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枫原本想要安慰她的话,一下子咽在了嗓子里面,眼神当中带着十分的诧异,“施诗,这些都是你的真心话吗?”
“当然,有什么大不了的。”施诗强忍着让自己说出这些违心的话出来。
她不想让任何人担心她,现在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坚强。
“你真的这么想吗?”言子枫还是不敢相信的问她一遍。
“当然,这就是我所想的。”施诗说完这些,弯腰继续开始收拾衣服。
“希望吧。”言子枫是了解她的,她怎么可能做到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这是为了不让他担心所以才会这样子。
心疼的几乎都快要窒息,“你先收拾一下,我马上去退房。”
既然要回,肯定是一起回的。
施诗没有说话,继续收拾着东西。言子枫走后,她马上关上房门,靠在门背上,失声痛哭。
那种痛,真的令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
她知道言子枫很快就会回来,马上让自己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想得很开的样子。站起身来,擦了擦泪水,拿起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开门出去。
刚一出去,施言就迎了上来,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得意,“怎么?被设计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我开心了,至少你已经成为残花败柳了,我看子枫哥还怎么要你。”
她说话的时候,那嘴角的笑容看起来真的很坏,让施诗不免得颤.抖了下。
以前只知道她会装可怜,在得知她的真面目之后,她只觉得施言超级的可怜。
为了不让她得意,施诗淡淡一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冷笑道,“施言,你这么想就错了。不管我跟多少男人上.床,子枫哥他还是爱我,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哪怕你跟他发生了关系,那也不代表着他会喜欢你,会跟你在一起。”
既然她不让她好过,那她又何必要让她好过呢。
一切都是彼此,彼此!
“你……”施言被她这话说的,气得真的很想上前给她一个耳光,最终还是紧紧的握住拳头让自己保持着冷静,“你说吧,我无所谓,反正我相信子枫哥绝对会选择跟我在一起的。”
她的得意施诗看在眼里是多么的刺眼,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她发现要是跟施言斗的话,她似乎还嫩了一点。
想想也对,这些年来她在施家隐藏的这么做,怎么可能会被她说的话给气到呢。
“哦?”施诗挑眉,“看来你还挺有自信的。”
“那是当然,若不是我有自信的话,你觉得我有必要这么做吗?”施言也不跟她计较,反正她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言子枫不是拒绝了她吗?
接下来,她绝对有让她没有办法去拒绝,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了,心情一下子大好了起来,不管施诗说什么她都觉得无所谓。
施诗不打算理会她,拖着行李从她的身边跨过。
在大堂里,施诗看到了言子枫,他正在办退房手续,看到他马上走了过去,“子枫哥,你的行李拿下来了吗?”
“嗯,我的东西不多,也没怎么动,只要拿起来就可以走。”言子枫看她的眼睛肿得特别的厉害,他心疼无比,却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才行。
他爱她,只要她愿意,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保护她。
办完退房手续,他们便一起离开。
出门,打开直往机场方向而去。
坐在机场的大厅里面,言子枫去办法登记,而她则是一个人呆呆的想事情。
只要一想到被施言设计失了身,那一种前所未的疼直接在她的底里蔓延。
她是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施言竟然这么的可怕。也对,像她这种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很快的,言子枫便拿着登机牌回来,看到正的发呆的施诗,心疼极了,深深的吸了口气,吐出来走近她,“施诗,我知道你很难过,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想那么多也没有用。”
收回思绪,仰起头让那一滴还未留下来的眼泪回到眼睛里,眨了眨眼让自己表现出淡漠的样子,看向言子枫,“我没事的,只是在想事情。”
言子枫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他是关心她才会这样说。
然而,有些事情并不是说没事就真的能够当作没事的。施诗对于这一方面来说真的很在意,所以才会那么的难过。
“真的只是在想事情吗?”言子枫明显的不相信。
“嗯。”施诗轻轻的点头,“子枫哥,如果说让我马上就忘记这件事情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不要再提起这件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好吗?”
“好,我不提。”言子枫自然是知道她心里的痛。
他不也是一样的难过吗?三十年了,他从未跟任何一个女人有过任何的关系,却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以前的时候真的不敢相信施言竟然会是一个这么可怕的女人。
无奈的叹气,“施诗,你放心吧,我会尽量的查清楚你父母亲的事情。”除了说这个,忽然间言子枫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嗯。”施诗用力的点点头,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只能转移话题,“子枫哥,我想我和宫沫涵是不可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言子枫原本是坐在凳子上的,瞬间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十分的凝重,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大,然而,很多人都往他们看去。似乎感觉到自己太大声了,尴尬的冲大家笑了笑,“施诗,你这是在胡闹知不知道?”
“我没有胡闹,发生了这事之后她就已经告诉宫沫涵了,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她。”哪怕宫沫涵觉得没有什么,但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施诗,你怎么这么傻,我相信宫沫涵他不会在意的。”言子枫不希望他们就此分开。
“子枫哥,我已经决定了。”施诗回答的很肯定,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叹了叹气,“哪怕他不介意,我也没有办法做到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