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瑶儿无话可说,的确犹如秦风所说,他的医术神乎其技,绝对完爆在场的一群庸医。
上官瑶儿之所以精心准备着这一幕,目的是给秦风一个下马威。
她却不曾想到,秦风的手段如此决然,面对着濒临死亡的病人连医者仁心都丢掉了。
上官瑶儿却不知道,秦风有着灵识随时随地观察检测着病人的体征,他完全可以卡在对方濒死的那一刻出手救人。
上官瑶儿似乎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弓着身子说道:“的确是我考虑不周,害得秦队长陷入两难的境地,您现在可以出手救人了吗?”
尽管上官瑶儿的态度诚恳,举止神态可怜,但秦风用灵识扫描,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丝毫歉意的想法。
秦风双手抱肩,淡淡地说道:“想要我出手很简单,等我将这一群庸医教训一顿再说。”
“混蛋,老夫好歹也是一方医院的院长,你居然敢如此无礼!”
“告诉我,你是哪一家医院的医生?老夫要找你们院长!”
……
秦风话声一落,那些本来就不耐烦的老医师全都怒喝了起来,吹胡子瞪眼的盯着秦风,就差挽起袖子和他打一架。
这些老医师们,都是附近各大医院的名誉医师,行医经验超过三十年,连上官瑶儿都要对他们恭恭敬敬的,秦风敢初日对待他们,他们难免不会生气。
“不是我说大话,也不是在指着在场任何一位,我想说,其实你们都是垃圾。你们的医术烂到掉渣,居然连病人中了蛊毒都看不出来,我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勇气说自己是医生。”
“病人身上有十三处刀伤,初步判断没有伤及要害,最多也就是失血过多……”但刀锋上边擦拭了蛊毒,因此病人才会昏迷不醒,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剪开病人身上的绷带,将外表皮割开,就可以看到坏死的血管筋脉……”
“你们可以找来几杯童子尿,喂给病人喝下去,如果病人脸色发青,口吐黑血,就足以证明我说的话是对是错。”
“这些知识都是《伤寒杂病证》上边记载的,你们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医师,却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很怀疑你们这些年的医术是不是白学了?”
秦风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字字玑珠,那些本来还不服气的老医师们,也不由得低下高贵的头颅,一些爱好面子的老医师,嘴巴张了张,最终却只能无奈的闭上嘴巴。
秦风的话就像是一道道看不见的锋刃,狠狠的刺进他们的心中,让他们产生愧疚的同时,也升起一丝对于秦风学识源远的敬佩。
说完后,秦风背负着双手,气势凌人的站在原地,从他的身上,众人似乎看出了一丝医者宗师的气度。
“可怜我们行医数十年,到头来,居然是枉费医者的理念,就连早就记录在案的医学著作,都不能够融会贯通,真的是惭愧啊!”
“对啊!看来我们以后要继续潜心研究医学著作,弥补自己的短板。”
“后生可畏啊!”
……
五个老医师们若有所悟,弓着身体,愧疚地说道。
他们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秦风,恳求对方有时间多多指点自己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二楼。
一下子,本来还拥挤的二楼走道,一下子就变得宽敞了。
“混蛋!”
看着已经离开的众多知名医生,上官瑶儿银牙一咬,心中对于秦风的愤怒和忌惮更深了一层。
“哈哈!舒服,在这些老医生面前装逼真舒坦!”
看着上官瑶儿气愤不已的样子,秦风仿佛炎炎夏日喝了一杯冷饮一般,从身体凉透到心里,似乎对方越是气愤,他越是开心一般!
“那你能不能治好他!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上官瑶儿秀眉微蹙,双眸丝丝的盯着秦风。
“这个嘛……”
秦风绕着那病人走了一圈,其实这种病他心里是就清楚。
“他得的是一种月光蛊,身中这种蛊毒的人可以不吃不喝而不死,与活死人无异。至于我能不能治好他……那要看我有什么好处了。”
秦风两瞧着上官瑶儿火辣而丰满身材,不忘趁火打劫一番。
上官瑶儿不知他不怀好意,认真道:“你要什么好处?”
“这个嘛!……”
秦风走到上官瑶身侧,一只手从后面揽到她腰际,正要下手时,上官瑶身子一扭,退开半步,怒道:“你再敢妄想,这里可对你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地方。”
秦风当然知道,这里可是她的基地,是他的老巢,这娘们还真不好惹。自己虽不怕,却也不能与她在这动手伤了和气。
“你请我,应该知道我的实力,你就不怕我揣了你的老巢?”
“你可以试试看!”
秦风无语,这娘们是油盐不进啊。
“我可先说明,这种月光蛊据记载,是用来修练用的,如果我治好他的病得罪了什么人,那可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出面摆平。”
还有用下蛊来修练,上官瑶很是吃惊,看来这事牵扯得并不简单。
秦风呵呵大笑,忽地虚空一指,一道真气从那病人丹田处注入,直下盅虫老巢,跟着左掌抚在病人肚部,上下搓动……
上官瑶儿眼都眨一下,明显看到那人从肚部起了一层皎洁的光晕,与月色无异。
在那光晕之下,肚部皮层在秦风的搓动之下渐渐隆起,似乎有一物欲破肚而出……
果然是蛊虫,上官瑶儿只看得头皮发麻,心中更是佩服这个秦风简直就是无所不通,医术的精妙了。
那蛊虫在秦风的真气逼迫下渐显出原形,秦风停止真气,拿起一把手术刀,在蛊虫处划开一道裂口。
上官瑶儿这才看到那蛊虫的真相,只见它通体玄色,几乎与月色无异,圆柱形,无头无尾能体发亮。
秦风伸指一弹,将蛊弹落于地,伸出一脚,啪地一声,将那蛊虫踩了个希巴烂。
“可惜可惜啊!”
上官瑶儿叫道:“你都踩死了还可惜什么?”
秦风笑道:“养一条蛊虫是要耗费大量心血的,何况这条蛊虫还是一条灵物,我是可惜养他的人这次要亏血本了。”
“既然这盅虫不容易,为什么还要下在别人身上?”
秦风得意道:“这事以后说,这个病人病根已除,再好好休养以他体质,不出个月就会恢复如常,后面的事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