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炎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安德烈,道:“戏弄你?你不够资格!”
说道这里,涛炎小声道:“为了让师傅满意,让他老人家脸上增光,我必须华丽的终结你的生命。”
安德烈皱着眉头道:“哦?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涛炎不在说话,手中火焰巨盾已转换成灵力再次回到体内。
殷承曦惊奇的问身旁老者道:“前辈再请教您一下,他刚才这个方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将释放一半的法术在转化成灵力。”
老者看着殷承曦上下打量一番,道:“散修?”
得到殷承曦的点头答复后,老者了然道:“这个法门到是不难,只要对所掌握的法术熟悉到大成境界,便能做到收放自如,那么灵力就会听从你的指挥再流回你的体内。”
场上再次响起猛烈的战斗声,安德烈首攻受阻,怒不可遏的再次施展剑术,银色的斗气催发出一道十字斩冲向涛炎。
涛炎依旧不为所动,一身粗布麻衣昂然而立,看不出丝毫的胆怯之意。
待到斗气十字斩冲到近前时,涛炎背到身后的右手向前一指道:“炎来!”
话音刚落,身后地上的南明离火符瞬间燃气熊熊的燃天巨焰,强大的灵力风暴以它为中心,瞬间凝聚起来形成一辆火焰攻城车。
台下无数人发出惊呼声,见识过许许多多的南明离火符形态,这种样子的灵魂印记火形还是头一次看到。
一阳子手捋长须,笑道:“涛炎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上次看他使用南明离火符时那战车还没有如此巨大。看来修为又有精进啊!”
车炎子满脸的傲意没有答话,显然是对这个弟子很是满意。但他为什么不同意女人跟着形象邋遢的弟子交往就不得而知了。
镜头转回点仙台上,安德里看到犹如三层楼高的火焰战车,有点发蒙不知该如何应对。
只是发生在瞬间的事情,火焰战车虽然笨重但是它的速度却不慢,轰隆隆的巨响中已经将涛炎整个包裹在内,只见火焰中涛炎的身形被包裹着快速升到战车顶部。
涛炎站在战车顶部,发出不屑的喝声道:“西洋来的杂毛畜生,真当我华夏无人么?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天威。”
此时与战车比起来那斩来的斗气十字斩根本就没什么用处,在强大的火焰之力下,被热浪一冲就消散了。
只见战车在涛炎的指决控制下,粗长的炮口指向安德烈,一阵能量波动后,一发火焰炮弹爆射向安德烈。
“咝!”安德烈只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便被火焰爆炸的范围所覆盖,一阵轰隆隆的爆炸过后,点仙台上的地面焦黑一片,那还看得见安德烈的身形。
涛炎翘起嘴角,道:“看你能躲的几时?”
说完不待热浪退去,再次发射出一连串的火焰炮弹,将整个点仙台无差别轰炸了一遍。
“咳咳咳!”一阵干咳声传来,在点仙台边缘处,一个寒冰镜突兀的出现了,一身狼狈的安德烈一个踉跄摔了出来,砸到地面上。
“该死的!寒冰位移居然移不出去!”此刻的安德烈那还有先前那般狂傲不羁,浑身上下每一处干净完整的衣物,而且还有几处恐怖的烧伤。
安德烈艰难的站起身来充满仇恨的看着涛炎,道:“卑微的人类,本不想这么快显出真身,不过本使已经玩够了,这次就放过你吧,下次一定要了你的小命。”说完,只见安德烈全身上下冒出一团黑雾将自己整个的笼罩住,黑雾翻腾下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涛炎收起火焰战车,皱着眉头静静等待着黑雾的变化,场外一众人等也都紧张的看着场上发生的事情,不知所以然。
几个呼吸后,黑雾翻动中伸出一对黑色的羽翼,那巨大的羽翼挥动了一下后,便带着团团黑雾消失不见了,在众人的眼前凭空蒸发了一般,场下顿时如炸了锅一般,议论声此起彼伏,不过所有言论都指向一个词——圣战。
炼霓一个瞬移出现在了车炎子面前,冷傲之意不减,侧身斜睨一眼车炎子道:“老车夫你怎么看?”
车炎子盯着炼霓,不善的回道:“老尼姑真当老夫怕了你不成?在对老夫不敬,休怪老夫不讲情面!”
炼霓回道:“哼!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层次是不可能发生冲突的,即使有也是小辈之间的比试,你又何必放这没用狠话,说来可笑而已,我炼霓还真就不怕你!”
车炎子回瞪一眼,怒道:“那就滚回去让,你我两门小辈上台比试便可,你来示威算什么事?”
炼霓冷笑一声:“我来是为了说那黑雾中的羽翼之事,你有何高见?”
车炎子收起刚才的态度,思考了片刻道:“西方的堕落天使而已,你我这个层次对付他们胜负在五五之间。不过……圣战还在百年之后,为何……是不有点早了?”
炼霓这时也不在用话语挤兑车炎子,道:“使出反常必有妖,堕落天使提前来探听虚实确实出乎你我预料,需将此事速速报之修士联盟,早做打算。”
车炎子道:“是这个理,不过……今日之事,你们凝寒宗既然起了头,我离火门就必须给结个尾,告诉下面领了测试任务的人速速了事,你我二门直接让人境以下弟子上台比拼。”
炼霓顿生豪气,复核道:“好!既然车道友也有此意,今日就为你我两门的孰高孰低排出个座次来。”
下方的点仙台上,殷承曦等人也都一一捉对上台测试两符的力量,说白了其实就是烧钱玩,这种比试根本就没意义,完全比拼的是使用者的修为而已,与两符的孰高孰低没有关系。
几轮测试过后,冬繁羽摇着折扇走上台去,对着凝寒宗以及离火门还有台下观众,拱手做了一礼道:“冬某祖上对两门的符甚是喜爱,几乎穷极一生研究两派的至宝,可是终极几代也没能完成祖上的夙愿。到了我这一代,也得继承这个宏愿,既然老祖宗的路子走不通,在下就散尽家财想出了这么一个笨办法,好在效果还是很显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