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站起来,冲到了教室外面。
看着外面熟悉的一切,我久久回不过来神。
我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我所经历的东西真的只是一场梦?
“李初九,你给我回来。”教导主任揪着我的耳朵骂道:“你要是不想读了,就给我滚回家,在这耍什么驴?”
“去你吗的。”我回头就是一巴掌:“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你少给我装逼,惹急了我,我弄死你。”
被我这么一吓,她哭着就往教导处跑。
随着她的奔跑,我感觉楼道都在震动。
肥猪!
下楼来到操场,这熟悉的一切似乎从未变成。
我躺在操场上,感受着这熟悉的乡土味,亲切的不行。
“李初九同学,请马上到教导处来,我校方已经通知你的父母,让你休学一段时间。”
学校的大喇叭里传来校长的声音。
我虽然不爽,但还是迅速跑到了教导处。
教导主任正哭哭啼啼的跟校长吐苦水呢,看到我进来,她的声音更大了。
“你先出去,我单独跟李初九谈话。”校长说道。
等教导主任出去之后,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英雄啊,敢打教导主任了。”
“我看她不爽,就打了,有事吗?没事儿我就出去了。”我说完,就要往外走。
“敢不敢再打一次?”
“啥?”
“我也看她不顺眼,我让你再打她,被他打住院了就行,别打死。”
“你真的是校长吗?”
“敢不敢?”
“敢,怕个毛,反正是梦。”
想到这,我又重新跑到班里给教导主任打了一顿。
脑袋上给她开了两个窟窿。
真他妈解气,这老肥猪天天哔哔个不停,如果不是她当初被校长给赶走了,还轮不到老何呢。
诶,对了!老何现在估计还没来学校呢,但是我也见不到他了,我要休学回家咯。
果不其然,这起事情影响十分严重,我被学校给赶了回来。
坐在沙发上,我就像个纨绔子弟一样,每天吃喝玩电脑。
但是我并没有闲着,我一直都在找如何回到我经历过的事情里面。
但是我现在的处境,好像并不是假的。
一扭眼,我看到餐桌上放的水果刀。
抓起水果刀,我冲着自己的手臂就割了下去。
殷红的血瞬间流了出来。
疼,这不是幻觉,难道我所经历的都是一场梦?
“你这傻孩子,你干嘛呢?不上学就不上学,拿生命开什么玩笑?”我妈嘴上一边教训我,一边给我包扎着伤口。
“妈,我做了一个梦。”我看着我妈说到。
“什么梦?”我妈抬起头:“跟妈说说,如果你要是受刺激了,咱们就上医院去。”
“我没受刺激。”我摇摇头说到:“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咱们家旁边不是有个冥店吗?这个梦的开始,就是我在那里看到一个会笑的纸人,然后就被那个鬼给害了,还有张滨,李建军一些人都因为我而死,最后我变得厉害了,我是救世主了,但是我遇到了这一生最强大的敌人,我竭尽全力,都打不过他,我害怕。”
我妈听我说完,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傻孩子,你没事儿吧,看你不像是发烧的样子啊,挺会编故事的,别想那么多,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我蹭的站了起来。
刚包扎好的伤口又飚出了血。
“你这孩子,你激动什么?我相信你就是了。”我妈一脸心疼的给我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
我跑出门,去找我第一次碰到玄风的地方。
玄风坐在里面给一个妹子看手相。
“玄风哥,你记得我吗?”我跑过去问道。
“去去去,小**孩,别乱认亲戚,谁是你哥。”玄风一脸的不爽。
“是我啊,我是小九。”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清楚的记得,他的胳膊上有一道伤口,是当初救我的时候被鬼抓的。
但是我掀开他衣服之后,并没有看到那条伤口。
“小比崽子,你想干嘛?”玄风一把给我推到了地上。
我有些沮丧,我这是在哪?为什么一切都变得这么陌生?
对了!我当时是被神逸明给杀死之后才变成这样的,如果……
我抬起头看向了身后的高楼。
如果我再死一次,是不是可以回到我的那个世界?
我爬到顶楼,站在阳台上,看着四五十米的高度,心里怕得不行。
楼对面,竟然还站着一个人,那是许晨曦。
“初九,别跳啊!你跳了我怎么办?”许晨曦声嘶力竭的喊着。
我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如果那条路还要让我再走一遍的话,那我宁可去死。”
我一咬牙,纵身跳了下去。
呼呼的风声从耳旁刮过。
我也摔在了地上。
猛地从地上坐起来,我就被一双手给摁了下去。
当我看到这个摁着我的人之后,我笑了:“师傅。”
“你个小兔崽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要死了。”我师傅松了口气:“不过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神逸明那小子的枪不是捅进你胸口了吗?”
“我不知道。”我低下头说到:“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回到了学生年代,我做了一些我当时不敢做的事情。”
“你回来就好。”我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要出去。
“师傅,我们赢了吗?”我问道。
“没有,我们败了!”我师傅回过头:“十殿阎罗全部负伤,十大阴帅已去其二,死伤阴差更是不计其数,帝血魔果然名不虚传。”
“那我们怎么办?”我从床上爬了起来。
“只能靠我们几个了,十殿阎罗不能再出手了,他们还要留下力气对付道门那边的人,现在能投入战斗的,只有我、张天、张荀、长青,还有,你;至于其他的人全部都负了重伤,那些大妖也都死在了神逸明的枪下。”
“就我们这几个人对付那么多的妖兽吗?”我追问。
“不是,妖兽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我们需要对付的,是神志不清的神逸明。”我师傅答道。
正说着,门被推开,司徒神从外面走了进来:“这是旱魃的遗物。”
“什么?”
我当时就感觉脑袋嗡的一下,旱魃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