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候机厅,我看着旁边的许晨曦问道:“你不是在咱们家住着吗?怎么突然就回学校住了?”
“没什么,就是想学校了呗。”许晨曦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
“说。”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逼问道:“是有人害你的对不对?那个人是谁?”
许晨曦一把挣脱:“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你说不说?你要不说,就离我远点。”我脸一下就拉了下来。
看我这样,许晨曦说道:“那我告诉你,你不许去找她麻烦。”
我点了点头:“嗯,我不去找她麻烦。”
“就是我们宿舍的那个张晓梅,戴眼镜梳马尾那个。”许晨曦说着,脸上还出现一丝落寞:“是她给我下的冰蚕,而且那天你带我走的时候,她执意不让你带走我,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张晓梅。”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许晨曦看我这样,伸手拍了我一下:“你可是说好不去找她麻烦的,再说了,她也是有苦衷的,她爸妈被拜月教的人抓住了,如果她不给我下冰蚕,她的父母就会死。”
“她父母的命是命,老子媳妇儿的命就不是?”我气呼呼的说道。
而这时候,广播也在提示乘客登机了。
“行了,不说这个了,去泰国这几天,一定要好好玩玩。”许晨曦站起来挽着我的胳膊说道。
我点头:“嗯,你说得对,不想这些垃圾事儿了。”
在登机的时候,我给张凯发了条短信过去,就是让他把这个张晓梅给控制起来,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两个小时后,飞机缓缓落在了清迈国际机场。
刚一出机场,一个高高瘦瘦的国人就向我们走了过来。
这个人我在飞机上就见过,他就坐我旁边,而且他身上有一种军人的气质。
“李中校,我叫纪飞羽,是王上校派来保护你的。”这人来到我身便说道。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跟我过来。”纪飞羽说完,向人少的地方走去。
跟着他来到人少的地方之后,我手也放在了刀柄上,准备他一有一动,我就拿刀砍他丫的。
纪飞羽看了我的手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递给了我:“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杀了我。”
看着手里的枪,我想的并不是纪飞羽到底是不是我师傅派来的,而是这枪他是怎么带上飞机的。
不过我还是装模作样的上了保险,然后拿枪指在了纪飞羽的脑袋上:“如果你真是我师傅派来的,为什么在飞机上不说?”
“李上校要求在到达泰国之前,不得透露身份,而且还有一种重要的目的,就是看有没有潜在的威胁。”纪飞羽目视前方理直气壮的说道。
看着纪飞羽这副模样,我也信了个七八分,把枪还给他后说道:“我师傅有什么安排吗?”
纪飞羽从身上拿出一部手机看了看,然后带着我们走出机场,在距离机场两公里外的地方,找到一辆吉普。
纪飞羽从身上掏出车钥匙,开车载着我们驶进了清迈市区,来到了一家叫普卡的酒店。
这时候,纪飞羽这个保镖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无论是付钱还是开房间之类的,都是他在一手操办。
为了保险起见,他只开了两间房,我跟许晨曦一间,他自己一间,而且他的房间还就在我的对面。
坐在房间的床上,我看着四处摸摸索索的纪飞羽说道:“大佬,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想杀我的人还能提前知道我住哪间房吗?”
纪飞羽没有搭理我,而是继续摸索了起来。
几分钟后,纪飞羽手中多了几个微型监听器跟针孔摄像机。
将这些丢进垃圾桶之后,纪飞羽转身走了出去。
通过猫眼,我看到纪飞羽并没有回房,而是向别处走去。
本来我还琢磨着要不要去看看他到底要去干嘛,但是许晨曦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纪飞羽回来了,而且她手里还提着一些吃的。
放在桌上之后,纪飞羽交代了我不要私自出门啥的之类的问题之后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看着外面晴朗朗的天儿,我真的很想跟许晨曦出去游玩儿一番,但是纪飞羽却说让我们减少外出……
看着许晨曦那吃相,我十分怀疑把他这些饭菜当成了纪飞羽。
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问,需要饭菜吗?”门外传来一声流利的中文。
我刚想说话,许晨曦就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别说话。
与此同时,我手机上也收到一条短信,是纪飞羽发来的。
他告诉我别应答,然后带着许晨曦躲在厕所里。
按照纪飞羽的吩咐,我带着许晨曦躲在了厕所了。
刚躲进来,房门就被直接踹开,然后冲进来三个身穿黑西装,带着墨镜的人,看来就是那些要杀我的杀手啊。
本来我还琢磨着第一批来杀我的人肯定是阴阳界的人,没想到竟然是杀手。
只不过还不等他们反映过来,纪飞羽就直接从门外飞了进来,一脚踹飞一个,然后手里出现一把军用匕首抵在了这最后一个人的脖子上。
而这三个人明显也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手中的枪,也指在了纪飞羽的额头上。
“朋友,你是什么人?”这杀手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反观纪飞羽,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跟这名杀手的表现完全是云泥之别。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感叹我天朝的军人就是这么刚。
“我是他的保镖。”说完,纪飞羽的身子猛地跃起,做出一个不规则的S形,然后手中的匕首直接割断了这杀手的脖子。
而这杀手既然能被派来杀我,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在纪飞羽动的时候,就一枪射了出去。
不过这一枪却打在了纪飞羽的左臂上。
弄死这杀手之后,纪飞羽又拿着手中的结束这另外两名杀手之后,带着我通过通风管道,离开了这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