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啊。”我摸了摸鼻子,实话实说道:“他的确可以借助魔刀进化到第二重,但是师傅你忘了?我在法国的时候用出了第七敕令,难道我的第七敕令也奈何不了神逸明吗?”
“那我就不知道。”我师傅哼了一声:“那可是血魔啊,一旦你给他一丝机会,他就能反过来吞掉你的存在,你竟然还把他的依仗还给他,没话说你。”
训斥完我之后,我师傅看着张荀问道:“你师傅在山门做什么呢?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他露个面,咋的个意思?娶媳妇儿了还是生儿子了?”
“他在山门处理镇妖塔的事情。”张荀如实说道:“镇妖塔里面的妖邪已经差不多全部抓回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加固封印,他作为掌门,自然要亲自监督。”
“嗯。”我师傅了解的点了点头:“那跟天理教开战的时候他应该会来吧?神天纵那个老东西的实力已经到了哪种地步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你师傅跟我、张瑾、李长青我们四人联手对付神天纵。”
“这么强?”张荀脸色微变:“这么强的人,恐怕也只有王麻子跟杨局长这种老一辈的人才能对付得了吧?”
虽然王麻子已经跟我师傅决裂,但我师傅还是点头道:“没错,阴阳界中他们三人齐名,但是三人之中谁最强就不知道了,不过相差也不会太大,杨泽成的话,我没见过他出手,而且他已经不在了,现在对付神天纵,只能要王麻子,不过……”
“大师傅,你的事情我听说过。”张荀直勾勾的看着我师傅:“我知道你已经跟他决裂了,但是如果你们四人联手还是不敌神天纵的话,我希望你能放下面子去寻求他的帮助。”
“这点老子能不知道?”我师傅瞪了张荀一眼:“你小毛孩子管这么多干啥?我就不信我们四个人联手还不是神天纵的对手,那个老怪物实力高超我承认,但是我当初一人就能跟他打那么久,再加上他们三个,不说杀掉他,压制他还是没问题的,说不定我们三个人就能打得他没脾气。”
“而且我们就算再不济,也不会败下阵来,你师傅的御剑术,张瑾的五行封妖诀跟长青的五雷天心正法,哪个都是克制魔物煞气的绝学,难不成还压制不了神天纵?”
“现在唯一所担心的就是魔界那方面的任务,前几天几个魔族的人出现在死亡谷的周围,但是被我派人给灭了,我就是怕我们跟天理教硬刚的时候魔界出来插一手,魔尊那个老混蛋,不比神天纵弱,甚至还要强上几分。”
“那为什么还要这么着急动手?”我抢着问道。
“因为我们现在很被动。”公羊修从外面走了进来:“天理教因为神逸明的原因越发的强大,血魔大成之后我们猎妖局中没人可以对付得了,所以时间上我们拖不起,而且魔界最近也有些蠢蠢欲动,所以我们只能走这么一步险棋,只能赌,赌魔界不会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
“那我们你什么时候动手?”我师傅也出言问道。
公羊修伸手掐算了一下:“现在不慌,天理教遍布在各地的爪牙从初一的时候就开始遭到清理,所以也就这几天的事情,等把这些爪牙清除干净之后,我们就动手。”
为了保证事情的万无一失,公羊修把跟我有关系的人全部接到了北京,并且派兵把守,这样也算免了我的后顾之忧。
终于,半个月之后,也到了我们动手的那一天。
这一天所有人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因为跟天理教作对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算清账了,而且这一次是孤注一掷。
赢了,天下太平!输了,可能连命都会丢掉。
在这个关键是时刻,我竟然有些退缩了,因为这一打,不管谁输谁赢,受苦的都是平民百姓。
“放空心中所有的杂念。”公羊修似是看透了我的想法,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已经,连忙点了点头。
几个小时后,公羊修带着我们来到了苏尼特左旗。
天理教的总部,位于苏尼特左旗不远处的草原上,而苏尼特不光作为锡林郭勒盟的大门,也是天理教的大门之一,而且这里的人都非常的信奉天理教,还称天理教为圣教。
一家酒店里,公羊修站在桌子前看着天理教的总坛分布图,眼中尽是睿智。
看了一会儿,公羊修坐下笑道:“杨泽成啊杨泽成,我还真是给你当了一次替死鬼,这个计划你早就想实施,却没有胆量吧。”
听到公羊修的话,我师傅连忙凑了上去,但是他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公羊修说的是什么意思。
最后还是公羊修指着整张图说道:“看看这里的墙体,加上这个,这个……”
指点完之后,我师傅大惊:“魔族?”
“嗯。”公羊修点头:“如果不是因为魔族的事情,恐怕杨泽成还舍不得死这一次。”
“那……”我师傅欲言又止。
“无妨。”公羊修摆了摆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杨泽成现在已经在魔界之中了,不是他的话,恐怕魔族早就冲破了封印。”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就越早动手越好,休息一下,子时之后动手。”
吃过午饭,所有人都躺在床上休息起来,既然选择要动手,就必须保证自己是全盛的状态。
但是有一个人却是例外,这个人就是张荀。
其实每次有大事的时候,这小子总是睡不着,来找我谈心,这一次自然不会例外。
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来找我,所以我连门都没有关。
进来之后,张荀脸色煞白的说道:“我又感觉到它了,它来了。”
听到‘它’这个字,我脸色马上就白了,甚至嘴唇都有些哆嗦,也不知道是仇恨还是恐惧。
“那该怎么办?”我有些无主的问道。
张荀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一次它好像并不会现身,也不知道是在鸡蛋什么,总是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