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富听古董店老板这么一说,虽然也知道人家是为了做成这单生意,但还是心动了。
让科晓琳在店里等他,然后马上就跑到古玩市场附近的鉴定中心请了一名资深古董专家过来辨别古董床的真伪。
通过专家的一翻详细地考察推敲后,最终确定此物确为明朝中期的古董床!
听到这个消息,张大富的嘴角马上就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根后头,但仍是装出一副不满意的样子缠着古董店老板说要再压低点价格。
古董店的猥琐老板似乎也特别的好说话,二话不说就把价格降到了2500元,说不能再低了,收来也就是这个价。
这下张大富可就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立马从皮手包中掏出了25张“老毛”交给了猥琐老板,接着抄起了手机就给自己公司新聘用的几个应届毕业生那了电话,让他们过来帮忙抬床。
他想,虽然说今天淘到了一件明朝古董,但也消费了2500元,这都是血汗钱啊。人工搬运费是如何都得省下来才行。
两个小时后,张大富的家中。
“你们都给我小心放,要轻点!知道么?这可是明朝的古董,要好几十万呢!要是碰坏了你们可是赔不起的!”
张大富正在指手画脚地指挥着几个华发的年轻员工抬着刚从古玩市场买回来的明朝古床。
一路上都是由他员工在搬上搬下的,张大富带着一身肥肉全程监督也闹得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看到男人给自己买了一件心爱的东西,科晓琳那个开心啊,一路上都显得特别的温柔,一直挽着张大富的胳膊,小鸟依人地将头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回放告一个段落...
三天后,四世大厦19楼NB财产保险公司银行保险部。
陈唐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盯着高瑞的脸,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高瑞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打了个哈欠,满脸倦意地说:
“我说你小子怎么地,还想从我脸上找到黄金不成?”
陈唐辛被这么一问,才把眼神从高瑞的脸上撤下,递过一支香烟后,不好意思地说道:
“兄弟,请恕我冒昧问一句,你和玲玲啥时候进展那么快了?”
“啊?”
高瑞似乎没有听懂这话的意思,只是点上了香烟。
陈唐辛猥琐地笑了笑,将嘴凑到高瑞耳边,轻声说道:
“就算发展的快也不能夜夜‘嘿咻’啊,你看你搞得眼圈都发黑了。这样下去估计不用多久你就要精尽人亡啦!你是学道的,这点精、气、神的道理应该还是懂的吧?”
“我了个擦擦!”
这下高瑞可算是听明白了,马上赏了陈唐辛一个爆栗子,没好气地回应:
“你以为我是晚上搞多了啊?我是被我家里那两个女人…不对!一个女人一个女鬼给搞疯了,她们天天吵架,从白天吵到晚上,再从晚上吵到白天。我真的快崩溃了。”
“原来是这样啊!”
摸了摸头上的包,陈唐辛马上笑着说:
“这样吧,我昨天晚上接到一个活儿,就不通过玲玲那里了,你自己去处理一下吧。省的天天闷在家里,烦躁!”
说着,递给了高瑞一张纸条。
高瑞接过纸条看了看,说:“这次倒是不远,就在师大附近啊!价位呢?”
陈唐辛笑着说:
“放心!都谈好了,定金今天晚上我让他打进你的账户,完事后你可以拿到全部费用,照老规矩让玲玲把我那份划给我就成了。”
“OK!知道了!”
高瑞把纸条往手包中一塞,起身便往公司门外走去。
陈唐辛一把拉住他问道:“你这是去哪里?”
“回家睡觉?准备开工啊!”高瑞头也不回继续往公司门外走。
“靠!
”陈唐辛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中,小声嘟哝到:“再这样迟早会被郑姐给开咯!”
在离高瑞所住的小区不远处的一套民房中,一个中年男子正盘坐在房间内的床上打坐。
在床上打坐的男子就是高瑞在武汉遇到的一元宗的宗主亦尘子。
这时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正是高瑞。
话说亦尘子一心为了收高瑞为学徒,来了福州,高瑞无帮他在附近租了套民房,在亦尘子的软磨硬泡下,不得不包他吃住。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和整理后,现在的亦尘子剪短了头发,再也不是当初在武汉所见那个蓬头垢面的“犀利哥,看上去倒还颇有几分男人的魅力。
“快、快、快!快起来,让我躺一会,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高瑞风风火火地进屋后,就把手包往床上一丢,就准备倒在床上睡一会。
亦尘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缓缓散功后,才不耐烦地对高瑞说道:
“混元宗怎么尽出你这样的小子,一点礼貌都没有!好歹我是你未来的学师,你进门连声招呼都不打,还要霸占我的床!那我干什么去啊?”
“你看看这个,新活!”
并没有理会亦尘子的不满,高瑞只顾从手包中拿出了陈唐辛给他的那张纸条,接着说:
“活干不好就没有钱,没钱就没有办法帮你交租了,你连床都快没有了还唧唧歪歪地。”
话还没有说完,高瑞就打起了呼噜,看来最近家里被吴玲玲和魏婞闹腾的确实太厉害了。
“嘿!你个臭小子!”本来亦尘子听了高瑞那么说还真想把纸条丢他脸上,但是看到这小子疲惫地睡着了,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丝无奈地笑容,自言自语道:
“要是我以前收了你那么个徒弟,估计早就被我逐出师门咯。”
说着亦尘子拿起了那张字条看了起来,眉头也逐渐深锁。
高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都黑了。
看看表,表面显示19:10。
“哇,你都不叫我!”
高瑞拍了拍睡得昏沉沉的脑袋,对身边正在喝啤酒地亦尘子道。
亦尘子笑着抿了口酒:
“你不是说很疲惫吗?那我怎么好意思打搅你休息,而且你也没说让我喊你几点起床啊。”
高瑞点了点头,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餐桌了,随便夹了几口菜塞进嘴里,胡乱嚼了一下,就抢过了亦尘子手中的啤酒瓶,不顾他心疼的眼神“咕噜”一下灌了一大口,问:
“纸条上的事情,你怎么看?”
亦尘子一把抢回了啤酒瓶,心疼地摇晃了一下,没好气地说:“不知道,这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
高瑞早就习惯了亦尘子的态度,白了他一眼,问道:
“你看是魅?还是魍?”一边问着,一边又打算去拿他的啤酒。
“滚!滚!滚!”
亦尘子这下可发飙了,要他命可以,抢他的酒就没门了,打掉高瑞伸过来的手,然后站起身子把高瑞连人带包地丢出了门外,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了。
在高瑞正想开骂的时候,门里传出了亦尘子的声音:“你管它是什么东西,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今天晚上你不要吵老子喝酒,早点回家受你的女人气去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