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局长,我们就先告辞了。”张荀拱了拱手,然后拽着我从屋里走了出来。
刚一出来,就看到一个军人站在门口:“走吧两位,我送你们去找王上校。”
接着,这个军人带着我们七拐八拐的走进一个走廊里,然后通过走廊一侧的电梯升了上去。
门一开,我们直接出现在了一栋小别墅里。
而那军人在把我们送上来告诉我们下楼就行之后,就乘电梯落了下去。
下楼之后,就看到我师傅正揽着玄风的肩膀在那拼酒呢。
看到我们过来,我师傅笑嘻嘻的推了玄风一把,然后冲我说道:“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我耸了耸肩坐在了玄风的旁边。
“其实,我们已经见到了杨局长,但是他说还要给我们一个考验,说是让我们去一个叫方壶的地方拿崆峒印。”张荀说完,坐在了沙发上。
我师傅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杨泽成肯见你们,那就说明你们已经通过一大半了,只不过那老小子找崆峒印干什么。”
不过我师傅也是心大的一批,摆了摆手:“算了,想那些没用的干啥;你们要找方壶,就要先去河北的秦皇岛市,然后从北戴河区出海,向东南方向航行大概十个海里,如果看到一个小岛的话,那就是方壶,如果没有,那就等。”
“对了师傅,你知道方壶上面有一个什么戒指吗?”我看着我师傅问道。
听到我提到戒指,我师傅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谁告诉你方壶上有戒指的?”
“对了,我听说你小子下地府找那小妮子了?难道是白无常跟你说的?”
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我师傅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早拿到晚拿到都一样。”
“方壶之所以被称为仙山,就是因为那里盛产神兵;就好比你前些日子得到的那把赤霄剑,那就是方壶产出的神兵。”
“而白无常所说的那个戒指是一枚可以避开五弊三缺跟命运的东西,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戒指在哪,但是你必须答应我,那枚戒指你必须自己携带。”
我点头:“放心吧师傅,难道我还能交给别人不成?”
看到我答应,我师傅才开口道:“到了方壶之后,你们先不要去找崆峒印,而是往北走大概一公里的样子,就会出现一个水潭,戒指就在水潭下的一个贝壳里,能不能找到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不过我可得先提醒你,那水虽然对人体造不成伤害,但是你如果在那里面待了十分钟以上,那水就会腐蚀你的三魂七魄,切记。”
……
告别了我师傅后,我跟张荀两人买了两张开往秦皇岛的火车票。
临走时,玄风贱笑一声,贼兮兮的告诉我说我师傅要请他大保健。
我一愣,我师傅现在穷的连饭都吃不起,怎么请他大保健?看这样子八成是我师傅要坑他的节奏啊。
不过看着玄风那快要笑烂的脸,我还是忍住了这句话。
临走的时候,我师傅一人给了我们一柄桃木剑,让我们一定要活着回来。
这特么,就不会说点吉利的话吗?
虽然我心里不爽,但是我也不敢说出来啊,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我已经完全了解到了我师傅到底是多他妈虎了,我要是敢说出来,他绝对得揍我一顿。
上了火车之后,我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哼着小调,那叫一个舒坦。
张荀可没我这么自然,纵使是坐在床上,也是一副打坐的模样。
让整个车厢的人都觉得好笑,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拍他。
北京距离秦皇岛说远不远,说近倒也不近!三个小时的车程让我有种想要补一觉的冲动。
不过为了防止我的钱包跟证件之类的东西不被偷,我只能瞪着两只大眼睛,守护着我的‘财产’。
三个小时后,我跟张荀并肩从秦皇岛站走了出来。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左右了。
稍微合计了一下,我们还是决定连夜赶去北戴河区。
到达北戴河区之后,我们在临海的一家上了星级的酒店里开了两间房住了下来。
刚躺到床上,我那换个地方就睡不着的臭毛病就又犯了。
烦躁的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的灯火霓虹,我再次萌生了想要退出这个圈子的念头。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退出这个圈子,但是还没等我实施这个计划,许晨曦那边就出了事。
本来我想着把她还阳之后,我就退出跟她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但是白无常却告诉我要想她平平安安的,还要找一个什么戒指,希望找到戒指之后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不然那可真的是一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张荀的声音:“李初九,睡了没有?”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看着张荀问道:“咋了?你睡觉还穿道袍?”
张荀摇头:“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我们两个之中的一个会出什么事儿。”
看着一副愁容的张荀,我说道:“要不明天你就留在这等我?等我拿到崆峒印之后,我再来找你一块回北京。”
“算了,明天再说吧。”张荀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他的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穿戴整齐之后,敲开了张荀的房门。
“走吧。”张荀穿戴比我还整齐,看起来心情方面倒是好了不少。
退了房后,我们来到了一个临海的码头。
每个码头都会有好几家出租船的商家,但是这些商家上面都会有一个船老大,这是规矩。
找到这个码头的船老大之后,我直接丢给了他一万块钱:“船大哥,我们兄弟俩想在你这租一艘船出海钓鱼,然后在寻摸一个经验丰富的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