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于夜家我就是一个佣人,谁也不敢得罪,小少爷说如果我说了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也没有办法呀。”张伯说完还长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他在夜景冬身边几十年了,可是夜景冬还是感觉看不真切张伯这个人,对于他是迷糊的,危险系数却比任何人都高。
因为这个人,没有一点缺点。
这,很可怕。
让他想要除掉张伯都找不到一个理由。
“老爷……我想要辞职,我既然已经得罪了小少爷,恐怕夜家我是没有办法在待下去了,还望老爷成全。”
“辞职?”夜景冬倒不是不舍得他,只是他在夜家呆了这么久,对于夜家的秘密大大小小知道的都不少,如果放掉他,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他总是感觉,张伯这个人身上秘密太多了,在他身边二十年,他都没有挖出他半点的底子。
“老张啊,你别闹了,人的这一生,能有几个缘分?你我二十年,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佣人,我把你都当成老兄弟,就这么弃兄弟走了?不行,我是不会同意的。”
张伯自然明白夜景冬不会放过自己,他顺着夜景冬的话说了下去:“老爷,那么现在怎么办?如果小少爷知道是我……”
张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景冬抢了过去:“我自有方法。”夜景冬将手摊开:“来,书房的钥匙给我。”
张伯不知道夜景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从腰下一串钥匙当中将书房的要是递给了夜景冬。
“我会找承亦谈的,这孩子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夜景冬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便拨通了张家的电话。
张伯静立在一旁,不敢多说一句话,哪怕呼吸都不敢大声。
——
夜星这几天跟冯嫣然腻在一起,却没有动冯嫣然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对冯嫣然就是没有那种想法呢?
脑海里这几天被唐小婉占满,都影响了他的思考。
“这个女人!”是想要折磨死他吗。
冯嫣然挽着夜星的胳膊,吃好早餐在夜家别墅院落当中散步,佣人规矩的排成了几排,都不敢去打扰。
“夜星,这花真好看,听说是从国外引进的,你知道它的花语吗?”冯嫣然幸福的微笑比这花都要灿烂。
她故意找话题想要戳破她跟夜星之间的尴尬,说了几遍,身边的夜星都没有理会她,直至冯嫣然用胳膊碰了碰他,夜星阴鸷的眯眸扫向了她一眼,神色之中满满的嫌弃。
他真的很讨厌别人碰他,可能是这些年留下来的习惯,看见是冯嫣然之后,夜星才收敛了一切的情绪:“怎么了?”
冯嫣然被夜星刚才的表情吓到了,没有在说话……之后尴尬的勾起唇角:“你今天忙不忙,我总是这样缠着你,你不会很烦吧?”
夜星是真的很烦!跟她在一起无味极了。
可却又不明白,这种厌烦感从何而来,难道他真的是爱上了那个女人?怎么可能……
夜星不知道,满脑子回荡的全部都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还有那个女人——唐小婉。
“我今天可能有点事,可能不能陪你了!”夜星不给冯嫣然继续问下去的机会,直接转身乘车离开,将冯嫣然丢在了夜家。
高大的身影在钻入劳斯劳斯上之后,看着后视镜里的娇躯,稍稍有些于心不忍,还是横了下心:“开车!去呈雨琛的酒吧。”
“是。”
——
雨,悄然无息的落了下来,淋湿了A市的大街小巷。
呈雨琛将欣迪抵在酒吧小巷里的墙角,一再的警告:“欣迪,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千万别在把我当成取款机,否则我会做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他一再的好脾气,全部都被眼前的女人逼没了。
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笑脸示人,唯独欣迪,可以将他自己都讨厌的一面活生生的逼出来。
他其实根本不用管她,任由她自生自灭去。
但是她手里却有自己的把柄,要不是那天自己手欠……想要将跟冯嫣然的翻云覆雨拍下来,用这种方式将冯嫣然留下来,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欣迪了解一切,呈雨琛还有夜星,还有冯嫣然的关系是怎样的。
“你想怎样?雨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我们不是明明爱过一场吗?”欣迪的浓妆在阴雨天气当中有种朦胧感。
她冷笑着抽搐着嘴角“怎么?玩过就想扔了?这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可告诉你了,不可能,就像你想要甩掉我一样不可能!这辈子,呈雨琛,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娶我!”
欣迪撕心裂肺的吼着,引来了不少路人的视线。
在呈雨琛看来,欣迪就是一个贱女人,想要利用自己,一辈子吃喝不愁,他却不知道,这其实是欣迪内心里最真实的表达。
欣迪喜欢呈雨琛,从设计他跟自己上床那时就喜欢。
“欣迪,你最好要点脸!”呈雨琛气愤的咬着牙,一拳头砸在了墙角上:“我告诉过你了,别在妄想。”
一拳下去,呈雨琛的拳头上,布满了灰尘跟鲜血,顺着指缝之中缓缓的流淌了进去。
欣迪被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呈雨琛转身不带任何情感的离开了她的眼前,重新回到了酒吧。
一个小时后,他躺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听着音乐,酒吧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夜星闯入他的卧室,一句话不说,就从他的酒柜当中拿了几瓶红酒,一个人默默的喝着。
呈雨琛见他来了,手下意识的握成拳,细微的疼痛感又一次传来,他低眸倪了一眼自己的手,强忍着压制住想要揍夜星的冲动。
他这么突然的来了,看来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
不过,说来也巧,唐小婉偏巧不巧的出去找证据了,跟夜星完美错过,不然啊,他真想看看,夜星看见唐小婉在他家是什么表情?
“又怎么了?遇见什么事了?”呈雨琛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仍旧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