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这才刚过几分钟,自己就安全了?难道这些人就真的这么怕苏渐离吗?
“再不出来,你今晚就在这睡吧,”这个女人,我苏渐离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好吗!苏渐离虽然嘴上这么冷冷地说,但其实心里在偷笑,这个女人,不久前不是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就变成缩头乌龟了?再说了,好歹自己还是堂堂的D.K集团总裁,这些人能把自己怎么样?
不要啊!我才不要留在这里过夜,就算被苏渐离关起来,也总比在这里和蟑螂呆在一起强啊!凌软软的心是强烈拒绝的,于是听到苏渐离这么说的她赶紧从屋里钻了出来。
“项链到手了!”看到四周没有其他人,确保自己是安全之后,凌软软神秘兮兮地握着一根明晃晃的项链在苏渐离眼前晃,这可是她费了好大的功夫还差点被抓现行才偷出来的项链啊呜呜呜!
“还有呢?”没想到一脸兴奋的凌软软却只得到了苏渐离这样冷冰冰的回复。
戒指是和项链配套展出的,项链已经拿到手了,但是戒指呢?苏渐离心里在琢磨着。
“还有你个鬼啊!我告诉你啊苏渐离,项链我已经帮你偷出来了,你可别不认账又想玩什么花招,不是说好偷到项链就放我走的吗?我现在就走咯!”凌软软气鼓鼓地冲着面前这个不识好歹的男人说道。
自己辛辛苦苦花了这么大功夫才偷出来的项链,这个男人还是一副冰山脸就算了,居然还反问我?!
“和这个项链一起的,还有个戒指,你有没有看到,”苏渐离语气冰冷。他实在不相信怎么这个戒指就不翼而飞了?
“什么戒不戒指的,我告诉你苏渐离,就只有这个!你要也好不要也罢,反正你都要兑现你之前你承诺,好了,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我走了!”凌软软气得都快哭出来了。
自己打开保险箱的时候,明明就只有这根项链好吗?!现在这个男人这么问又是什么意思?是怀疑自己把戒指独吞了?虽然她凌软软确实是一名女贼,但她只完成客户交代的任务,其实东西都不会碰的好吗!这点职业操守她凌软软还是有的!
难道是这男人不肯放自己走而玩的花招?哼!我告诉你苏渐离,任务我已经完成了,我凌软软今晚是走定了!
于是凌软软把项链甩在苏渐离手上,大步流星地想要走开了。她终于要重获自由了!天知道这些天被变相关押在这个恶魔王身边的她是有多压抑!没关系,现在苦尽甘来了,从此我俩就相忘于江湖吧!
看到这个女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还这么急切地想要离开,难道她就这么着急离开自己?自己只不过是多问了一句,这女人就气成这样子,女人啊真是他苏渐离搞不懂的生物。
小的时候看到父母吵架,明明就已经吵得恶狠狠的母亲,哪怕气还没有消,第二天却还是会亲自下厨给父亲做早餐,再加上这些年来他一直忙于留学和管理D.K集团,还有和商界上的名流打交道,一直很少有心思和女人亲近,所以虽然他年轻有为,无所不知,但女人却是他苏渐离唯一感到棘手的事情。
“你走是可以,不过我想凌顶应该不想看到这母子分离的场面吧,”正准备下楼重获自由的凌软软却听到背后传来了这个冷冷的声音。
该死!我怎么还忘记自己宝贝儿子还在身后的这个恶魔王的手上了呢?凌软软心里怒骂道,想到这里,凌软软觉得自己今晚还是暂时离不开这个恶魔王了,毕竟他刚才在花园里的威胁,凌软软还是很害怕的。
以他堂堂D.K集团总裁的身份,她们母子俩怎么能有容身之处?再加上现在儿子还在他的手里,自己就这么走了的话,根本就无法救出儿子,恐怕这辈子真的要母子永别了!
所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假装屈服于这个男人,等和儿子汇合后再找机会偷跑出来,对,就是这样!反正都已经被关押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在乎多几天了,再说凭自己聪明伶俐的脑瓜,逃跑出来是迟早的事情!
这样想的凌软软气才消了一点,谁知道苏渐离这个家伙又轻轻地贴在她耳旁邪魅地说到,“衣服在更衣室,我在楼下等你。”
虽然内心很生气,但凌软软只能告诉自己要忍啊忍!
如果不忍住自己脾气的话,就会落得今晚和褚心一样的下场!凌软软在心里逼迫自己。
在更衣室里换好干净的衣服后,凌软软这才下了楼。
而楼下的保镖看到这才完事下楼的凌软软,心知肚明地在心里偷笑,这个看起来清新可人的小女人,没想到战斗力这么强!
而此时的凌软软却觉得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居然有点奇怪?难道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还是穿错了衣服?她的心里感到疑惑和不安。
“凌小姐,苏总在车里等你,”看到换好干净衣服下楼的凌软软,松火赶紧上前说到。虽然凌软软特别挑了一件普通的裙子,但是松火却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即使穿着普通的衣服也这么迷人。
“知道了,”凌软软淡淡地回答到,今晚的晚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现在已经身心疲惫了,她已经暂时不想管什么自由不自由的了,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紧看到自己古灵精怪的儿子,然后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
看到凌软软没有反抗,态度还这么缓和,虽然不知道自家老板和她说了什么,但松火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要是她闹起来的话自己也不能安心回去睡个觉了。
凌软软离开了晚宴,走到了门外,在松火的指引下走到了银色的车子旁。
“凌小姐,请,”松火毕恭毕敬地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想邀请她坐到车上去。
凌软软看到车里一言不发的苏渐离,从凌软软走到车前他都没有转过头来看她一眼,而是冷冷地注视着远方,目光没有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