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沫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明明所有的都明白言子枫并不是凶手,而他却一味的认为是言子枫呢?虽然她知道凌飞扬肯定有很多的细节没有告诉她,但她都能感觉得出来那只意外,为什么宫沫涵要一直让自己痛苦,也让别人痛苦呢?
她能明白当年他失去最爱的表妹的痛苦,但总不能让自己过得那么的不开心吧?一想到宫沫涵这些年来所受的那些苦,她的心里隐隐作痛。也在替言子枫难过,明明他们以前是那么的要好,却因为一次的意外让两个人成为了仇人。
现在想想她所爱的苦并不算什么。她所受的无非是身体上的苦罢了,而宫沫涵和言子枫却是心里上的痛,她不知道宫沫涵这些年来带着这些痛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她想这次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让他们和好。
不管结果怎么样,她都想试一下,让他们不再活在痛苦之中。现在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接下来该怎么去面对宫沫涵,要怎么做才好?明明知道宫沫涵并不是她所理想的那个男人,却在不经意间喜欢上,只觉得是疯了。
怎么可以忘记以前所发生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的轻易的动心了?
他是那么的冷酷无情,甚至可以说得他残忍与残暴。也可以说他将来的女人肯定是一个可以帮得上他的人,而她呢却只是注定和他是匆匆过客罢了。
虽然在出事之前,他向她表白过,但这一切她相信只是宫沫涵觉得好玩才这么说吧。
而且,她只想找一个能够跟她过着平平淡淡生活的男人,不用太有钱,只要能够对她好就可以了。当然,宫沫涵肯定不会是她所理想的那个男人。
至于言子枫也已经不再是,她和他已经是不同一个世界的人。他的一个洁身自爱的男人,而她却早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洁白无瑕的她。
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拥有,所以她要让自己快要斩断这情丝。要是到了真的爱得死心塌地的时候,想要离开就只会让自己难过罢了。
所以,在她没有爱得很深的时候,想办法离开才是目前最应该做的事情。
而且这宫沫涵太过于优秀与耀眼,而且对待她的手段是那么的残忍与可怕,每一次仅仅是身体上的摧残,还有言语上的侮辱,这些她铭记在心,也就是她将孩子取名谨铭的原因。所以,她深知要趁早让自己逃离。
她整个了一下宫沫涵滑落而下的被子,重新将其盖好,准备离开,她知道现在是离开的最好时机,因为大家都因为他的受伤而乱了分寸,哪里还会有时间来管她。
迈开脚步准备离开,结果一声巨大的声音落入她的耳朵里,“言子枫,你若敢出事,我这辈子不仅仅要折磨着施诗,我还要把她卖去做小姐,我要让她被千人骑,万人践踏。”这一声说得那么的铿锵有力,根本不是从一个受伤的男人嘴里发出来的。
听到这话,施诗的心里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这宫沫涵怎么可以这么的残忍,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出来。然而,她的脚步就这样定格有原地,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如果宫沫涵已经醒来,那么她要是走的话,他必定会很生气,要是她不知道的话,要怎么面对他,而且刚刚说的话是那么的残忍与可怕。
“人都在房间里,还想去哪里?”他这一句话响起,施诗知道宫沫涵真的醒了,想走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不知道宫沫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许是她进房间的那一刻,也许是在更早的时候就醒了,又或者说是她为他盖子的时候那细微动作的时候。
宫沫涵看着施诗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其实刚才在施诗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他便已经醒来了。而且他身上的麻药早就已经过了,之所以一直不愿意醒来,他就是想看看施诗什么时候会进来看他。
他是何等人物哪,只要房间里出现人,精明干练的他一下子便能察觉得出来。他只是想看看施诗会怎么做,他一直等着她开口说一句关心他的话,可是等啊等的,不但没有等到她的关心,反倒是等到了她的沉默。
最后已经忍受不住的他还是将双眼睁开,然而却没有想到她是离开房间的,而且刚才故意说要卖掉她的话,他想看看她听了之后有什么感觉。
她虽然听到那么残忍的话,竟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站在那里不动不去的。生怕她会离开,他再虚弱还是再次开口。挺着疼痛的身子,稍稍的坐了起来。
她为他盖子的时候他能感觉得出来施诗的动作很轻很温柔,结果却是什么都没说要离开。
施诗知道现在想走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也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在她选择要离开的时候醒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去开口才好,更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在想他会不会是在为他盖子的时候醒来的,相信他已经感觉到是她了吧,她忙解释,“我,我……”
原本想要解释的刀,明明是关心着他,而此刻却不愿意让他知道。她和他注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她还是要早点让自己不要陷进去。
“你什么你?告诉我,你准备去哪里?都已经进来了,难道就那么狠心不管我?我的伤这么重,你还要走?”宫沫涵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特意将语气压低,但还是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施诗语结,缓了缓心里的那种压迫感,让自己不去计较,毕竟现在宫沫涵受伤了,于是她缓了气后开口,“我没有要去哪里,只是进来看看你醒了没有,你要是醒了,我就可以去工作了,这两天里你受伤我都没有去上班,所以我觉得今天应该要才对。”
刚开始还不知道说什么,这还是临时才想到的。
“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宫沫涵没来由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施诗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才。她总不能说他重要吧,不,她不想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