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金刚峰寺,我师傅瞥了我一眼:“还去不去救胡芳儿?”
“救啊。”我想都没想就说道:“不救她,到时候我回国了胡三那老东西不得跟我拼命啊?而且我这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
“好,那我就跟你走一趟。”我师傅眼中出现一丝落寞:“救出她之后,你就带着他们两个回国吧,我在日本这边再拜访一个老朋友,到时候天照的日本之行,还指望他们拦路呢。”
跟着我师傅,我们一行三人再次来到了青木原树海。
站在青木原树海的边缘地带,我师傅手臂微微一震,那把火陨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把刀插在地上,我师傅话都没说,就这么抱着手臂等着。
过了大概十分钟,文车妖妃手里提着一个人走了出来,这个人正是胡芳儿。
文车妖妃有些忌惮的看了我师傅一眼,然后冲我说道:“没想到你面子够大的,竟然能请来王兵。”
“你这娘们儿废话是真的多。”我师傅冷哼一声。
从文车妖妃手中接过胡芳儿,我把他背在了背上。
“王兵。”胡芳儿看着我师傅,眼中出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
不过我师傅一改之前的样子,冷这张脸:“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看他们两人的表现,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之间肯定有情况,不然我师傅不会这样的。
回到酒店之后,我师傅甩给了我三张机票:“今天下午的票,收拾一下早点回去吧,这地方水不比国内的水要浅,你一个人就够我操心的了,再带两个女人家,我顾不过来。”
下午六点四十分,我们一行三人回到了成都,而我师傅则是自己留在了日本。
下了飞机,胡芳儿便跟我们告别离去,临走的时候把剑留给了我,说这是胡三答应给我的。
看着手里这把剑,我感觉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他们一直说是我前世所用的剑,但是这是汉剑,而蒙毅则是秦朝的,这朝代也对不上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把剑在手里,我再碰到什么妖邪之类的,最起码有个资本,不然光用道术,耗体力也能耗死我。
带着许晨曦吃了顿饭,我美滋滋的带着她往家里赶回去。
来到楼下,七玄阁的门竟然大开着。
走进去,吕文强竟然坐在沙发上跟一个成功人士在说着什么。
“强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脸上挂起了笑容。
谁知吕文强脸一板:“谁是你强哥?叫我大师。”
我一愣,正准备骂他,便看到他冲我挤了挤眉毛。
我顿时明白的点点头,以一种低下的态度说道:“不好意思吕大师,你先忙,我等您一会儿。”
吕文强冲他对面那个男子笑了笑,然后拿出毛笔跟朱砂黄纸画了一张避煞符。
“这是九天避煞符,你拿回去之后时刻带在身上,除了洗澡,千万不要离身。”吕文强脸色凝重的说道。
这男子连忙伸手接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了吕文强。
等着男子离开之后,吕文强依靠在了沙发上:“好久没坑过人了,挺怀念跟玄风哥一起坑人的日子。”
提到玄风,我就感觉一阵心酸,那个猥琐大叔样子的玄风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看到我这样,吕文强说道:“别不开心啊,玄风哥没有投胎,他在地府当鬼差呢,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他啊。”
听到吕文强这话,我摸了摸鼻子:“也对,你的降头术练的怎么样了?阿赞呢?”
“死了。”吕文强无所谓的说道:“早在我上龙虎山之前,他的阳寿就已经没了,但是碍于张天的面子,那些地府的鬼差给了我们一些宽限,让他把所有的降头术教给我之后才下地府投胎。”
“唉。”我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那些帮助过我的人一个个的离我而去,这难道都是命运的安排吗?”
“别想那些了。”吕文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些天一共赚了十六万,要不要请你们小两口吃个饭?”
“不了,我刚才吃过了。”我摆手拒绝了:“方谦怎么样了?”
吕文强一拍大腿:“你不说我还忘了,方局长竟然告老还乡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大局长做的好好的,竟然回家养老去了。”
“在哪养老?”我问道。
“不知道,还像是在重庆那边的一个小区,跟重庆市公安局长是邻居。”吕文强说道:“怎么你还不舍得啊?”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晚上住哪?学校?”
“嗯。”吕文强点头:“这地方我可是不敢住,万一我碰坏什么东西,那可都是成千上万的,虽然不缺钱,但是也不带这样的,而且学校还有老严跟超子,马上就放假了,我们肯定要躲在一起待会儿啊。”
“羡慕你们。”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羡慕。
吕文强大嘴一咧:“你羡慕个****,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没个女朋友才整天在一起,你有许姐陪着,你还装上B了?你装啥啊。”
吕文强这一番话,真是怼的我无以言对。
“行了,你们回家吧,这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关门了。”吕文强站起来下了逐客令。
锁上七玄阁的门,吕文强跟我俩摆了摆手,便向学校赶了回去。
“这么久以来我都没有发现,我还是个大学生。”我苦笑着冲许晨曦说道。
许晨曦两眼一翻:“明天我要回学校上课,你去不去?”
“当然去啊,媳妇儿去哪,我就去哪儿。”我笑嘻嘻的说道。
回家之后,我直接就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跟许晨曦两人就赶回了学校。
还是原来的那个班级,只不过里面多了很多生面孔,但是大部分还是原班人马。
那些人看到我们两人回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教导员依旧是那个夺了我手机又给我送回来的那个,不过这一次看到我肆无忌惮的进教室,他也没敢说啥。
我四下看了看,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去,而许晨曦则是坐在了黄蕾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