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986年,穆王姬满王十载。《易经》成则生死之谜泄,长生之法解于穆王。穆王爱之而修仙成道。然,西王母惧,恐密之遗世。于穆王51年,遣使诏穆王见。穆王携造父御八骏乃至。始见。王母貌美,穆王爱之;穆王俊朗,王母喜之。爱则心乱,恋则心伤。至穆王55年,王母谓穆王曰:‘汝恋吾,吾同,然,汝长生之密不可泄,若泄,吾必诛汝!恋之奈何?!’穆王允。然,穆王谓造父携书返而匿。事败。王母知而杀穆王。然,寻书而未见。寻造父杀之以胁。未成,造父卒。密终无人晓也。”
1932年,一个漆黑的夜晚。天色阴沉,看不见月亮,雨越下越大。黝黑的山坳里,一截残破的墓碑斜插在地上。墓碑的四周,围着几个举着火把的人。昏黄的火光照着几张阴郁的脸。一个满脸疤痕,肩宽背驼的男子,站在墓碑旁边,浑身颤抖着看向一个面色阴沉的男子。
“爷,如此看来,这墓碑上写的是周穆王长生的事啊!”
那男子冷着脸,用一双凶狠的眼睛盯着疤脸男。他那白色的毡帽在火光的照射下闪着清冷的绒光。他的对面,疤脸男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神游移不定。他似乎不知该看向哪里。微低着头,瑟缩着身子,两只手在火光下不停地抖动。
“王麻子,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你别以为自己是个私塾先生就特么跟我装蛋。要是有一句假话,老子我毙了你全家!”就在这时,冷脸男子猛抓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疤脸男驼着的背部在冷年男子的拉扯下变得僵直。
他惦着脚,用颤抖的声音解释道:“爷!我……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我的亲爷!刚才我……我给您……给您读过了,也翻译过了,那可句句属实啊!”王麻子说话嘴都哆嗦了,“我娘们儿还在你手里,哪……哪还敢骗您那?!”
“哼,我量你也不敢!”
男子随手一推,身材瘦弱的王麻子一个跟头摔倒在地。几个人走上前去,把他摁在地上,用枪顶住了他汗琳琳的脑袋。
“别动,老实呆着!”
毡帽男不再理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转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墓碑。
“妈的,难道这里真的有什么秘密?”他宽厚的手挥向像身边几个身材壮硕的黑衣男子,“你们几个,过来,把石碑给我挖出来!”
就在这时,王麻子忽然疯了一样挣脱身边的束缚站起身来:“爷,不能动啊!这是违背天理的,爷!”
毡帽男骂了一句什么,回身就是一脚,这一脚正踢在王麻子的下巴上。王麻子一个跟头栽倒在地,鲜血瞬间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滚你妈的,爷就是天理,给我挖!”毡帽男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王麻子倒在地上,用恐惧而无奈的眼神看着疤脸男,手捂着流满鲜血的嘴角,再也不敢说话。
短暂的疯狂之后,墓碑就在众人的呐喊声中轰然倒塌。然而,就在墓碑倒下的那一刹那,意外发生了。大地忽然开始剧烈的晃动,天空中电闪雷鸣,乌云密布。不久,墓碑在霹雷声中炸裂开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众人都下意识的捂着头,开始撕心裂肺的叫喊。哭喊声,骂娘声,混成一片,态势难以控制了。
“都特么给我冷静点,怕个屁!”毡帽男子癫狂的喊道。
毡帽男子靠在树上,冷冷的盯着那个墓碑。墓碑已经碎了,分成两块倒向两边。中间,一个深深地洞口露了出来。里面正向外冒着浓浓的绿色烟雾。
……
时光像流水一样逝去不再回来,但是,在滚滚逝去的流水之下,它所形成的痕迹却永远历久旎新。这些陈年的历史,在我执着的追寻下,像石刻一样牢牢地刻在我的内心深处。但是,再深远的记忆,多年以后,都避免不了要在内心深处翻涌而出,逼迫我将这些痕迹整理出来。不由得我心存一点隐瞒之心。
我叫赵梦极,是一个建筑设计工作者。我们都知道建筑师是理性的代名词。但我却一反常态喜欢安静闲适的生活。因此,熟识我的人都习惯叫我“灵云阁主”。就是我这个理性十足却又感性爆棚的人,却因为这些年的诡异经历,而完全不再可能拥有那梦想多年的闲适生活。如今,我也只能陪靠着暗夜的灯光,在白纸上书写那折磨我半生的秘密。希望他能给我带来安然的心境。
说心里话,我真的不想说出这个在我心里隐藏了多年的秘密。我希望它能随着我的逝去而烟消云散。因为,它不仅涉及到了我家族的命运,也涉及到了人类灵魂的本质。正是因为这个秘密,就注定了我的后半生将会这样永无止境的孤苦下去,直到死亡。但是,近两年,总有一个声音在怂恿我,让我把事情说出来。它像魔鬼一样侵蚀我的大脑,只有拿起笔才能减轻我的痛苦。也许,这真的是天意。就像我的爷爷一样,命运之神注定会将他引入那个纠葛几代的事件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