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好看,”盛楼玉发自内心地夸赞,可是到了叶缈缈眼里就成了随意敷衍,她自认为已经成了件行走的首饰架,能好看到哪里去。
两人拉着手前往大殿,此时,殿中大臣和皇亲贵族们都到得差不多了,就等着皇帝到来。
这边,叶缈缈他们刚入座,那边端王妃茯苓就投来不屑的目光,道:“都怀着身孕了,还死命担着偌大皇宫的事务,妹妹可真是勤快啊?”语气中透着酸气,叶缈缈只是心里嘲讽,早就被教训一回了,还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盛楼玉毫不给面子,“怎地,端王妃这是想为缈缈担着点?”一句话堵的茯苓心塞塞。
本来大皇子盛希璧是最有可能继承太子之位的,可是自上次宴会上一闹腾,皇帝大手一挥,封他了个端王,在宫外随便找了处宅子,做了端王府。自此,端王就收了心思,知道皇帝对他产生厌恶,立马把端王妃训了一顿,还特地跑到叶缈缈哪里请罪。
叶缈缈也就是好奇,这茯苓是哪里来的胆子,真的是胸大无脑的家伙。
茯苓真是一句话也不敢吐了,灰溜溜地缩在一旁,一边的端王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缈缈,”那边太后招手让叶缈缈过去,她看了盛楼玉一眼,得到准许便去了。
坐在太后跟前,叶缈缈很细心地问:“皇祖母可是无聊,缈缈讲故事给您听啊!”
“缈缈也给皇爷爷说说,”那边太上皇刚端起的酒杯放下,又凑过身来,好像真的挺感兴趣。
太后不高兴了,这老头子平日里除了钓鱼就是钓鱼,都见不到人,如今孙儿跟自己跟前讲故事,又关他什么事了,她瞥了一眼,“你别打断缈缈,缈缈你接着说,皇祖母愿意听。”
太上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我的不对,茹茹你不要生气。”他最怕地就是太后了,年轻的时候,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一挡众议,后宫独宠她一人,为了能陪她,上位五年就退位给了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不能哄她开心,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惹得她不快。每到这个时候,除了认错还是认错。
叶缈缈看着,忍不住偷笑,“想不到皇祖母皇爷爷这把年纪了,还是这样喜欢撒狗粮,”她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撒狗粮?这是何故?”太上皇又挠头,本来头发就不多,这下更是掉了几根。太后瞥见,又教导道:“说了多少回,这没事就挠头的习惯怎么老是不改,再这样下去,你可就真成个秃子了。”
叶缈缈笑得更甚,“皇爷爷快住手吧,要不然皇祖母又要说你了,”她咳嗽了两声,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这‘撒狗粮’说的是相爱两个人在别人面前卿卿我我,做些酸死人的动作。”
太后老人家不自然地理理衣裳,一言不发,而太上皇那边却是指着叶缈缈大笑:“你个小丫头还学会调侃我们老人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