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而已。”我摇了摇头:“还有不到俩月就要过年了,你没什么需要买的吗?”
许晨曦听到买,那眼中的购买欲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很开心的说:“当然有了,这不是花钱之前都要跟你商量一下吗?”
“你跟我还商量啥呀。”我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的银行卡不是都在你的手机上绑着呢么?你想买啥还用跟我说?”
“喂。”许晨曦一脸不愿意的说道:“我这是尊重你在这个家庭里面的地位好不好?否则我会有时间跟你说这些没用的?”
说着,许晨曦拿起包包就要出门。“
你去哪啊?”我关心的问了一句。
“当然是买东西。”
丢下这六个字之后,许晨曦踩着高跟鞋出了门。
疑惑之下,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等着她出去。
许晨曦出来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楼下等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黄蕾从小区后面跑了过来。
然后两人就上了出租车离开了这里。
看到她跟黄蕾一起离开,我也就放心了。
把手机放在床头充上电,我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看了还没有半个多小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传来过来。
打开门后,是吕文强。
他一脸焦急的说道:“小九,有郭晨的消息了。”
“什么?”我直接失声叫了出来:“在哪里?快带我去。”
跟着吕文强,来到七玄阁之后,我看到一个浑身脏不拉几的人躺在七玄阁的地上,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就是郭晨。
而且他的身上好像还受了伤,因为地上还有一滩红色的血迹。
走过去,我摇了摇郭晨:“卧槽,你他吗跑哪去了?”
郭晨好像精神上有问题一样,眼神呆滞的看着我,而且嘴里还不断的流出哈喇子,脏不拉几的。
“这什么情况?”我站起来,有些愤怒的看着吕文强问道:“谁干的?”
吕文强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他倒在七玄阁的门口了,本来我还以为他就是普通的乞丐,没想到竟然是郭晨。”
这个时候,张荀也慢悠悠的从七玄阁外面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郭晨的时候,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这是《医》的传人吧?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报应。”我咬牙切齿的说道:“迟早有一天,我会宰了命运那老孙子。”
“中华上下数千年,大能者更是不计其数,但是没有一人伤的到命运,就凭你我之力?可能么?”张荀直接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依我看还是把他送到医院吧,毕竟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虽然张荀的话很难听,但不可否认,这是事实!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谁也不可能每天啥事都不干就守着郭晨。
打定主意之后,张荀就让吕文强亲自去送郭晨到医院去。
等吕文强离开之后,张荀看了我一眼:“兄弟,现在可以陪我一起去法国了么?”
看着张荀眼中的怒火,我犹豫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好,我就舍命陪君子,跟你干一票大的,不就是个吸血鬼么?****娘的。”
得到我的答复,张荀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够意思。”
“吗的,意思是我不够意思了?”吕文强的脑袋突然从门外伸了进来:“我说你们两个为什么非要让我去,原来是预谋这件事呢?”
“强哥,你他娘的啥时候学会偷听的?”我一脸不爽的问道。
吕文强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冲张荀问道:“我说哥们,咱俩关系也不错吧?在龙虎山的时候我可是号称是你的头号小弟啊,你怎么出去搞事情不带我呢?我也要去。”
“强哥,我们不是出去游山玩水,是要拼命的。”我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谁知吕文强把脖子一横;“不就是玩命儿么?当谁不敢还是咋的?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不就是去搞吸血鬼么?咱不怂,我要是怂一下,直播剁**,绝不含糊。”
“而且本来我还发愁新琢磨出来的毒液没有实验题呢,这下正好让我这个文强大师试试我最新琢磨出来的毒液能不能腐蚀那些吸血鬼。”
看着吕文强这兴致勃勃的样子,我说实话,我真的不相信他跟着我们去法国只是为了试验他那个什么毒液。
但是既然他都说出来了,我也就没想着拒绝,毕竟吕文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不靠谱,但是他的真实实力却是不错,甚至比当初的玄风还要强上几分,带上他的话,到时候或许还真能有些意外的帮助。
至于出发的时间,我们定在了三天之后,本来我还想着明天就出发呢,谁知张荀竟然反对说既然这次已经决定了,那就不能再有第三次,必须一次成功,所以他现在需要马上回山门准备准备,至于碰头的地方,就在我这里,他两天之后肯定会回来。
送走张荀之后,我跟吕文强在校园里逛了起来,看着已经被开发的后山,我也有些惆怅,没想到当初被我视若无间地狱的地方也会被开发。
而且当初我还记得从那里面挖出一具尸体来着,至于尸体最后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他们不顾我的劝告私自动工,所以后果肯定要让他自己承担。
我并不是没有同情心,只是同情心只给那些需要同情的人,而不是那些自己作死的人。
回到教室,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教室最后一桌玩起了游戏,想起三天后就要去找吸血鬼干仗,我就有些热血澎湃的。
不过蒋家村的老和尚说我心中魔性未除,这又是一个很操蛋的问题,而且最离谱的是老和尚在我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要想彻底压制我心中的魔性,就要重新夺回魔刀,因为魔刀可以压制我心中的魔性。
这一点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怎么说哥们我也是学过化学的人吧?同一种物质汇合到一起,我从没听说过会吞噬彼此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