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用大力气,这一阵也把棉花累得不轻,痛快淋漓的虐了好一会儿,才扔掉“皮鞭”,吹熄了蜡烛,呼哧带喘的躺倒在床上。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庞大的黑影扑面而来,一下子就把累倒的棉花重重压住了,两条铁臂牢牢把她禁锢在怀抱里。
一个邪魅的声音低沉的说道:“死妮子,玩儿够了吗?都在哪里学的这些不正经的套路?这么不乖,本舅舅好好调教调教你!”
看着本该陷入沉睡又被捆绑起来一动不能动的苏哲翻身而起,棉花大惊失色:“大恶魔,你是怎么解开的?我明明……唔唔唔……”
苏哲哪里给小东西反抗的机会,直接压住就亲了上去,一边亲,还故意把棉花死死咬住的牙关撬开,把她的小舌头吸进嘴里,迫使他品尝他满嘴残留的辛辣。
纵然是棉花喜欢吃辣的,但这可不是放了辣椒的菜,突如其来的辣味弄得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
苏哲可不嫌弃,一边狂热的亲吻,一边撕扯她的衣服,然后……他狂躁的发现,小东西身上往常一拽就掉的小内竟然出奇的坚固,扯半天还扯不掉!
而且,诡异的扯上边连着下边,扯下边连着上边,小东西穿的到底是什么鬼?
棉花被突然反袭,还毫无反抗之力,正气急败坏,满嘴热辣,忽然觉得身上轻了,是苏哲好奇的仔细观察她的小内。
她赶紧趁机猛地一头撞过去,把苏哲撞倒在床尾,自己抢先滚下地,连滚带爬的往客厅跑去,趴在饮水机那里,把嘴直接贴在出水口上,按着出水按钮狂饮一通,然后跳着脚吐着舌头“赤赤哈哈……”
随后追来的苏哲乐的哈哈大笑,连自己嘴里比人家更辣都忘记了,捞起棉花扛在肩上,大步走回卧室,把她重重的丢在床上,捡起鞭子举在她脸上,按住她邪魅的笑道:“刚刚好玩不好玩?还想不想再来一次?今晚舅舅撑着你,只要你不累,继续抽。”
棉花咬牙切齿一脚踹出去,却被苏哲轻轻松松抓住脚腕,看着她笑着用力一拉,就把她的腿拉到肩上,然后,俩人的姿势就比较尴尬了……
苏哲从容的,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棉花的“奇特”小内,笑得更邪了:“真是小看你了宝儿,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呢,下药,捆绑,滴蜡,皮鞭……啧啧啧,若是舅舅不反攻,你还预备了多少种花样?来来来,继续。”
棉花被苏哲扛着一条腿,整个身子悬在半空中,哪里能挣脱开,一边挣扎一边骂道:“偷偷摸摸的坏人,还有脸说我?是谁先对我下药的?是谁把我全身上下都啃的伤痕累累的?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按理讲苏哲面对棉花这种明显属于星虐的行为,应该十分逆反十分受不了才是,毕竟,这可是他幼年以来的最深伤痛。
但是,今晚苏哲却一直十分好心情,轻松愉悦的,对小东西层出不穷的招数反倒期盼起来。
“啧啧啧……”苏哲扯着棉花的小内鄙夷道:“就这破手艺,还能把上下缝在一起,真难为你了,让舅舅检查一下,手指上扎破几个洞?”
棉花在缝的时候,还真是被扎破了好几下指头,被苏哲戳中,恼羞成怒,下意识把自由的那只脚也踹了过去,再次被苏哲轻松抓住又是一拉架在肩上。
好吧,这下子,俩人的姿势就不仅仅是“尴尬”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棉花如同一条鱼一样被悬空架着,脸朝上头冲下被迫大下腰,双手在空中乱舞却根本接触不到苏哲。
而苏哲的两只手却是可以接触到棉花的,他不紧不慢的把手放在棉花千辛万苦方才缝合住的地方,轻轻松松一撕……小棉花赔上手指头几个血窟窿才弄好的辛勤成果就这样化为乌有。
棉花尖叫着左右挣扎,被反扛着怎么有用,不一会,那些可怜的小内就变成了一块块巴掌大的碎布片,跟早就分崩离析的小恐龙睡衣一样,散落在地毯上。
剥光的小白羊彻底没戏唱了,接下来,换成苏总裁的主场了。
虽然,苏哲没有用小东西准备的东西再次以牙还牙,却用他独特的、一成不变的方法,在棉花清醒却无力反抗的情况下,美滋滋饱餐一顿。
幸亏,他还记得杨大夫的医嘱,虽然霸道强势,动作却相当温柔,然后……棉花在他偃旗息鼓之前,就疲惫的无力挣扎,他刚结束她就睡着了……
苏哲舒舒服服的把心头宝抱在怀里,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小东西这几天都没有戴那枚蜻蜓发饰,这可是个大问题!
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小东西脱离他的视线呢?
