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穆心研?她不是成了植物人了吗?怎么又会跟宫沫涵结婚,他们可是表兄妹啊,这怎么可以结婚?”这样子答案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相当的气愤,有太多的疑问在她的脑海晨徘徊。
她明明已经成为植物人有十余年了,怎么突然间又要跟宫沫涵结婚了?难道他们有血缘关系他们不知道吗?
天啊,她只觉得一阵的天眩地转,太奇怪了。
如果她当年并没有成为植物人,那为什么会躺在床上十多年都假装着,这样子不累吗?
“是,我说的没错,宫沫涵结婚的对象就是穆心研,当我看到她活生生的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是多么的不敢相信,可是这的确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虽然他们是表兄妹,但他们并不是亲生的。我只知道穆心研非要跟宫沫涵在一起,如果不娶她的话,那么施诗就会死得很难看。”凌飞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咬着牙,恨不得把穆心研给撕成碎片。
“这不可能的。”羽菲顺答的十分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不可能?这件事情我是真真实实的看到的,难道你觉得我眼睛瞎了不成?”凌飞扬一点都在介意她此刻的行为。
她之所以会这样子的表现无非是因为气愤,他也很高兴,至少施诗没有白交她这个朋友。
虽说她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感觉得出来他们是真友谊。
“凌飞扬,我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当年穆心研的确是成了植物人的,我和姐姐虽然那个时候还只是学生,但是我们也查得很清楚了。”羽菲怎么都不敢相信。
虽说那个时候她并不认识苏姗,但是她和姐姐有听过这件事情,还特意去的调查了下,所以今天她才敢这么肯定的回答他。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查的,但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由不得你不信。”凌飞扬回答完之后端起咖啡轻摇了下,“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再问下去,面且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能告诉施诗,我怕她会接受不了,等明天我会把谨铭一起接过来陪她。”
凌飞扬的心里也是相当的不是滋味,他到目前为止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而且有些事情是她亲眼所见,如果宫洒涵不照做的话,那么施诗就真的会遇到危险。
穆家的实力他和宫沫涵是再清楚不过的。
有的时候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牺牲所有的一切,甚至于可以牺牲爱情。
羽菲的神情游移不定的想着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一个成了植物人的人不可能会突然间醒来,而且还能活蹦乱跳的,就算醒来,那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所以,她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能会发生,除非当年穆心研是假装的,又或者说一直以来他们所有的人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不管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因为她不想看到施诗伤心难过,总之她绝不会让不该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身边发生。
更何况当年他们还亲自去查的,她松开了凌飞扬,话都不说一声直接离开。
她的动作让凌飞扬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嘴角不禁扬起一个很好看的笑容,“羽菲是吧,我倒是看看你是什么来历,竟然能够来无影去无踪的。”
她的身手好到,他都不敢相信。
凌飞扬越发的想要了解这个女孩子的身份。
谁料,他的话才刚说完,羽菲一下子冲了出来,“快告诉我,现在他们人在哪里,我要去找他们问个清楚,施诗姐那么的爱他,他应该要给她一个交待。”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身形怎么会这么的快?快的让我根本看不到你走进来。”凌飞扬真的对这个女孩子太刮目相看了,来回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便已经让他感觉到了这是他这辈子从未见过的一种身手。
“我就是我,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人吗?”羽菲说这话的时候直接丢一个白眼给他,吐了吐舌.头,“不跟你废话了,快点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看还是算了,没有必要去找他们。虽然我看到了你的身手,但毕竟宫沫涵那里有着那么多的高手,你还是不要去自寻死路了。现在你哪里都不要去,就乖乖的呆在这里陪着施诗,千万不能让她做任何的傻事。”凌飞扬最怕的就是这事,毕竟以前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施诗自杀过。
“不,我一定要让他给施诗姐一个交待,你快点告诉我他们在哪里。”羽菲是一个做了决定就一定要做到底的人,所以今天她一定要去问清楚,不然的话她的心里会特别的不舒服。
“好吧。”凌飞扬无奈了,让她去碰碰钉子也好,省得她一天到晚的想七想八的,“他们现在就在宫沫涵的别墅里。”知道羽菲不会放弃,没有办法只好告诉她,反正她的身手也不赖,宫沫涵应该不会对她下手。
突然间,他竟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当中关心起她来了。
也对,她毕竟是为了施诗才会去宫沫涵的别墅,所以会关心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要让施诗姐知道这件事情,而且也不能让她看电视,我相信宫沫涵结婚是一个大事,所以肯定会惊动整个商业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你必须听我的。”羽菲的话才刚说完,窜的一下跑了出去,等到凌飞扬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已不见踪影。
凌飞扬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轻摇头笑意正浓,盯了好久才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没想到这小妮子还挺可怕的,认真做起事情来竟然是如此的正经。”
可爱,他竟然会觉得她可爱?
不至于吧?
凌飞扬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出来的话,难道他是疯了吗?不然的话怎么会觉得她可爱呢?
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好奇怪,于是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生怕一个不可能的念头闪在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