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1942年的某个夜晚,阿勒腾的父亲穆尔扎在新疆的一片大山里发现了一片残破的墓碑,经过一个私塾先生的翻译,这个秘密的部分信息才重新出现在了穆尔扎一行人的视野。
当然,这并不是唯一的事件。最主要的是,我从父亲整理的笔记中得知,早在1925年时,这个老家伙就带了一拨人从事盗墓行业,并且发现了周穆王长生的一些线索。要说起来,老爷子怎么说也是个根正苗红的共产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老爷子居然和一个摸金派的盗墓老手学了好多盗墓的技术法门。并取得了摸金符。
而且,这个老家伙真是够能捣鼓的,在1938年的时候,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居然挂上了一个日本军官。和这个叫做木盛左卫门介的家伙打得火热,那一年,他们一起跑到浙江温州市北部海滨的雁荡山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盗墓行动。具体的细节不得而知。但却在那一次,他们得到了这个叫做长生宝盒的东西。也就是我从父亲手里拿到的这个木盒子。我一直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办法瞒过了共产党人,和日本人走到了一起。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老家伙伙同日本人弄清楚了一个如今想来都令人毛骨悚然的技术,那就是”双鱼玉佩“的核心机密。
这件事最早出现在公众视野是在1957-1962年之间,也就是我在新疆那一段时间。但是,实际上早在1938年,父亲就伙同那个日本人一起在雁荡山找到相关信息。也是这个秘密第一次出现在现代人的视野。而1957年-1962年期间发生的双鱼玉佩事件,乃至后来彭加木事件所得的信息,也多是因为我和阿勒腾在新疆罗布泊的错误决定所致。还好,后来我们通过一系列的运作,才使得这个秘密最终没有被大众所参透,成了如今的不解之谜。
双鱼玉佩,并不是说两个鱼形的玉佩,而是在雁荡山的深处,父亲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机器,通过它,可以使物体,乃至生物被镜像复制。而父亲正是通过这个技术,造就了另外一个自己,来对付共产党一方的日常工作,并派了几个秘密的暗探背地里控制假父亲的所作所为。
可以说,这是个天大的秘密,然而这并不是秘密的终极,要说起来,这个技术只是秘密中的一个微小片段。这一点,在父亲和左卫门介癫狂般的狂喜之后逐渐被她们所了解,那就是不久之后,他们就发现在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个北斗七星样子的黑痣。痣一共有七颗,排成北斗星的形状。怎么样都弄不掉。父亲和左卫门介都以为自己中了诅咒,沉寂了一段时间,可是,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过了两年之后,他们便再次活跃了起来。
经过多年的研究,父亲开始明白,这组机器远远不止复制镜像这一个功能,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弄不清楚,也只能放弃,将大山内的秘密封存了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个。他和那个日本人产生了观念上的冲突。父亲从小受到儒学的影响,信奉中庸之道,并不迫切的希望完全破解上古之谜,而那个日本人过于执着,建议父亲等他从日本调来考古专家进行彻底的发掘研究。父亲害怕这件事被多数人知道产生不可逆转的变故。便强烈的表示不满,派自己的手下炸塌了洞穴入口,将秘密封在了山里,日本人很是恼火,下令军队猛烈打击父亲所在的共军基地。杀死了那个代替父亲的复制人决裂而去。父亲也不是傻子,自己私自留下了入口的重开之法,藏在了自己的家中,谁也没有告诉。就这样,一直在内心的煎熬下坚持了这么多年。
当我弄清楚这一切,我的心和父亲当年一样,激动地无以复加。于是我拉着阿勒腾和乃吾哈尔跑到了雁荡山进行了我一生中最大规模的盗墓行动。其中的详情复杂而诡异,我不再多说。而最终的结果我们很是满意。我们得到了父亲当年得到的一切。而且,我们居然发现,在雁荡山,龙山,秦岭,天山,乃至罗布泊之间似乎存在着诸多不为外人所了解的神奇通道。我们也因此莫名其妙的从雁荡山返回到了新疆罗布泊。并在那里发现了另外的一套设备,也就是后来的双鱼玉佩事件的发生之地。俗话说,祸兮福之所依;福兮祸之所伏。我们逐渐发现,在我们的身上有了某种不易察觉的变化,那就是,我们的血液变成了蓝色。在月圆之夜眼睛也会变得血红血红,牙齿变得尖利无比。这深深地恐惧感刺入了我的骨髓。我和当时妻子商量,这件事也许是破坏了天伦之道,一定是要通过祭奠来解决了。也就是那天,我第一次说出了自己从阿勒腾那里得来的破解方法,那就是,拿自己孩子的血来祭奠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