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到处跑什么?”
潘安安道:“不就是觉得这园子不错吗,看一下有罪了。将来我也买个这样的园子,也知道怎么布置啊。”
秦风哑然,这家伙就是有得说。
但依潘安安的话来说,他确实也没什么错。
“陈先生,这是我这朋友不小心,也是无意的,还望陈先生……”
陈玄木摆摆手,对着潘安安重重哼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事以至此,也无法挽回。
三人回到客厅,都在沙发上坐了。
这次陈玄木似乎对秦风有点客气起来,并让人揣上荼。
“不知秦先生抽不抽烟,只是我们陈家没有抽烟的,也没烟……”
秦风知他的意思,自己抽烟的话可以随便,到是有点诧异陈玄木忽然的客气。
“我也不抽烟,只是刚才那少女就是你的爱女陈井空!”
“原来秦先生早有耳闻,只是……”陈玄木叹息了一声,摇摇头。
秦风笑道:“我观贵千金是不是得了一种盅毒!”
“啊!”陈玄木一蹦而起,面色难看之至。
“陈先生请坐,我也是猜测而已。”
陈玄木喃喃道:“罗氏一族确实与我们有过梁子,但如果小女是中了蛊毒,我陈玄木不应毫无察觉之理。”
潘安安一听他们谈话,全是自己不感兴趣的,觉得听也无聊,又站起身在客厅内四处转悠,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发觉客厅里的摆设极为讲究,靠墙的架子上就有许多青花瓷器,不禁暗自咋舌,这陈家真是有钱有得可以。
秦风笑道:“想来湘西的蛊术已流传也有近千年的历史,而罗氏又深谙此道,如果说他们有高深的放蛊之术,不让外人察觉也是有道理的。”
陈玄木觉得这话有理,就是自己家在符咒上,不也是很多不传之秘,不也有神奇的地方吗。
“那秦先生又是如何察觉小女是得盅毒的?”
秦风哈哈一笑道:“我身上有一块血玉,对普通蛊虫有克制之效,我瞧陈井空离我不远时,就能稍有清醒,应该是我的血玉之功,所以……才想到她可能得的是蛊虫邪术。”
陈玄木啊了一声,这一幕也是他亲眼所见,也正百思不解,如此看来,那秦风说的是有道理了。
“只是我也不知,既然不是不易发觉的高深放蛊之术,却为什么会被血玉稍有克制,我这血玉却只能对付普通蛊虫。”
陈玄木哈哈一笑,道:“秦先生有所不知,放蛊的手法高明不让人察觉到蛊虫,但不能说明蛊虫本身厉害。”
其实这一点秦风自己也早就想到了,只是不说而,让他说出来效果就不同。
“听说秦先生医术高明,我早有耳闻,我这里有水、火、雷三奇符,想来秦先生也是要用来炼行云布雨符,如果……”
秦风见他说话迟疑,已知道他所想,忙道:“就请陈先生前面带路,我去瞧一下如何?”
陈玄木大喜,怎么早没想到这个神医呢。
陈玄木前边带路,领着秦风出了客厅。
后面潘安安大叫道:“等等!还有我呢!”
到了陈井空屋内,秦风见外面站着许多工作人员,对他们道:“你们都退去吧,不留下一个。”
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知答应是好还是不答应是好。
陈玄木挥手道:“没听到吗?”
众人这才应了一声,全都退出。
到了陈井空床前,见陈井空正瞪着眼看着天花板,见到人来也头也不动一下,也不说话,只是眼角还有泪痕。
想是在她片刻清醒时,已感觉到自己的异样了。
陈玄木看她泪眼蒙蒙不禁长叹了一声,轻抚着他额头,低声道:“空空,别伤心,父亲为你带来了世界上最好的医生。”
“爹!我一直好象就在梦中,这个人女儿相信他,在他身边我就能感觉到片刻宁静。”
陈玄木点点头,心中对秦风也更是依赖。
还没有哪个医生能让她如此清醒过,而且在还没出手之前。
秦风一坐到她的床沿,就以心血来潮仔细感应她的体内,甚至三魂六魄七欲五脏及筋脉。
而这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秦风就开始感应她的气血,果然,在她的气血内隐隐有一种说不明白的东西在,如有形如无形,似有似无,一切都那么难说。
但找到病根就一切好办。
陈玄木转头见秦风一言不说,却在闭目深思,知道他已经开始,就再不说话。
只听秦风闭目喃喃而语:“一阴化气,二阳始起、三横四纵上达天府下通阴脉,控神而凝气,有神无质无味,当属气形蛊。”
这是秦风搜索自己所有的知识,只有气形蛊才符合自己在她体内感觉到的特质。
秦风睁开眼道:“应该是气形蛊虫。”
“什么?”
“气形蛊,传说是在通天之尖上采集的一种食寒之虫,所谓通天之尖,就是说一些很高的很寒冷山峰之颠上,这种虫是因这寒气而凝聚,它不食人间烟火,天气寒冷就能存活。采集这种虫回来后,通过特殊手法与一些邪术,让它气化成一缕寒气,再槙入人体,它就无形无质,而控制人的欲念,使人失去理智……”
陈玄木大喜,既然他找到病根,自然就有治的法子。
秦风又道:“这种蛊虫相当珍贵,就是说也很高级,却不知为什么会为我的血玉所感应,是不是你经常给她用过什么健身符咒及驱邪类符咒?”
陈玄木点点头。
“这些方法虽不能驱除气形蛊,但也多少减弱了它的作用,也让它变得有点虚弱。”
陈玄木哦了一声。
秦风站起身,道:“虽然找到病根,但要除这病根,我却还缺一味灵药,我只能暂时施法压制,让她在一定时间内与普通人无异。”
陈玄木急道:“先生如要什么灵药,尽管说,这世上还没有我陈氏搞不到的东西。”
秦风笑道:“这种灵药并不是珍贵,而是要我亲自去一些特定的地方寻找,而且采取方法只有我知道,再个就是这灵药是谁都知道的普通之物,只不过它的生存地方与采取方法有异。”
陈玄木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