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看这个案子,我们如果把他归类为凶杀案的话,凶手一定是个变态,他杀了人还要取走被害人的内脏。这点很难理解,除非按照你说的,他对内脏情有独钟!”庄宇表情严肃的开始说出了他个人对此事的看法。
但一旁的五月则是唱着反调说道:“恶心不?还对内脏情有独钟?难道拿回去煲汤不成。”不过刚说完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好恶心,于是自己找了个理由说给大家买汽水就跑了。
庄宇看着五月跑开的方向,回头对高瑞接着说道:“如果凶手有两个人就好解释了!”
高瑞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有想到。”
正如刚才庄宇所说,如果有两个凶手,一个杀人,一个取内脏,两者目的不相同,这个事情可以解释的下去,不由心中赞叹这个小子确实聪明的很。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面对剩下的问题,那么杀人的是谁?取内脏的是谁?”庄宇继续往下说道,那样子颇有点福尔摩斯的味道。
高瑞接着点着了第二根烟,说道:“要我看来,第二个杀人的应该不是人。因为摄像头在化工楼出口处,没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拿着什么东西出楼。而且校园里出了凶杀案就够难理解了,竟然还有掏内脏的变态,我想一定是什么东西在作祟,要不然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我看就不一定!按照我的想法,第一个杀人者也很有可能不是人!摄像头同样没有拍到哪个可疑的家伙像是杀人犯的?虽然七窍流血可疑是中毒死亡,但是我当时看过尸体,似乎不像是中毒死亡,所以我更觉得第一个杀人者不一定是人,我怀疑黄建军更本是被吓死的!而你说的什么开膛破肚,要想门混过关,躲过摄像头如果谨慎一点是可以做到的。”
高瑞不说话了,确实按照道门历代驱鬼驱魔的记录案件,的确是有不少案件的人是被活活吓死,而七窍流血而亡。
按照道家的说法,一般来说鬼不能亲自动手杀人,突然让人死亡只有几种方法,第一比如让人产生幻想,比如让爱钱的人看到路的前方有很多钱,当他跑过去的时候,实际上前面是悬崖,然后摔死。另外一种就是突然出现,将人活活吓死!
当然,也有慢一点的杀人方法,比如长期吸取人的精、气、神。或者长期附体,让人阳气流失,寿命减少,不过这样的方法不像是害人厉鬼能够使出的狠招,与黄建军的惨死明显对不上号。
另外如果按照刚才高瑞的说,掏内脏的是鬼的话,鬼魂根本没有实体,不可能是自己动手,只能通过幻想来控制人来操作,按照之前陈晋的说法,黄建军已死根本就没有办法再被迷惑。就算当时他没有死,在被开膛的中,那种疼痛足以让人从幻想中清醒。
高瑞想了想说道:“还是你的推论比较靠谱,如果验尸报告出来,应该就可以确认你的说法了。”
庄宇点了点头说道:“所以现在我们能够做的就是继续加强在校园调查,不要让惨案继续发生,同时等待调查报告,我已经通知我叔叔加强与分局联系了,希望能够尽快拿到验尸结果。”
高瑞点了点头,说道:“而且还有林岳的自杀案件,现在还不知道二者之间有没有联系,毕竟他们是同学,而且我问过班上他生前和黄建军的关系不错,与另外一个叫做王辉的学生,是死党关系。我现在把调查精力暂时放在王辉身上,看看林岳的案子情况到底如何?黄建军的事情就要多麻烦你和五月了,我们分头开工,速度会快一点。”
“嗯...”
又是一堂建筑风水与室内设计的选修课结束了,一群学生听到铃声后,风一般的离开了教室。
王辉缓缓地收着书本,一边抬起头看了看自己刚讲完课的班主任高老师,结果发现,高瑞也不时地盯着自己在看,搞得心里一阵发毛...本来想说的几句话又“咕咚”一下,随着口水一起咽进了肚子里。
“王辉同学...”高瑞脱下了眼镜,一边用布擦了擦,一边对王辉喊道。这眼镜是吴玲玲送给高瑞的礼物,庆祝他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当然,这样的平光眼睛更多的最用是用来“装B”,用吴玲玲的话说,这样比较像老师一点。
“是...高老师。”王辉郁闷地走进讲台,一边答应着,心想早知道自己不来听课了,想问的没问,又被班主任叫去,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你好啊,之前没有看过你来上我的课,今天特地跑来听课让我感觉真是有面子。”高瑞收起眼镜笑着说道,目的是为了消除和学生之间的隔阂,拉近距离。
王辉好不容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的笑容说道:“我也是听说班主任在建筑风水与室内设计课程,所以只是顺路来学习一下。”嘴巴上应付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走人,后悔自己今天不该莫名其妙的想来找班主任。
其实作为班上的学生又怎么会不知道班主任教的是什么课程?只不过一向认为风水学为迷信的他当然没把这当一回事,加上班主任的年龄又轻,甚至还有点鄙视高瑞。但林岳和黄建军的离奇死亡,让他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不禁有点发毛,但是又找不到个开口商量的人,所以才...
“喝酒去吧!你会喝酒吧?”
突然高瑞说了那么一句,搞得王辉有点傻了,赶快回答:“会,额,不会,不,不,不,比较少喝。”
“那就陪老师喝一杯,当时感谢你来支持老师的课。”说完,也不管王辉有没有事,拉起他就往校门外走去。
走在路上王辉更郁闷了,心想,我今天晚上来找班主任绝对是一个错误...
另一边,福州火车站出站口,亦尘子看了看手中的实名制动车票,感叹了一下:“孙槐,哈哈哈,现在动车还实名制,说老实话自己都很久用真名,现在一看还真有点不习惯。”然后,就把动车票插进了回收口。(亦尘子,真名孙槐,详见本书《卷一.血渍怨》)
他身后的是一个个子185的年轻人,身体壮实,满脸恭敬地拿着大包小包,跟着亦尘子一起出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