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掉地上了,我继续说。
我不是很想女人都抽烟,抽烟也不知算国内是好事坏事,反正法国抽烟条纹衫,还是平底芭蕾舞鞋是几乎人手一备的,也只有东哥我写的时候,烟让我神速写,没有变法。
烟掉了,我拿起来一看,还有一半,试试掉在地上的烟,有沙子,果然掉在地上的就跟原来的味道不一样。
总之,掉下来的可以试,但是不能再试。
襄哥给我电话了,这会我接了。
双方寒暄几句,襄哥说有投资项目问我要去么。
“投资的货币,要跟我混么,东哥,搞好了我们一起分摊”
‘你要教我么,襄哥,这么久没见了’
‘行,记得交学费,然后过来我西区的房子里,我有事找你’
我一听是西区他房子那里,就不去了。
钱我可以教去学,但是不想去。
“我有个习惯,就是不去不熟的人家里”’
襄哥说怎么还信不过我。
我爽快的说信不过,我挂了。
电话挂了,给自己做个沙拉,估计是襄哥生气得很,给我再来了个电话,我没接。
无论多少人来我们这,不来我们这,都要好好生活,做个沙拉排下烟味的毒。
生活,对付别人两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