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我出神儿的看着游泳馆里的一切,觉得那么熟悉,也有那么一点的陌生。
这个时候,一个浑身肌肉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诶,小九?”这个肌肉男看着我说道:“听说你在北京发展,现在回家过年了?”
我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个人竟然就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范统。
说实在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是学习委员这件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真的不信,毕竟班干部都是女生,老爷们最多也就是个体育委员。
我冲范统笑了笑:“是啊,倦鸟知还,游子思亲嘛,在外面再好,也不如家乡好。”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范统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那些老同学很多都发达了,改天的时候我把他们约出来,咱们聚聚。”
“不过我们班袁欢那小子如今可是混的风生水起的,在咱们成都天凯集团里面上班,好像是什么总经理,一个月好几万呢。”
好几万也值得装逼?老子特么卡里就三十九个亿我装逼了吗?
不过这话我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毕竟这是于悦心的钱,但是看她那样子,她也没当会儿事。
不过不管怎么说,装逼总是不好的。
“好啊,到时候我可得好好结交一下。”我笑嘻嘻的说道:“一个月好几万,是我们这些人里面发展最好的了吧?”
“谁说不是呢。”范统跟我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看那样子也没有跟我多说几句话的意思。
毕竟一个去北漂几年又回来的人,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失败的创业者吧?
在如今这个现实的社会里,又有谁会和一个没钱的**丝多说话呢?
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之后,我便回到了家里。
我就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心事都会藏在心里,宁可出来透透气回去继续憋着,也不愿意说出来。
一个多月后就是年关,我跟许晨曦自然也不可能说不在家里过不是?
所以我们俩每天都是来我爸妈这蹭饭,时间一长他们也都习惯了,哪天我们没有去的话,他们总会给打电话让去吃饭。
一个月后,也就是大年二十八的时候。
这天我正在街上跟许晨曦采购过年所需要的东西,迎面碰到一个邋遢的大汉。
许晨曦刚想骂人,但是看到这个大汉的脸之后,她就结巴了起来:“他他他他。”
我瞪了他一眼,抬头一看,这人竟然是老何。
老何此时的装扮跟乞丐一般无二,脸上脏兮兮的,手上也是厚厚的老茧。
“老何?”我有些惊讶的喊道。
老何也认出了我跟许晨曦, 浑身一震,然后笑道:“原来是你们小两口啊,上学的时候我就看出你们两个有夫妻相,没想到你们还真走到一起了,嘿嘿。”
“老何,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有些疑惑的说道:“当初我不是让你重新回去上班了吗?而且我还听说你退房了。”
老何有些无奈的说:“是啊,但是我想笑桐了,这么些年过去了,我还是一直忘不了她,虽然你们说她是妖怪,但是我还是把她当人看,而且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我周围,我感觉得到。”
“我曾经也在校园里见过她一次,她说她爷爷并不同意我们的事情,甚至还想杀了我。”
“常仙太爷。”我皱起眉头,然后说道:“没关系,这次我也不管什么人妖有别了,你喜欢就尽管去做,她爷爷追来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摆平干死他。”
“你?”老何苦笑道:“你都说了她是妖怪,她爷爷肯定要比她厉害不少,你能怎么摆平?”
“我会道术。”我很认真的说道:“别说她爷爷,就算是她跟她爷爷一起上,也不见得打得过我。”
老何刚要笑我,但是看到我的眼神之后,老何就把剩下的话给憋回了肚子里:“行了,不说这些了,我继续流浪去了。”
“我就不信笑桐她能躲我一辈子,你小子也不用劝我了,我发现我丢掉以前那些我在乎的东西之后,我活的更轻松了,最起码比以前轻松,虽然没人会理解。”
说完,老何就继续步履蹒跚的向远处走去。
等老何走没影之后,我还沉浸在老何刚才的话中。
他说的确实不错,当一个人丢弃以前让他十分在乎的东西之后,那这个人会过得比以前更轻松,虽然不体面,不能人前显贵,但是有时候就是要这样旁若无人的做自己不是吗?
跟许晨曦一起采购了一些过年所需要的东西之后,我们两人回到了家里。
这个时候,李慕冲我摆了摆手。
等我走过去之后,李慕说道:“陛下的陵墓是不是出现了,陛下还活着吗?”
“之前活着……”我顿了顿说道:“但是现在不知道,因为杨局长带着猎妖局的人跟秦皇、天照两人大战了一场,而且杨局长还牺牲了。”
“所以,照这个情况来看的话,秦皇还活着的可能性非常的小,因为杨局长的实力强大的很,又加上猎妖局的那些高手,杀掉一个银眼僵尸,并不算很困难。”
听完我的话,李慕沉默了,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就走进厨房帮忙了。
到了年关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很匆忙,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已经到了年三十的日子。
而这一天,我也接到了吕文强的电话,大概意思就是他觉得他家最近好像有什么很可疑的东西,问我能不能过去帮忙。
我自然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挂断电话后,我把这件事跟我爸妈说了一遍。
虽然他们没见过吕文强这个人,但是也知道吕文强跟我关系很铁,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
倒是我把,说出了一句让我都感觉汗颜的话,他搬出了《蜘蛛侠》中的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我摸了摸鼻子,我现在也算是一个小超人了吧?
年三十的晚上,我就赶到了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