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露和王涛并排站在张轼的面前,她用一种胜利者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张轼,然后在张轼面前,蹲下身子抬起头,看着张轼的眼神说:“张轼,张总,张董事长,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像个可怜虫一样从了我的阶下囚了?”
张轼迎着汪雨露的目光,冷冷地对她说:“说吧,你想怎么样?但是请你别伤害白雪,她是无辜的!”
“我不想怎么样啊!”汪雨露故意用一种可怜兮兮地语气说到:“我只是想你了,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吗?”说完,汪雨露惺惺作态地把自己的头搁在了张轼的双腿上。张轼被这女人弄得心里一阵恶心,他苦于现在手脚都被牢牢地帮着,无法将汪雨露推开,也无法将自己的双腿挪开,所以他只好不做声,任由汪雨露在那一个人演出。
见张轼一直不出声,汪雨露从张轼的双腿上挪开,站起身子弯着腰,目露凶光地看着张轼说:“可是你呢,有没有念及一丁点的旧情?我起早贪黑地创建我的玉露公司,整整一年时间才有了一点起色,可是你却用了一天,将这一切全部给毁了!”
“旧情?”听汪雨露提起这两个字,张轼冷笑了一声,虽然自己和汪雨露以前的那段事情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但是李萍在医院里的时候就全部对自己说过,他觉得汪雨露竟然还有脸提起这两个字,于是他带着嘲讽的语气对汪雨露说:“你说的旧情不会就是指和其他男人睡在我的床上吧?”
张轼说完,脸上重重地挨了汪雨露地一巴掌,他忍着疼,直视着汪雨露说:“如果不是你指示手下用那些龌龊的手段来诋毁我们公司在社会上的声誉,你觉得我会注意到你们这么小个公司吗?你这是自作自受……”
张轼还没有把话说完,脸上又挨了好几巴掌,汪雨露一边掌掴着张轼的脸,一边怒火中烧地对着张轼大声地说:“自作自受?我让你看看什么是自作自受!是谁在自作自受!”
挨了汪雨露的好几下,张轼觉得脸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唯独只有火辣辣的感觉,他依旧对着汪雨露的目光,脸上丝毫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甚至还带有些许的笑意,他对汪雨露说:“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汪雨露我告诉你,你连做我张轼的对手都不配,你是个懦夫,所以你只敢采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有本事你在生意场上光明正大的把我的雨露集团彻底地打败!”
这回汪雨露似乎没有被张轼激怒,她也带着笑意对着张轼说:“我本来就是懦夫,哦,对了,我连懦夫都不是,因为我是个女人!”说完她弯下腰,用手摸了摸张轼的脸颊,轻声地对张轼说:“疼吗?”
张轼侧过脸去,把脸从汪雨露的手中挪开。汪雨露变脸似得瞪着一双大眼睛,满脸怒色地对张轼说:“你喜欢光明正大?那我偏就要让你尝尝黑暗的滋味!”她站起身子,对着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涛说:“小王,把灯全部关上,我们走!”
王涛迟疑了一下,对着汪雨露说:“可是汪姐,就这么把他们帮着,不给吃不给喝的会不会出什么事?”
“一晚上不喝水渴不死的!”说完,她拽着王涛先把他赶出了屋子,然后自己翻身回来关了所有的灯。
屋子里瞬间一片漆黑,张轼转而听见身后响起嘭的一声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