把那东西依旧装在蜻蜓里看起来是不行了,毕竟一个发饰,或许棉花会戴,或许不会戴,得弄到她无法随意取下来的地方去。
然后,苏哲就盯上了棉花的可爱珍珠耳钉,这东西是棉柳买给棉花的,而且是穿过耳朵的款式,他从没看到她摘掉过。
然后,苏总裁轻轻取下棉花右耳朵的耳钉,又把那只蜻蜓取出来,开始了繁忙的改动,一直忙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耳钉给她又戴上了。
……
后半夜无话。
一觉醒来。
棉花发现,跟昨天醒来时一样,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被头顶的水晶牡丹折射出一大堆棉花。
地上干干净净。
床上干干净净。
床头柜上,摆着一盘吃了三分之一的水果沙拉。
一切,都诡异的还原到她设计苏哲之前。
仿佛,昨夜她的“变态”凌虐,以及苏哲后来翻身农奴把歌唱,把她给就地正法的事情,统统,都是虚幻的梦境。
可棉花一百二十万分的肯定,昨夜该发生的事情,一件都没少的发生了。
---她识破了历程送粥的猫腻;她准备了以牙还牙的一切准备;苏哲果然故技重施;她也果然“狠毒”报复;最后……最后的最后……呀呀呸吃亏的还是她!
这个认知可不怎么愉快,棉花崩溃的捶打着床,呕都快呕死了!
忽然,门铃响了。
棉花只好爬起来,昨晚的恐龙睡衣已经尸骨无存,她只好拉开衣柜再拿了一套家居衣服穿好,到门口打来门镜询问,又是一个快递小哥。
棉花心情极度恶劣,干脆利落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有买过任何东西,也拒收任何别人送的东西,谁让你送的你退还给谁吧,谢谢!”
快递小哥苦兮兮的赶紧叫道:“小姐姐小姐姐,您先别关门镜!这些东西是一个叫棉柳的女士让我送来的,说是……”
小哥话没说完,门已经被拉开了,手里的包裹也被飞快的抢走,然后,门再次关上,门镜也关闭了!
“这小姐姐脾气真火爆……”小哥嘟囔着走了。
虽然棉花对棉柳这个亲娘怨怼满满,但心底对棉柳的惦记却也一点不少,抱着这么大一个纸箱的包裹坐在沙发上,急急忙忙拿起剪刀就拆开了。
打开以后,盒子里是另外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盒子,棉花打开第一个,里面是一条乳胶缠着钢丝的环状物……貌似是个高品质的奢侈狗项圈!
棉花满头黑线的嘟囔:“娘啊,您这又是做啥妖儿呢?我从来不养猫猫狗狗,给我寄这个做什么?”
丢下狗项圈拿起第二个盒子,打开,一条缠绕的很精致的东西被她拎出来,棉花一看更无语了,竟然是一条三股优质皮子编制出来的皮鞭!
这跟棉花昨晚从包包上摘下来代替皮鞭的包带儿的可不一样,精致的象牙手柄,精美的三股鞭身,是货真价实的皮鞭。
此刻,棉花已经隐隐觉察到不对劲了,她扔下皮鞭飞快的拆开第三个盒子,里面,是一打十二支颜色不同的蜡烛!
“日了狗了!”
棉花低低的咒骂着,再次抓起第四个盒子,里面,竟然是真皮做的情.趣内衣,还是男人穿的,能够在某个部位穿上绳子吊起来那种!
到了这时候,棉花要是再猜不透这东西绝不是棉柳送的,就是白痴了!
平心而论,棉柳这个亲娘从头至尾,都透着不着调。
但,再不着调的亲娘也是亲娘,天底下,没有那个亲娘会给亲闺女寄这种明显就是不正常的男女玩不正常的游戏时,专用的东西!
接下来,棉花动作越来越快,飞快的拆开所有的盒子,果然,都是五花八门的星虐专用道具,还有塑料做的可爱手铐脚镣,以及棉花根本从没见过也不知道怎么使用的诡异东西,林林总总一大箱子,没有一样是正经东西!
最后,棉花气愤的端起纸箱冲着地板倒了出来,用脚愤怒的踢着,却发现一张纸条被她踢飞起来,轻飘飘在空中飞舞。
棉花抓住枝条看时,上面是熟悉的、龙飞凤舞的字迹,如假包换的苏哲亲笔:“宝儿,昨晚的游戏挺不错,舅舅喜欢,只是你的道具太垃圾了,我丢不起那人,就替你扔掉了。送上专业道具一箱,随时欢迎你在我身上尝试,后果我自负!”
棉花看完,气的小脸从水蜜桃憋成了火龙果,跺着脚骂道:“苏恶魔,姑奶奶去年买了个表!”
骂完了,忽然觉得自己小小年纪,是个小辈,这样骂的话,波及到苏哲已经去世的妈妈,是对逝者的极大不敬,赶紧懊悔的合掌向空忏悔道:“对不起对不起,婆婆,媳妇不是故意辱骂您,实在是……”
说半截棉花的脸再次从火龙果羞成了西红柿,哪到哪啊就自称“媳妇”了?人苏哲根本不要你好不好?
然后,棉花就被自己蠢死了的行为羞死了,恼羞成怒的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去consumption。(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