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龙虎山弟子何在?”张天突然大喝一声。
紧接着,最起码有二百多龙虎山弟子其声喊道:“在。”
张天满意的点了点头:“摆下七星北斗阵,收摄妖邪。”
随后,那两百多人分成七组按照北斗七星的样子站在了镇妖塔的大门前。
而那些前来帮忙的人都识趣的退到了一边,一是不想打搅他们布阵,这第二嘛,就是怕死呗,毕竟都是来帮忙的,走个场面就好,要是万一把自己搭进去就不好了。
这些龙虎山的弟子刚摆下阵法,镇妖塔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骨瘦如柴老头拄着一根拐杖从塔里走了出来。
这老头左右看了看,笑道:“呵,没想到我鹤庆水一个人,竟然劳驾这么多人前来。”
张天从背后拔出那柄铁剑,看着鹤庆水说:“鹤庆水,你少废话,动手吧!今天你要么回去好好的待着,要么我们一决生死。”
“好啊,那就来吧。”鹤庆水拍了拍手,似乎是他的手上有灰尘一样。
“所有人退下。”张天说完,右手执剑慢慢向鹤庆水走了过去。
“来吧。”鹤庆水说完,浑身的气势陡然提升。
无数的黑色妖气从他身上涌了出来,环绕在他周身。
虽然距离这么远,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他那恐怖的杀意跟战意。
鹤庆水虽强,但张天也不是什么草包,毕竟连绿色妖气的胡三太爷都被张天给干跑了,一个黑色妖气的鹤庆水,还能有多大的能耐不成?
“天道清明,地道安宁,人道虚静,三才一所,混合乾坤,百神归命,万剑随行,永退魔星。”
张天没有二话,直接用出了这招既牛逼,又拉风的道术。
一瞬间,漫天的剑雨唰唰唰的乱飞,一眼看去,最起码七八十柄剑。
鹤庆水看到这些气剑,脸色巨变,不过毕竟作为一个凝聚了妖气的大妖,片刻之间已经恢复了过来。
鹤庆水冷哼一声,身上的妖气慢慢凝聚成一只高五米的黑鹤。
长长的鹤嘴直接向张天啄去。
而张天就这么淡定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鹤嘴,不作任何反应。
簇——
就在这鹤嘴要啄到张天的时候,一柄气剑刺穿了这鹤嘴。
接着,漫天的剑雨一柄接一柄的刺向这只黑鹤。
几个穿插后,这只黑鹤化作丝丝黑气消散在空中。
与此同时,鹤庆水的嘴角也流出一丝鲜血,脸色瞬间就白了下来。
“敕”
张天看了一眼鹤庆水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随后,天上那剩下的三十柄剑直接向鹤庆水飞了过去。
刚才那个黑鹤已经差不多凝聚了鹤庆水所有的妖气,现在的他没了妖气,对于张天这种高手来说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三十多柄剑直接刺进了鹤庆水的胸口。
扑通一声——
鹤庆水直接摔在了地上,口中还不断的流出鲜血。
接着,一个长老样子的人就走出来拿出一条用黑狗血泡过的绳子将鹤庆水绑了起来。
“下一个是谁。”张天舒了口气仰头冲那镇妖塔吼道。
“张天小子,别太狂了,你天赋卓绝我承认,但你毕竟年纪还小。”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穿着一身西装的年轻人直接从镇妖塔的第五层破窗而出,悬在了半空。
张天看到这人,帅帅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原来是鹿师叔。”
啥?
听到张天叫这个妖怪师叔,在场的人除了我身旁的李长青之外,全部都愣了。
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解,不明白张天这是要干什么,跟妖怪谈合不成?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人看起来顶多也就十九岁顶天了。
这被张天称为鹿师叔的人大笑一声:“我鹿克可当不起师叔二字,我现在可是妖怪。”
“无论如何,您都是我师叔,您只是被妖邪侵占了身躯而已,这也是师傅生前吩咐过的。”张天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一下,场中的人全都哗然了,张天都跪下了,这还打个毛。
甚至有的人已经趁乱溜走了。
“你当真认我为师叔?”鹿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
张天犹豫了那么一瞬间,拱手说道:“只要师叔不再造下杀孽,晚辈自当唯命是从。”
鹿克冷笑一声,挥手一道妖气袭向张天,直接轰在了张天的胸口。
毫无疑问,张天就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摔倒地上后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一招就把张天给弄的吐血了,这一手确实让在场百分之九十的人心惊不已。
这时,我身边的李长青嘴角扯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背着七把剑慢慢的走出了人群。
“姓鹿的那个,小爷来会会你咋样?”李长青说着,从背后拔出了一柄木剑。
“长青,见了师叔为何不跪?你忘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鹿克眼中带着一丝长辈训晚辈的严厉。
李长青也确实够奇葩,直接开口骂道:“你抱尼玛了个波,刚才不是说当不起师叔二字么?现在又给我扯什么犊子?接招吧。”
“天圆地方,六律九章。五雷速降,万鬼灭亡。急急如律令。”
李长青念完,天上再次凝聚出一大片的乌云。
“五雷天心正法。”
李长青大吼一声,数道碗口粗的雷电直接劈在了这鹿克的身上,将他从天上劈了下来。
接着, 李长青将背后的六把木剑全部丢了出去围成一个圈。
然后他连掐数个手诀,开口大吼:“五雷煞空,天威其中。五方五雷,赫赫雄威。”
随后,这六把木剑上全部噼里啪啦的闪起了银色的电光,形成一个结界,在这个漆黑的夜里显得尤为亮眼。
抛开威力不说,这视觉效果就是杆杠的。
不过事实证明,这道术确实叼的飞起。
因为鹿克被困在这结界里无论如何都冲不出去。