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活下来。他和她才有机会在一起。
有的时候想想他就是一个奇怪的人,明明知道施诗是有老公的人,却偏偏死心塌地的喜欢着她,甚至想要得到她。
他们现在还没有离婚,而且她几乎每天都跟宫沫涵睡在一张床上,跟他发生关系,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容忍得了。
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怪人。
施诗自然是不可能答应他的,轻摇头,“小影,我真的很感谢一直以来你对我的照顾,也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我和你之间永远都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所以,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抱任何的希望了好不好?做朋友不是很好吗?”
她很少像现在这样开诚布公的跟苏全影谈这件事情,既然要说觉得一次性说清楚会比较好一点。
“我……”苏全影很是失落,低下头,“施诗,你所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的,只是我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所以才会一直放不下你。”
“放不放下得那就要看你自己,而我和你注意是无缘无分。”有些话说出来也许会伤害到对方,但是若不说的话一直这样挂着只会让苏全影更加有难受而已。
如果他真的是许平的话,相信他会有所行动。
若他不是许平,也就会死心,然后离开。
“施诗,我知道,这一切我都知道,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把你忘记,而且我现在也已经试着和晓雪交往,如果可以的话,我相信将来我应该是会和她结婚的。”为了让施诗安心,苏全影只好这么说。
毕竟有的时候他不能把话说的太死,不然的话以后他们说不定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
“真的?”施诗很明显带着不相信的口吻问人。
“嗯,真的。”苏全影淡淡的点了点头,“我们不说这些了啊,给你打包了你最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糑。”说话间,这才将粥递到了她的手上。
由于高烧过后嘴.巴一点味道都没有,施诗轻摇头表示拒绝。
苏全影看她这个样子,有些担心,但他还是哄着她,希望她多少一点。
施诗知道苏全影是为了她好,也不希望他再催,只好接过粥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
看到她有喝了几口,苏全影也不再说什么,“好了,你休息一会,我先出去一下。”
“嗯。”施诗点点头,没有再说任何的话。
她的手机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宫沫涵一连找了她好几天都没有找到人,他急得都快要疯掉了。
他甚至把言子枫凌飞扬等人都得罪光了,但就是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施诗的电话才开机,然后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叫他去医院一趟。
当然了,有施诗的消息,他不管手头上有多少的事情都会马上放下往医院方向赶去。
车子刚停好,他便看到了穿着病服的施诗正的苏全影走在一起,而且她的脸色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好,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天他有去店里去问一下隔壁的人,她说施诗当时是晕倒了,幸好有人出现救了她,不然的话后果真的很严重。
宫沫涵听完之后,他真的是恨死了自己,为什么施诗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因为别人而不接电话,甚至被陷害的脱不开身。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施诗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却不能让她知道,不然的话以施诗的这种性格肯定会跟他闹的。
只是,他这些天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情,总觉得这个女人出现在太过于巧合。偏偏在施诗最需要他的时候。
不管了,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想去太多的事情。他只想知道施诗怎么了,为什么她会跟苏全影在一起。
她明明知道苏全影有可能是许平,她还要做这么威胁的事情。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子真的会让人很担心的吗?
不对,宫沫涵似乎觉得施诗应该是有意接近苏全影的,不然的话以她的性子不可能会跟他走这么近。
想到这些,宫沫涵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下就这么做?
不是说好了,做什么事情都要商量一下的吗?
不行,一会见到她之后一定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不然的话他真的没有办法安心。
现在的他心真的很脆弱,只要有一点点小事情,都会让他处于崩溃的边缘。
下车后,他小跑到他们的跟前,拦住了施诗的去路,“这些天手机为什么要关机,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担心我?”施诗看都不看他一眼,“宫沫涵,你在外面搞女人,我生病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得你会担心我?”
宫沫涵的心咯噔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的看着她,“施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我想你自己最清楚不过。”苏全影当时拿着照片给她看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瞎了,没脸再看下去。
现在宫沫涵还跑来质问她,她真的觉得特别的好笑。
“我不明白,有什么你直接说行不行?”宫沫涵看着她一副要杀人的眼神,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但是那件事情发生了之后,他已经给了那个人钱让她永远的离开这里,难不成那个人没走?
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不想施诗误会,更加不想让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宫沫涵,你要点脸行不行?”施诗真的恨极了他这种敢做不敢认的人。
“施诗,你到底是怎么了?有话直接说可以吗?不要在这里给我打哑迷好不好?”宫沫涵是真的被施诗的脾气给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宫沫涵,我今天之所以叫你来,并不是想听你对我的关心,也不是想让你跟我解释什么,而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要跟你离婚。”说了这么说,这才到正题上面来。
宫沫涵听完她这么一说,他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的嗡嗡作响,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窒息了,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