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镇上的时候,我老妈在一个茶铺里面找到了我爸,把我爸是一顿臭骂,然后由我爸陪着我去了医院。我因为在强烈的自尊心的趋势下,让我故作坚强,其实这个时候的我是已经疼得不行了。但是见到医生的时候我还是直接拉了根凳子坐了下来,问我感觉怎么样的时候,我还他妈笑着点点头,表示小爷我还撑得住,其实内心已经都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
最后这医生见我这么淡定,那也是松了一口气,以为并没有什么大事,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让我去做了一个B超。只是拿到B超结果的时候,这医生傻眼了。都成这样了我居然还能这么淡定。医生是立马就下了决断,必须马上进行手术。我一听说要手术,怎个人就不好了。在当时我对于手术这个概念还相当陌生,只知道手术就是要把你的肚子给你切开,然后伸手进去抓。我的亲娘这得是多恐怖啊。反正当时的我是一百个不愿意。
我爸也看出了我的恐惧,悄声对医生说,可不可以不要手术,医生直接拿出了B超单对我那个看不懂B超单的老爸“唧唧咕咕”指着上面的一些地方说着什么。最后没有办法,这个手术那是做定了。我的心里是万念俱灰,什么都别说了,小爷我这条命今天估计得要搭在这医院里面了,其他的先不用说,手术台上光是疼那都得把我给疼死,想象着手术台上残忍的画面,我的心里就觉得发毛。
简单的办理了住院手续之后我就被安排在了一楼的一间病床上面,闻着医院里面浓烈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让人别提有多难受了。病床旁边也给我挂上了吊瓶。看着吊瓶里面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我以为这东西应该就是麻药,所以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希望自己睡过去这一切就该结束了。
只是过了好久,我始终都没有睡着,后来我才知道这东西压根儿就不是麻药,只是简单的消炎药而已。而真正的手术室也不在这里。没过多久我就被几个护士抬上了一辆手推车,然后推开了两扇大门,我老爸则被他们拦在了门外。
“啪啪啪”好几盏的亮灯在我的头顶被打亮,照的我眼睛睁不开。主刀医生戴着口罩低着头看着我问道。
“毛雨泽,感觉怎样?”
我不想说话,我用我的表情和眼神告诉他,小爷我现在不怎么样。我现在的感觉就是一个临刑的犯人,刽子手还在问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感觉。之后我的后背上被插进去了一根针,这玩意儿才是真正的麻醉,我是做的那种半身麻醉,也就是说麻醉成功之后我仅仅只有下半身会失去知觉。
这群人开始动手将我的手脚绑得严严实实,我现在活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他们毫不留情的脱掉了我的裤子,那个变态的主刀医生居然在我下半身还没有失去知觉的时候,******玩弄起我的老二,这里面除了那个主刀医生是男的以外,可全都是女护士。当时的我真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要是换做平常,小爷我早就暴跳如雷先给你丫的两毛钱再说。可是现在,手脚都给我绑着,我只能祈求这哥们儿待会儿下手轻点儿,别一个不小心割错点儿什么东西就好。不过手术室里面唯一一个让我能够接受的事情,那就是专门有一个女护士陪我说话,她就坐在我的脑袋边儿上陪我聊天儿。还真别说,这女护士长的那叫一个水灵,可能是我这个年龄,青春荷尔蒙刚刚开始分泌过旺,对那种略微成熟的制服美女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其实这个美丽的护士姐姐估计也就比我大个四五岁的样子吧。
我是很快就陶醉在了他温柔酥骨的声音之中,我们是聊天聊地,渐渐的我这脑袋开始有点发晕,有点儿看东西模糊的感觉。美丽的护士姐姐伸出纤细的右手问我。
“这是几?”
你他妈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这我还能不清楚,明明就是二,可当时人家却只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只是在我的眼里出现了重影所以我说的是二。这护士抬头看着主刀医生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变态的主刀医生在我的肚子上摸了摸,然后用和美丽护士姐姐截然相反的一种音色问我。
“现在有没有一种隔着一层纸一样的感觉?”
诶,还真别说,真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在我的肚子上放了一张纸,然后用手在上面摸一样,我“嗯”了一声。随后主刀医生又用钳子在我的肚子上使劲儿的掐了一下,我是依然不觉得疼,等到以后我才发现,这黑心的医生当时居然在我的肚皮上掐出了一个青疙瘩。主刀医生对护士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说麻醉成功,现在就要开始动刀了。
一直陪我说话的护士姐姐给我戴上了呼吸面具,这玩意儿戴在嘴上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呼出的热空气全都留在里面,让我的鼻腔感觉热哄哄的,我很想摘掉它,可是无奈自己办不到。护士姐姐又问了我一些没有营养的问题,比如我上几年级,我今年多少岁就这些我想都不用想就能回答的问题,我全部都一一答了出来。
说话之间,我只感觉我的肚皮上传来了一阵冰凉的感觉,一直陪我聊天的护士也偷眼看了看,然后她脸上不清楚的表情像是在说“疼”。虽然我感觉不到,但是我心里清楚,这一刀下去我这肚子应该是已经给我切开了。不过还好,幸好这麻药还是挺管用的,要不然现在的我估计已经疼得是死去活来了。迷迷糊糊之中我只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而我眼前的那个美丽的护士姐姐的容颜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看不清楚,慢慢的我的眼皮很重,很想睡觉,接下来我也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