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男人?!
听到他的话,我莫名有点委屈。
我明显就是被钱容给陷害的,可他却误解了,我要怎么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他的眼神没落在我的身上,直逼着此时在一旁的男人,“刘董,一把年纪了还出来搞女人?”
殷离的语气阴冷,我与他结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不……不是的,我……我不知道,她是……”
原本精虫上脑的男人此时在殷离的面前活像是一个小弟一样畏缩起来,我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西服,遮盖住身上裸.露的部分。
“进来。”殷离再次阴骘出声,我正不解,就见外面鱼贯进入不少的黑衣男子,这才意识到他刚才那句话是对外面的人吩咐的。
“带出去,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他。”
殷离说完这句话,黑衣人动作迅速的将刘董带走,动作不过十秒,包厢内就再没那男子的身影。
活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一场梦而已。
“走吗?”殷离眼前冰冷的盯着我,我颤巍巍的点头。
脑中的害怕明显占了上风,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而现在我能依靠的人,只有殷离。
他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并救了我,对于我而言已经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了。
就算他的眼神可以将我冻到结冰,我也会义不容辞的跟着他走。
殷离转身,我忙不迭的从地上坐起来,想要跟着他走,可背上传来的疼痛使我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刚要起身,尾椎骨处传来的痛感更是让我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
我暗咒自己的没用,抬眼轻易窥见,殷离原本背对着我的身子转过来了。
他没开口,我虽是低着头却感觉到他的眼神盯在我的身上。
可以预料到,他接下来说出口的肯定是风凉话……
“动不了?”
殷离的话出口,我沉闷的点了点头。
刚才直挺挺的摔下来,不止伤到了背部,看来还伤到了尾椎骨。
“真没用。”殷离冰冷的说了一声,我又点头应允他的话,我也觉得自己很没用。
不是不想辩驳,而是不能辩驳。
殷离那被西装裤包裹着的笔直双腿却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抬头,便看到他一如既往冷峻的脸颊。
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把人带去冬天。
他没说话,蹲下身子先是将我身上的西服给穿好,随后伸手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公主抱!
我下意识的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从我的角度,正好看到他俊美的侧脸,眉头紧蹙着,似乎带着点不耐烦。
好像……不只是一丁点。
他步履稳健,将我带出了这个包厢。
电梯上行,我却懵在原地。
他不带我离开这里吗?往上走,是去哪里?
我下意识揽紧了他的脖子,莫名有些害怕。
“怕了?”静谧的空间里响起殷离的声音,我抬起头,发现他正低垂着头盯着我,更准确来说,是盯着我的……上半身。
我低头一看,西服原本就敞开的领口此时因为我前倾的动作露出大半,黑色的bra就这样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连忙贴上去,将自己的身体覆上殷离的身子,以求遮挡住大半的春光。
“呵,这个时候倒是知道害羞。”
我正将头埋在殷离的肩膀处,却听见他类似嘲讽的话语响起,手掐上了自己的手掌心,却是不敢回头直面他此时的眼神。
从刚才到现在他对我的表现看来,他已经将我当成了出去钓凯子的女人。
而殷离,最忌讳的似乎就是这个了。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害怕被人看到我的唯有更贴近殷离的身子,祈祷着这一层不会有太多人,不会被人看到我这么窘迫的时候。
天随人愿,一路直到殷离将我带进房间,都未曾看到半个人影。
殷离将我放在床上,我正恍惚中,就见他的身影向着房间的客厅走去,我忙不迭的跟上去。
他此时正倚靠在流理台前,一手端着高脚杯,一手轻抚着瓶身,漫不经心的倒着酒。
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揽紧了身上的西服外套,走过去拿了个高脚杯放在他的旁边,问了声,“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
这件事想想就后怕,若是殷离没有出现的话,我大概已经被那个男人给玷污了。
“凑巧而已。”殷离口中悠然吐出这几个字,我抬眸,正好见他端起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凑巧……这个巧还真是凑的好极了。
“不管如何,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我兀自的倒了杯红酒,和他碰了下杯之后一饮而尽。
“我会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你不该给我解释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殷离审视的目光盯着我。
将手指摩挲上杯壁缓解这我的紧张,缓缓开口,“不管你相不相信……”
“我相信。”
我的设定话语还未完,殷离已经表明态度。
我惊诧的望他一眼,不再废话。
“钱容说,在这和我办理离婚,没想到,他是将我卖给了刚才那个男人。”想到此,我的手指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指尖微微泛白,我害怕被殷离窥见我的情绪,连忙松开了手中的杯子。
“原来如此。”
殷离感慨的说了声,随即拿起酒瓶往杯中倒酒,这一次,他没再错过我面前的酒杯。
“看来我不是破坏了你的好事。”
殷离这调侃的语气,却丝毫不能让我放下心来。
联想起之前他所表现出来的霸道属性,我连忙表示自己的忠心,“当然不是,既然我决定依靠你,我便不会去依仗其他的男人。”
他的独占欲很强,若我当真有异心,恐怕下场不会好看。
更不要说让他帮我离婚了。
“喝一杯。”殷离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径自端起酒杯和我的碰了下,清脆的一声响将我拉回现实。
殷离脸上的表情一往如常,我却莫名觉得他不似之前的冷冽了。
见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也不好再推辞,将酒杯端起来再次喝下面前的那杯酒。
红酒的辛醇逐渐在我的唇齿之间蔓延,在醉意侵蚀我的大脑之前,我抓着殷离的手臂问了句,“容升传媒的事情,是你指使的吗?”
不是听到容升出事的消息,我不可能会来赴约。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