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楼机器人?”李逸林笑道:“我只听说过有什么扫地机器人,端菜机器人……还有性爱机器人,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玩意儿。你确定她没有搞错?这个女人在我的印象里面,一直都还是算是比较理智的。”
“我怎么可能会搞错,她的确是让我弄一个招聘计划。”余香说道。
“招聘计划倒是好些,可是,这种所谓的售楼机器人到哪里去弄?”
“我也是正为这个事发愁呢,你有没有好的招式,帮我想几招?”
“你们女人,尤其是学历高智商高的女人,往往会有些奇思妙想,会推动人类社会的进步和发展。”李逸林不理会余香的表情变化,抿嘴笑了笑说道:“这个是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白云已经预感到可能会出现财务危机,她想通过这种方式尽可能的压缩成本。
第二种可能就是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去吸引顾客的眼球,玩一个标新立异。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的话,你还不如干脆向她提点建议,尽量的减少可用可不用的人员,因为企业不是办社会,更不是办福利,是不可能养闲人的。
第二种可能也比较好办,你就找智能机器人研发公司,如果那些公司那里有比较合适的产品,就可以直接采购。万一没有的话,可以让他们订制,反正那个女人有的是钱。
不就是要博取眼球吗?花点钱,不就解决了?”
余香想了想,道:“我这个人还真的是直线思维,哪里像你的思维那么发散。
根据我这些天的观察和了解,白云部门的财务危机的可能性近乎于没有,我想她应该是想标新立异吧,因为这如果真的成为现实,可能会成为一个不大不小头条新闻呢。”
李逸林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和我朋友约好谈点事情,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再说?”
“这个不用你管,我自己会照顾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你平时没什么事,要多与杨队和我沟通。”余香说道。
李逸林并没有理她,跑到路边随手帮她拦了一台的士,回过头来对她说道:“现在时间太晚了,滴滴车很贵,几乎是白天的一倍。出租车只是稍微加点钱就行,你就坐出租车回去吧,我走路就行了。”
余香惊诧地问道:“走路?”
李逸林点点头,“是的,我到我朋友那里去睡,走个半个小时就到了。”
余香说道:“要不出租车搭载你走一程?”
“不用方向完全不一样,夜深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
说完,余香对出租司机挥了挥手,出租车很快就消失在城市的夜色之中。
“是个有趣的妹子。”李逸林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回身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的天河电影院,那几个发出幽蓝色光芒的霓虹灯的大字,深不可测的一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没有走二十几米远,他的身后有三个人,不紧不慢的跟了上来。
明眼人一看,这三个人根本就不像是走夜路的,倒像是准备拦路打劫。
因为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管制刀具,就在一个拐弯的时候,三个人一前一后的李逸林夹在中间。
李逸林急匆匆的赶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当他发现这几个人的时候,似乎已经有些迟了。
他顿时酒一下子醒了一半,不安地扫视四周,在这个时候,这条街道上,除了他们四个人,再也找不到一个活物了,哪怕是一只阿猫阿狗。
由于过于紧张,李逸林感到一阵恶心,有一种强烈的呕吐的冲动,他不敢抬起头,因为他这样会更难受,只好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扫视这三个不速之客,然后再苦苦思索应对之策。
刚才喝过的洋酒,后劲还是挺足的,虽说只是喝了两大杯,可是却相当于白酒的一斤左右。
而且此时此刻,他最想找的地方就是一张温暖舒适的床,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李逸林,抬起你的狗头,看看老子是谁?”
为首的一个家伙,晃了晃手中的刀,恶狠狠地对他说道。
李逸林觉得这个声音非常熟悉,好像以前曾经打过几次交道,当他猛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的这个人,正是他的死对头,雪莹的现男友绰仔。
由于头晕晕乎乎的,他脑袋一点多余的空间都没有,乱成了一锅粥。
他在苦苦的回想,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家伙的时候,是怎么一个状况。
“绰仔,你****的不是砍人被抓了吗?啥时候又被放出来了?”
此时此刻,李逸林真的想骂娘,这些社会渣滓就应该放进焚化炉里,把它们烧成灰,然后送到化粪池,播撒到田里面去,这是他们唯一能够发挥正面作用的地方。
那绰仔歪嘴一笑道:“不错,我的确是被条子们关了几天,不过后来天不绝我,运气一直是这么好。
我们几个难兄难弟一直在找机会,还好,机会终于来了,就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我和这两位哥们儿一起耍了个马虎眼,将看守打倒之后,就一起跑了出来。
这下我们真的就彻底恢复自由了,再也没有人可以管束我们。
不过我们好久没有吃饱东西了,肚子里饿得很。
我们正在街头闲逛的时候,想找个倒霉的家伙给我们出点烟酒钱,谁知道却遇到了你……”
“这么说,咱们两个还是挺有缘分的?”
“我呸,谁他妈跟你有缘分,老子一想到那娘们儿曾经和你睡了几年,就气不打一出来。穿过的破鞋,让老子捡过来继续穿,这个帐老子本来想出来之后和你算的。
没想到你****的报应这么快,老子一出来,就让老子们给逮住了。
那你就怨不得我,明年的今日恐怕真的就是你的周年了。”
说完,绰仔将手里的那把刀高高的举了起来,对准李逸林的脑袋,就要砍下去。
还没等他动手,只见一股浊流喷糊住了他的鼻子和眼睛,一股强烈的酒腥味直冲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