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剥?她们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要活剥,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就在柴羽澄发怔的时候,室内的灯光突然之间就暗下来,吓得柴羽澄又是一声惊叫,她已经开始惧怕黑暗,尤其是黑暗中,身边还有嘈杂的声音,会让她想起被关在小黑屋的时候,什么老鼠,蛇,蜈蚣都有,她只能所在角落让自己觉得安全。
没过多久,她似乎听到了桌子移动的声音,火柴摩擦火柴盒的声音,还有一个庞然大物放在她周身的声音,这段时间她的听觉在这几天变得特别灵敏,能通过声音很容易的就判断出身边发生了什么。
她前面的蜡烛围着桌子一个一个的燃起,照着这个昏暗的房间,洛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前面,眼带笑意的看着她,在这个环境里,柴羽澄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浪漫,就像是男朋友给女朋友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只见那些伤痕
累累的女特工被巨大的玻璃分开,形成了6个玻璃房,一个人一个区域。
“Joanna小姐,反恐卧底在黑手党的人员名单,你说还是不说呢?”洛克问。
“我不知道。”明知道会面对怎么样折磨,可这个女人还是一脸从容的面对,就像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一样。
洛克也没有再废话,往后站了站,几名医生就两眼冒火的涌上来,他们眼里是对人体研究的狂热,对医学研究的狂热,那是柴羽澄无论如何都看不懂的狂热,她不明白为什么在一个人在面对身心极度痛苦的时候,他们还能有这份热情,他们在讨论怎样才能完美的剥下这层皮,火要烫多久才能使皮肤和肌肉完美的分离,刀要切多深才不会伤到血管。
这简直就是一群……变态!柴羽澄不忍地闭上了眼镜,不愿看到这一幕。
“怎么不看了,觉得无聊么?”
无聊,怎么可能无聊?正常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无法承受吧,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没有人性?
“不…”柴羽澄怒不可遏,却又不敢发泄出来,半天也只憋出这么一个字。
“没关系,我们换一出,总有你爱看的。”
“不,不用了!”所谓好戏,对他们来说不过又是一场掠夺生命的游戏。
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洛克所谓的好戏,她该怎么做,才能救那些姑娘们,那些都只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都是花一样的年龄啊,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未扬他,养了一只仓鼠,很多年了。”她想,洛克想知道的应该是这个吧。
“仓鼠,再怎么说也不过是只宠物罢了。”
“可那只仓鼠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学校不让带宠物,未扬跟校长叫板,它不见的时候,未扬跟疯了一样地找,连女厕所和校长室都翘进去了,垃圾场那么脏,未扬是徒手把它挖出来的啊!”
洛克想了一下,这些事情他都查到过,只是觉得没有多重要,也没多管,如今看这女生的反应…
“你在嫉妒它?”
“我……才没有。”嫉妒,怎么可能不嫉妒,她几度想要弄死那只仓鼠,巴不得这辈子都别出现在风未扬面前,可每到下手之际又实在于心不忍。
“呵…”洛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柴羽澄眼前一片恍惚,翛然间,后颈传来一阵疼痛,不省人事。
“少爷,怎么处置?”贝斯特从洛克身后的阴暗处走出来,毕恭毕敬的问。
“啧,这女人没什么用处了,洗了脑,送回去吧。”
“是。”
洛克出了行刑室,一个人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也没让特工跟着,两手插在口袋里,思考着一些事。
“风未扬,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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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要写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