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之中人影匆匆的进去又匆匆地出来,但是并未有一点慌张,一切都是那样的仅仅有条。
“司马元义。”
“末将在!”
“即刻率领两万人马到茙城以西抵致域河,切记不要过河。”
“是,末将谨遵殿下吩咐。”司马元义听闻赶忙答道,没想到自己犯了那么大的事情——边关告急啊!而八皇子殿下来了非但没有将他降罪,反而让他带罪立功,真是宽厚仁慈啊。同时,司马元义也暗暗地下了决心势必要效忠于八皇子。
“李建。”
“末将在!”
“你留两万人马在此守候,切勿轻举妄动。”
“是。”李建虽不明白八皇子殿下的意思但是,毕竟军令如山,还是遵从,奉旨退下。
“依皇兄看这样可否?”冷湛安排好这一切后,看着一旁莫不做声的冷辑言。
“八皇弟心思慎密,皇兄我可是万万不及的,可是皇兄我有一点不明白?”
“哦?”
“既然这二位副将都有事情做了,你我兄弟二人不会是,坐山观虎斗吧。”冷辑言的眸色沉了几分。
“哈哈,原来皇兄是担心这个......”冷湛面不改色,依然笑道:“至于你我兄弟二人嘛,当然是带领三万人马,到东边迎客了......”
冷湛特意的咬重了兄弟二字,听得冷辑言自己都挺别扭。
他们二人何时真正的当过兄弟?不过这不要紧了,来世,再续?
两队人马背道而驰,任谁都料不准这局面,是调虎离山,还是声东击西?
“三殿下!”一个士兵看样子是很急,骑马慌张的骑到凝若的面前,又慌慌张张的翻下马背。
“说。”一个字,简短。却又好像透着慵懒。马上的人似乎料到了后文:“是不是,东边来人了?”
“是......是,好像还是冷月军的大部队。”那士兵兢兢战战的回答。
“我不想听到‘好像’这一类的词,明白吗?”凝若凝黑的眸子深邃的望不着底难以摸捉。
“是......属下明白。”
见那士兵退下后,凝若呓语似得道:“我等的人终于要到了......”
轻执玉笛,笛声悠扬婉转,可是却平静的过了头,毫无波澜,缺少一种——乐心。
笛声时而渐起时而低落,悠扬的仿佛那秋日那望穿的秋水。
“殿下!是冷月军!”
“我认得字。”笛声中断,凝若放下手中笛,轻轻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那副将见凝若如此的淡定,也不再开口,退到一边。
“呵呵......”见状,公子澜轻轻笑着骑到凝若的身边,把剑收回鞘中:“看来它不用见血。”
“哒哒、哒哒......”又是一阵马蹄声。
“三殿下!”
“殿下!”
当众士兵反应过来时凝若的身影已经远去。
“殿下,怎么办啊,这大敌当前,三殿下他......”一个副将见此不禁问道。
“无妨让他去。”
“可是......”
公子澜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他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就让他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