,他不是想折磨我,又怎么可能会让我坐他的车?想让我走回学校,这才是真理吧。花明知道如果走很晚才会到达学校,只有跑了,现在可以体会一下马拉松的感觉了。花明一直跑,跑的速度就是普通人的速度,才跑了整段路的十分之一,花明的体力快要透支了,晕倒在路旁。
不知被谁救上了车,到了学校时,花明才醒过来。(因为命悬山林离学校很远,所以花明在学校时才醒来,花明晕了其实很久。)
花明醒来后发现了傲逸,问:“我怎么在?”
傲逸说:“我也先走,在开车的路上,发现路边有个晕倒的人。我停下车,上前一看,发现是我的同桌,就好心就上车了车。”
“哦,谢谢你了。”花明说。
“嗯,但我并不接受你的道歉,古言常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你要怎么报答我?”傲逸问。
“小女子无以为报,请你吃饭,可好?”花明也学着傲逸学着的古代的语气。
“不应该是以身相许吗?如果是以身相许,我就接受你的道歉。如果是吃顿饭,太不起眼了。”傲逸续续逗花明。
“你无赖,你不要得寸进尺。”花明说完,傲逸就在校门口停着车。又聊了许久的沐傲逸与龚花明,突然听到喇叭声,这喇叭声并非禁止在这停车的警告声,而是赵鑫宏的声音:“从此以后龚花明是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