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蛮夷小国的人固然善战,但是智商不高,楚非凡把他们全部引出来在外面交战,让这些人陷入到沼泽之中,光是这一招,就把对方大部分人给全部坑杀,剩下的人落荒而逃。而楚非凡一战成名,被封为军神!”
“那时他的名号如日中天,得到天下人的尊崇和顶礼膜拜。而如果楚非凡保持这个气度,说不定真的能够成为一个神话。但是后来发生了一场变故,他的家人,前部死在了一场战乱当中。当时愤怒的楚非凡无牵无挂,把所有罪责都怪在了皇朝之上,然后他带着大军返回,与灵武皇朝决一死战。”
“那一战,血流成河,整个灵武皇朝都为之大乱,楚非凡的士兵死了大半,而楚非凡自己则被先帝身边的高手用半生修为震碎了丹田,无法修炼,彻底的沦为了一个普通人。他没有死,而且还被当今身上封了一个很大的官,夜叉神将,颇有点嘲讽的意思,但也算是给了他当年的军功做了封赏,毕竟名声再次。而楚非凡也从白衣军神跌落成为了白衣夜叉,此时天天在京城西郊的湖水小楼,在他的一片封土当中,自饮自醉。”
李天霸缓缓的倾述了这个曾经军神的过往!
李阳听得很吃惊,看来曾经的那个乱世,有无数英雄人物他都没有听过,杨索这些都是小儿科。而楚非凡这样的,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听完,他也感觉有些惋惜,好歹也是一位军神,却搞得这样的下场。
李阳不由得问道:“既然楚非凡有这么大的官,为什么不上朝,反而独自一个人在西湖小楼呢?”
李天霸摇头笑道:“有名无权罢了,他这个官位固然厉害,但一点实权都没有,他唯一能够掌控的,估计也就只有的他家里的那几号下人。所以当你说到与魔道勾结的人,我就想到了楚非凡。他以前也是军神,现在却只能混吃等死,难道他就没有点东山再起的想法?”
李阳皱眉道:“既然他没有实权,如何跟魔道勾结?难道靠他自己就能够颠覆朝野,这显然不实际。”
李天霸微笑道:“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白衣军神的想法岂是一般人能够琢磨得透的。不过现在都是猜测,也没有百分百确定,谁能知道这位白衣军神是不是真的甘于平庸。或许这一切也真的跟他没关系!”
“说到这个,刚好我也想去拜访一下他,也好探探口风。”李天霸说道。
李阳一听这话,却忙起身说道:“老爹你不要去了,让我去,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位白衣军神的威风。而且我对魔道很了解,他到底是不是跟魔道有关,我去打探更加合适!”
“那这倒是好事,刚好我也有别的事情去做,你就待我去拜访一下楚非凡吧。记得礼貌点,虽然现在他已经不是曾经的军神,但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招惹为好!”李天霸叮嘱了两句。
“我知道了!”李阳微笑点头。
壮士扼腕,英雄迟暮!
对于这位白衣军神的兴趣,都是来自于传说,李阳只是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军神,到底长什么模样?
是凶神恶煞,还是丰神俊朗,什么样的人才会成为了这样一段传说。
于是,李阳带着舞轻寒,陈娇娇,以及三宝和尚就前往了京城西郊的西湖小楼。
刚靠近西郊那片湖水,李阳就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在这周围,似乎有很多庞大的能量镇守着,而且这些能量似乎躁动不安。如此庞大的能量让李阳惊异不已,这些庞大的能量如果是在人身上,那毫无疑问,这个人将是恐怖无比的高手。
但世上真的有这样级别的高手吗?
李阳站在湖水边,看着茫茫的湖水,湖水中央有个小岛,而小道上就是楚非凡的所在。
让他有点无法接受的是,这湖水边竟然连个小舟都没有。
舞轻寒和三宝和尚看到这一幕,也很绝望,扭头看着李阳说道:“三少爷,早知道的话,我们让人过来造只小舟,不然现在的情况我们怎么过去?”
李阳露出了笑容,瞧着二人微笑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种轻功叫做一苇渡江?”
二人茫然的摇头。
什么一苇渡江,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轻功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这完全是李阳根据武侠小说的招式编造的。
李阳嘿嘿笑道:“一苇渡江的意思就是用一根芦苇,就可以穿过滚滚长江!”
“这不可能吧!”舞轻寒也不由得吃惊的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李阳说道:“江水奔腾激流,功夫再高,岂能靠一根芦苇就可以度过。”
李阳露出笑容道:“仔细想来是不可能的,但世界上就有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情存在,你们不相信的话,今天我就表演给你们看一下。”
说完,李阳转身从旁边随意找了一根竹竿,扔在了湖水之上,然后伸手把旁边的舞轻寒给揽入怀中。舞轻寒顿时一张脸通红,完全不知道李阳要做什么,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他知道,无论李阳要做什么,她都乖乖配合就好了,反正李阳不会害她。
李阳若是要杀她,早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然而李阳不止抱着舞轻寒,另外一只手抬起,同时把三宝和尚也给拦腰抱在怀中。
三宝和尚双手在胸前合十,面无表情的说道:“施主,还请控制一下自己,男男授受不亲,阿弥陀佛。”
“尼玛,闭上你的嘴,现在我就带你们飞!”话音还没落,李阳的身子已经一跃而起。
一只脚踏在了那竹竿之上,另外一只脚踢在竹竿的尾部,整根竹竿划开水波,飞快的向前飞去。
同时李阳操控能量,借力跃起,身子下落的同时,脚尖再次点在竹竿上,另外一只脚再次踢在竹竿尾端。
他的力道掌控的刚刚好,竹竿恰好的飘到他下一个落脚点。
然后他再同一个动作,如此反复,身子再次向前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