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李逸林及时地救了老陈的小老弟一条贱命,他担心万一这左安不知轻重,把人给踢死了,那他作为“始作俑者”,可真的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无奈之间,他就不适时宜地将左安给拦了下来。
他的本意是让那左安亲眼看看,自己的野女人是怎样和别的野男人在鬼搞的,顺便为自己捉奸做个见证,
“别拦我,这老狗居然敢连大哥的女人都敢上,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就让我成全他,送他上西天算了。”左安愤愤地骂道,两眼不停地瞟着李逸林。
“好了,老左,见好就收,你不必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瞧你刚才差点弄个出人命,你以为男人的那个地方随便踢?他有没有练过铁裆功,哪里受得了你那么搞!”
“老李,你没看到这****的嚣张得很,连大哥的女人都不放过!可是要是传了出去,恐怕我们这些做小弟的都没脸在道上混了,所以这****的今天必须得付出代价!”
说完,左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凶光,猛地伸出双手,死死地掐住老陈的脖子,然后狠狠的按在沙发上。
看来今天的偷情场景,让这只笑面虎确实非常难堪,下不来台。
只是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这哪里是在搞谢百亿的女人,分明是在搞他左安的女人。
这种龌龊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恐怕最难看的应该就是他左安了。
那世人都是知道他是吃软饭,靠女人起家的,这下可好,如果那个老陈真的把牟云搞定的话,那他以后说不定吃软饭也吃不了了,最糟糕的后果就是卷铺盖滚蛋,很显然这是他没办法接受的,这是他刚才的表现,像一条疯狗的直接原因。
也许这正是人的天性吧!
李逸林可是到了收场的时候了,就对跪在地上装模作样哭天抢地的牟云说道:“嫂子,好了,你起来吧,以前的事情虽说是你不对,可是今天我也确实做过了头,在这里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说完,他就走过去试图把牟云给扶起来,那女人哪里肯吃他那一套,死活也不肯让他扯起来,李逸林心里你差点笑的没背过气去。
可是,在表面上他又必须要装的一本正经,就给左安一个顺水人情道:“看你的了,兄弟,我把她没办法!”
左安何等贼精的人,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女人心里的地位还是别人比不了的,她和老陈鬼混也只是一时兴起,说不定还是老陈勾搭的她。
于是,他就连忙放开老陈,转身回来扶起跪在地上的牟云,那女人顿时很知趣的借坡下驴,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装作一脸无辜地站了起来,不过她脸上的泪早都干了,这个时候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
“嫂子,要不是你三番五次的想搞我,我也绝对不会想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来对付你。我想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我通过这种方法对付你的后果是什么,那就是你在HB省道上永远会身败名裂,永远会抬不起头!
……我想,这种后果你是绝对不愿意看到的吧!
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还是想像以前那样搞我,甚至要搞死我,那我就给你来个鱼死网破,也不是不可以。
只恐怕到了最后你我之间比起来,你的损失要比我大的多,因为你是老板,而我只是个马仔,孰轻孰重,你自己判断吧!”
李逸林的这一番话,本意是想和眼前的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再真刀真枪的干下去,至少在他将他们的犯罪事实,查个水落石出之前,不必再屡屡犯险。
在这个女人听起来,他的话几乎句句都是冷嘲热讽,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很不自在。
可是,俗话说的好,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牟云算不得是什么好汉,不吃亏却是实实在在的。
自己****的把柄在他的针孔摄像头里,而证人则是她的姘头左安。
在这种双重的威慑下,牟云也就不得不低头,她将自己蓬乱的头发整理好之后,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有些微微发抖,费了点力气,又点上一支烟,强打起精神,故作镇定的说道:“李兄弟,我以前确实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既然你今天肯放过我一马,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今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对方。
不过话要说回来,咱们毕竟是在一个屋檐下找饭吃,又是在同一个管理层,结果在共事的过程中,难免会发生磕磕碰碰的,我希望你相信这只是工作上的。
咱们个人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
毕竟人是要往前看的,不能够老是看着过去,这样活在过去是很没意思的。
你大哥这一辈子风流成性,身边的女人比他头上的毛还要多,数都数不过来。
而他的正式的老婆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牟云。
我这一辈子感到非常遗憾的是,没有给他生下个一男半女,觉得非常对不起他。
只是我对他的感情确实是真的,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替代。
不错,我确实在一时糊涂之下,做了一些糊涂的事情,就像今天这样。
我想等你到了我这种年龄,到了我这种处境,应该或多或少会理解我的。”
照常理,李逸林听完她的这一番话,应该会很自然的对她产生一点同情,可是他们彼此之间的积怨太深,就像那千年万年的冰山一样难以融化。
也许他们之间能做的就是,彼此之间再也不复相干涉,至于其他的还真的就不好说了。
“嫂子,你既然这么通情达理,那么我也就退一步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对不对?我现在就把这只针孔摄像头,当着我们几个人的面毁掉,以表示我对你的诚意,希望你以后也能够兑现你的诺言,不要再一天到晚老是想着怎么搞我!”
说完,他就当着几个人的面,将那只针孔摄像头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踩个稀巴烂,时间足有几分钟,直到看到牟云脸上表情,不再那么紧绷为止。
他们两个人算是握手言和了,尽管这种状态不可能持续很久。
牟云哪里知道,就在他们刚才说话的时候,李逸林早已通过蓝牙把针孔摄像头里面的视频文件,偷偷的传到他自己的手机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