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本身附着种种的传说与神秘,它们背后的故事疑云密布,让人不禁想一探究竟。
迷雾重重的神秘王陵,
埋藏地底的墓穴奇观,
黄沙掩埋的遗骨残骸,
又诉说着怎样的传奇故事?
承载着怎样惊人的事件?
在这里,
一起的一切,
正在拉开序幕,
真相正在水落石出……
在繁华的闹市里,一位道士在人群中格格不入地走着。
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坑蒙拐骗,让大家都不再相信别人了。
人们都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人群中的道士,可是道士却像感觉不到人们的鄙视一样,他自顾自地走着。
时不时地掐着手指,嘴里还念念有词。人们觉得这是标准的神棍,有人甚至对他大声说神经病。
可道士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仙风道骨,不理会他们肤浅的眼神和那粗俗的言语。
很快,道士停止了掐指,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所要寻找的东西了。
他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人群中,仿佛刚刚他就不存在过。
突然消失,但他又突然出现在一座破旧不堪的小房子里。
小房子里住着一个人,他叫文余。
文余今年二十岁,父母在他八岁的时候因意外而死亡,从此他就一个人生活。
文余在十三岁以前是靠亲戚朋友救济,可是他却喜好跟小混混一起鬼混,整天惹事生非。
渐渐地,亲戚朋友对他失望了,也就不再管他,任由他自生自灭。
现在,文余又准备去找他的狐朋狗友去鬼混,他刚一出门,就被道士堵在了门口。
文余看着道士,以为他是算命的,就把兜里的几个硬币给他。
虽然算命都是骗人的,但都是为了生活,而且文余自己就是个混混,他知道谋生的不易。
当把硬币给了道士后,文余就准备走,可是道士还是堵着他。
这一举动把文余惹火了,“老子都给你钱了,你想怎么样?”他对他吼着。
“我不要钱。”道士没有丝毫的生气,淡淡地说着。
“你不要钱,那你要什么?”文余觉得他很搞笑,不要钱,那你堵老子干嘛?
“我要你。”道士刚说完,文余就觉得全身是鸡皮疙瘩。
这丫的不会是有特殊爱好吧?不然他怎么会要我……
文余在心里越想越觉得这道士就是断背山,“我很正常,我不喜欢男人!”
他的这句话瞬间就雷到了道士,道士满脸的黑线,文余看着,心里十分的不解。
就在这时,道士又开口了,“我要你替我办件事。”
“你凭什么让我替你办事?”文余觉得他就是神经病!
“因为你答应过我的。”
“我他妈是今天第一次见你,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你在明朝的时候答应我的。”
文余真的愤怒了,这丫的就是一神经病,而自己还傻不拉几地跟他扯蛋了半天……
看都懒得看道士,文余直接绕过他走开。
结果道士一把就把文余提在手里,任由文余挣扎,可还是挣不开他的手。
道士把文余提进屋子里,把门关上,然后把文余放开,毫不客气地坐在凳子上,就当自己家似的。
看着他,文余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在心里诅咒他千万遍,都不知道画了多少个圈圈来诅咒他了。
道士看着文余,一句话都不说。文余被他看的那叫一个头皮发麻,就如一个少女被一个如饥似渴的大汉盯着。
“你能不能给我滚出去?这是我家,是我的地方!你明不明白?”
如果杀人不犯法,那么文余肯定会杀了他。
“这天下间的东西都是我的,所以你的地方也是我的地方。”
这脸皮怎么这么厚,不愧是神棍!文余彻底地无语了。
“你要让我做什么?”文余只想这个神经病快点离开。
“我要让你给我回到过去,从过去一直活到现在。就这么简单,随便收集一些东西。”轻描淡写,可是却十分的诡异。
“从过去活到现在,大哥,不,大神,你是不是穿越剧看多了?”
文余双手拼命地揉着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快疯了。
“给我严肃点,我给你说正事呢。”道士脸上有一丝愠色。
“好吧好吧,正事正事。那你就直接说我怎么做吧。”两手一摊,文余决定先把他哄走再说。
道士捧着一件衣服,是汉服。文余没有看到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衣服,如同魔术师,好神奇!
这件汉服十分的华贵,上面秀着赤色的五爪金龙,如同活的一般,在云中呼风唤雨。
文余看着它,感觉它在召唤着自己,有某力量在吸引着他。
看着他痴痴的模样,道士很是欣慰,果然没有认错人,他在心里说道。
“穿上它。”道士的话带着某种魔力,让文余不可抗拒,迷迷糊糊地把这件汉服穿上了。
在文余穿上了汉服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如果他不是文余一样。
不再一副混混样,反而如同一个帝王,气宇轩昂,整个人神圣无比,让人看了直想膜拜。
对于这变化,道士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他的眼神根本就没有变化。
“你来了。”文余对着道士说。
“对,我来了。我来找你来了。”
“你来了,可是我却无能为力了。现在我实在是来虚弱了,我即将沉睡,不知道何时在醒来。”
“你沉睡,那我怎么办?”道士很着急。
“我虽然沉思了,可还有他。他会代替我的。”文余说着就把手指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这不是他。
“他能行吗?”道士很无奈。
“他行不行,我说了不算。一切早就有了定数,命中注定,你我无法改变的,随缘吧,不必强求,你还看不透吗?”
“是我执念太深了。”道士满脸的羞愧,如同被批评的小学生。
“过于执着便成了魔障,切记,切记。”话音刚落,文余又是一副混混样。
看着他,道士好像在告别,又像是在回忆过去。
直到文余拍他,他才回过神来。
“我接下来怎么做?”
“你拿着,生死关头方可使用。”道士把一把符递给文余。
“这有什么用?”他把玩着手里的符。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
“你该走了。”道士提着文余一甩,文余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