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
一个神秘的生物学名词。
再生说起来高大上,看去似乎也很神秘,但是人真正去了解,就明白不是那回事。
它事实是生物的整体,或器官受到外力作用,发生创伤而部分丢失。
然后生物生命力强,在剩余部分基础上,又长出丢失部分。新长出的部分,在形态还有功能上,与以前结构相同,功能也相同。
这一修复过程,被人称为再生。
比较有名的再生,如蚯蚓与水蛭等。
它们那怕被切两断,也可从分开的身体,再长出完整的身体。两个独立成活,具有繁殖能力,自由的生命体。
因见到这种神奇现象,村姑农夫就以讹传讹,开始神话或异化水蛭。
农村曾流传两个故事,大致从这两个故事中,能看出人对再生能力,那种莫名恐惧与稀罕。
第一个故事很简单,有人想杀一只水蛭,又怕水蛭的再生力。为此,他一不做二不休,先动手把水蛭晒干,然后磨成细细粉末。
心想这样没问题了吧?那人干完这事后,没有再去管水蛭粉。
然而!有一天开始下雨,水蛭粉被水浸泡,第二天那人一看……竟发现密密麻麻,一窝如毛发粗细,蠕蠕而动的水蛭!
第二个故事更惊悚,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话说某地有个农夫,去水田里干活回来,因洗脚时漫不经心。结果他没注意,在自己脚腕上,叮着一只水蛭。
可怕的情况是后来,晚上他与老婆睡觉,俩人分别各睡一头。也就是说他带水蛭的脚,正好在老婆的脑袋旁,下面的过程……
再后来他去田里干活,有人发现他的老婆,天天躲家里洗头打扮。
有好事的人忍不住,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当然话不怎么好听,其话里话外的意思,怀疑他的老婆偷人。
闻言他当即大怒,直接气冲冲回家。
果然!他跑回家一看,老婆真的在洗头。气极的他也不说话,一把抓住老婆头发,一拉……
最后应声扯下来的,不单是老婆的头发,还有老大一块头皮。其血淋淋的脑袋上,竟爬满大大小小,蠕蠕而动的水蛭!
据说他老婆是因头皮痒,所以才天天烧滚水洗头……
两个故事都无稽,但也从侧面说明,再生能力很神奇。至少在农民的眼里,再生能力不可思议。
其实人同样有再生能力,尽管这个能力好像不强,自然选择中差点被淘汰。
因为强大的再生能力,如果无序变异,换个名称就叫“癌”!
生命的寿命越长,细胞变异的机会,成指数扶摇上升。所以越是低等的动物,再生能力会显得越强,它们根本活不到变异来临。
人作为地球上最高等的动物,勉勉强强,保留部分再生能力。
如人的伤口,能几天恢复,甚至舌头受伤,能一夜间恢复。这些能力,全属于再生的范畴。
但无论怎么去解释,再生能力怎么神奇,也不管人还是动物。从来没有一种高级生命,能像今天秦锐那个样子,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
他在三人的注视下,几乎没费多少时间,伤口开始慢慢消失,最后留下一个红印!
这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再生能力来解释。
如果非要强行说明,秦锐身体经过玉佩,阮如云的神秘火焰,加祝老的秘药激发。三者一齐作用,他的再生能力,开始出现升华。
把他此时下意识的行为,短时间恢复伤势的行为,说成“涅槃”似乎更合适。
凤凰涅槃!秦锐受伤激发再生,明显与阮如云有关,身具金凤格的美女。
当然用极快的速度,去修补缺失的身体,秦锐的消耗非常大。
尽管还挂着各种点滴,等他的伤口自行复原,却还不能及时地醒来。不但不能醒来,他反陷入熟睡,在熟睡中恢复。
“好了!”见秦锐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愈合无误,周医生即惊喜失声。
好像在以前,他也没见过,这种可怕的能力。
“呼……”
“呼……”
王武与吴刚,同时舒口气,后开始放松。秦锐没事就好,他们终于安心,可以有个交待。
“先把他送到病房,那里的环境更好,适合养伤……”周医生开始收拾,并向俩人提建议。
“不如保险点,再检查一遍,去照CT吧?”然后王武不放心,选择更保险一点。
“好!”这点周医生没异议。
最后三人推着秦锐,开始新一轮的检查……
“敖胜……”
“爸!你是来救我的?”
“不是!”
“……”
在秦锐脱离危险,似乎还因祸得福,获得神秘能力时。远处某个山洞中,见父亲突然出现,敖胜也大喜过望,却被淋一头冷水。
他此时正被一根铁链,死死固定在一定范围,而且似乎体内有禁锢,根本不用想挣脱……
“你说不是来救我,难道要看着我死?你是我的亲爹啊!”听父亲一声不是,敖胜先绝望无语,然后变歇斯底里。
可怜他从小养尊处优,以前凭天赋超人一等,修为比同辈高出一截,有所求必会得到满足。
但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求得一次出山“摆显”机会,居然遗失至宝和氏璧。
结果不但太爷、爷爷,现在甚至连他的父亲,也同样翻脸六亲不认。
这一刻他真的绝望了,歇斯底里像个癫子……
“不错!我是你的亲爹,爷爷也是亲爷爷,太爷同样是亲太爷。
你冷静地想想,我们从小到大,有哪次害过你?
每次你如果犯了错,我们还不是护着你,各种悉心教导加安慰,只希望你能尽快成长,好承担这份家业责任。
但是!你现在看看你自己,身上有哪点像太孙,像我们敖家继承人?”眼看儿子疯癫样,敖真不由皱眉头,忍不住厉声喝斥。
“我……”被父亲喝斥,敖胜先一惊,然后又发狂,“可我就要死了,你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你狠心不救我,不如杀死我吧,省得遭受折磨!”
胆小几乎陷入绝望的敖胜,并没听出父亲话里的意思,眼看要到精神崩溃的边缘。
“哼!傻瓜。我们既从没害过你,这次又怎么会害你?”见儿子不可理喻,怕这样真会出事,敖真的语气放缓。
他非常无奈,只得说实话:“你仔细回想一下,太爷惩罚你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这个洞窟的正神,已经被人斩杀了,现在并没有危险。此时让你来面壁,难道其中的意味,你一点都没察觉……”
“呼……呼……意味着什么?”经过父亲好说歹说,敖胜终于慢慢冷静,无力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粗气。
刚才一阵发狂泄愤,他似乎消耗非常大,同时心里又很好奇,不禁强打精神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